苏少等人见势不好,正欲出声提醒被色迷了心窍的权鹏,却被保安们抢先一步,用掌心捂住了他们的嘴!
转身,孟沛远手握电棍朝权鹏快步接近。
而权鹏,此时正向白童惜一步步逼近,故而没发现孟沛远已经来到他身后。
权鹏站在白童惜跟前,自以为风流倜傥的笑问:“美女,怎么称呼?”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白童惜只是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她虽不言不语,可一旦笑起来,双眸却有如盛开的桃花,明艳动人。
权鹏咕哝了一口口水,心道这个女人虽非绝色,却能勾得他一颗心骚动难耐。
下一秒,一只手宛如利爪般扣住了权鹏的左肩。
权鹏一怔之下,刚想回头,他身后的孟沛远已经推开电棍的开关,对着他的屁股就这样捅了上去!
深深的!!!
这可真真是……菊花残,满地伤……在场的所有人有感。
最可怕的是,电!棍!带!电!
孟沛远关闭电源,松开电棍的那一刻,权鹏浑身抽搐着应声倒地,翻着白眼陷入昏厥中。
有时候太疼了,反而连叫出来都免了,直接就是晕迷。
不过,权鹏现在应该庆幸他晕过去了,醒着,怕是更加生不如死!
近距离目睹这一幕的白童惜,已经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只能说孟沛远不愧是夜总会的老板,惩治人的手段果然很黄很暴力!
孟沛远复又踢了权鹏一下。
这一脚他看似踢得漫不经心,可权鹏却生生位移了三个身位,脑门还撞到了梳妆台的桌腿,这根本就是算计好的吧!
注意到白童惜惊悚的眼神,孟沛远解释道:“我只是想试试,他是真晕还是假晕。”
白童惜忍住没说的是,你刚那一棍子上去,人没死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孟沛远紧跟着朝她伸出手:“我们走。”
白童惜愣了楞,第一时间不是把手交给他,而是从皮包里翻出一包面巾纸,囧囧的递给他:“擦擦吧。”
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孟沛远也有些无法忍受,虽说他捅权鹏的时候,并没有直接接触,但终究还是会有些生理不适。
伸手接过面巾纸,孟沛远并不着急把包装打开,而是转身走进包厢自带的浴室,仔仔细细的清理过一遍手之后,再用白童惜给的纸巾擦干净。
那十根手指头来回擦拭的时候,任何人都想象不到它们的主人刚刚完成了那么一个凶残的举动。
白童惜盯着地上的权鹏有些出神,她没看错吧,棍子的顶端开始流血了?
孟沛远把权鹏捅得都流血了?!
白童惜突然很庆幸,自己以前招惹了孟沛远那么多次,他都没用这招对付她。
杀父之仇,不过如此!
不多时,孟沛远从浴室中走出来,看也不看地上的权鹏一眼,对白童惜说:“走吧。”
“嗯。”白童惜这次把手交给他了。
孟沛远轻轻一带,便将白童惜牢牢锁在了自己身旁,正准备带她离开这污秽之地,只听她轻声问:“那你家的姑娘怎么办?要放她在这里吗?”
什么叫“你家的姑娘”?
他家的姑娘只有她一个好么!别把什么女人都安在他头上!
孟沛远瞪了白童惜一眼,瞪得她一脸莫名其妙,她可是在关心他的摇钱树耶,他难道不应该谢谢她的贴心吗?
何况床上这姑娘,处境确实有些可怜。
如果这话被孟沛远听了去,只会回以不屑的一笑,比这可怜的多了去了,只是她没看到罢了。
见孟沛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童惜忍不住问:“你不会就这样走了吧?门口那些不良少年你都不管啦?那你来干什么?你一走,他们肯定继续捡软柿子捏,不止这床上的姑娘,就连保安、经理也会遭殃的吧。”
孟沛远听她一张小嘴絮絮叨叨个不停,多少有些吃味,她要是能像关心别人一样,关心关心他就好了。
他不由自主的问:“你怎么就不担心,我会惹上不该惹的人?”
白童惜一听,乐了:“别开玩笑了行么?你连他们的六哥都照捅不误,更别提他们这些小弟了,把他们赶出去吧,最多以后不做他们的生意了。”
孟沛远默了默,要不怎么说“无敌最寂寞”呢,有时候过分强势,反而得不到只言片语的关怀了,所有人都认为他只赢不输。
*
“孟总!”
见孟沛远搂着白童惜的小蛮腰从包厢里走出来,经理忙迎上来,面露忧色的问:“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好?”
孟沛远面色不变:“我有几件事要你做。”
经理马上严正以待:“孟总请讲。”
孟沛远道:“一,把里面的女人送去医院,不急,等治好了再出来;二,把里面的男人也送去医院,不急,等打电话通知他的父母到医院后,再由他们自行决定怎么医治;三:先把他们放开。”
闻言,经理回身对一手勒着苏少等人脖子,一手捂着苏少等人嘴巴的保安团点了点头,保安团当即放手。
第890章 比太监还淡定
苏少等人样子虽狼狈,但实际上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保安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苏,苏少,我们进去看看六哥吧。”这时,不知是谁颤颤巍巍的说了声。
苏少等人面如死灰的绕过保安团,朝包厢内冲去。
在看到权鹏的惨状后,苏少等人纷纷菊花一紧。
今天对权鹏来说就他妈的一“渡劫日”!
前面伤的是命根子,后面这伤的可就是男人的自尊了!
就在苏少几人都被吓住的时候,孟沛远面无表情的对保安团说:“可以了,把他们押去警察局。”
保安团顿时懵了:“孟总,您说什么?”
刚才不还让他们把人放了吗?
孟沛远开口道:“我只是放他们进去看一眼权鹏,可没说就这样放他们走。”
众人顿时有些不寒而栗,孟沛远放几人等人进去,是想让他们看看前车之鉴吧?
太可怕了!这就是招惹到孟沛远的下场!
捏了把手心的汗,经理想以大局为重:“孟总,你看权六已经伤成这样了,苏少他们又都还没有欺负馨儿,我们是不是该大事化小了?”
其实经理更想说的是,权鹏的后续治疗费是不是由他们来支付比较好,但想也知道孟沛远不会同意,于是就不去触这个眉头了。
孟沛远危险的看着经理:“权鹏是我捅的,姓苏的几个也是我命你们抓的,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们怕什么?”
经理被盯出了几分汗颜,强将手下岂容弱兵,他再这样畏首畏尾下去,孟总迟早要他收拾铺盖滚蛋!
这样想着,经理忙对身后的保安团说:“你们几个,去把苏少他们抓起来,送到……”
说到这,经理脑袋卡壳了一下,反射性的看向孟沛远。
孟沛远冷静道:“都行。”
反正不管送到哪儿,孟家的势力都能渗透进去。
点点头,经理转而对保安团下达指令:“那……就近送吧。”
保安团们于是兵分三路,一路负责馨儿,一路负责权鹏,另一路负责苏少几人。
苏少一行人虽然不肯就范,奈何身手太弱,保安团们一认真起来,他们毫不还手之力。
不一会儿,现场就被清理干净了。
包厢外,只余下孟沛远和白童惜两人。
白童惜看着孟沛远的眼光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捅了权鹏不说,还把权鹏的朋友一起抓了送警局,这也太雷厉风行了吧!
孟沛远回望她,带着又不自知的宠溺:“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白童惜“嗯?”了一声:“你干嘛问我呀,这是你自己家的事,满不满意应该由你自己说了算吧?”
孟沛远眼神阴翳了下,白童惜说得不错,这可不就是他自己家的事吗?
他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何必在乎她的看法?甚至还企图从她嘴里得到一些表扬!
这些事又不是为了她做的!孟沛远忿忿的想。
但同时,孟沛远也清楚,他根本就骗不了自己。
从小到大,他打架哪次不是堂堂正正,何时出过这种阴招?
可就在刚刚,看到权鹏跟他开口要白童惜的那副可恶嘴脸,孟沛远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废了他!
在场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给“皇家”的姑娘出气,才伤了权鹏。
很可惜,他们都错了。
如果不是权鹏中途把心思打到白童惜头上的话,他也许已经息事宁人了。
白童惜的话,拽回了孟沛远的神智:“不过,你还真有魄力!我刚开始以为你最多训他们几句,然后把他们赶出‘皇家’也就算了,没想到,你居然把他们送去警察局,佩服佩服!”
甭管白童惜是真佩服还是假佩服,她的马屁总算是拍到孟沛远心里去了。
面上,他仍是酷酷的说:“我这儿又不是幼儿园,没有教他们怎么做人的义务,不给他们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他们还得跑来闹。”
白童惜:“那权鹏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虽然不清楚权鹏家到底是干什么的,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孟沛远慵懒一笑:“回家等着呗。”
白童惜头脑有些跟不上的问:“回,回家等着?”
孟沛远点头:“嗯,等着他的长辈过来跟我赔礼道谢。”
白童惜有些无语:“你是哪里来的自信啊?权鹏不是一脉单传吗?足可见他的父母有多重视他吧,你现在把人家的菊花给……那啥了,他父母凭什么给你赔礼道谢啊?”
孟沛远勾起薄唇:“孩子不懂事,我代为管教,他的父母难道不应该感谢我?”
白童惜扶额:“但不管怎么说,你管教的方法……也太凶残了,我一围观的,都觉得屁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