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节

    被吻的次数多了,靳瑶瑶也学乖了,不再轻易说出任何过激的话语,但一双眼睛却格外亮的怒视着他。
    今天既有心逼她过来,陈子墨岂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薄唇轻含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放轻松,我问过医生,已经可以了。可你这样紧张,我担心会伤到你。”
    本是柔情的话,靳瑶瑶却苍白了脸。
    愣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却不见男人有半分结束的意思。
    清楚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可她不愿,尤其是那句“医生”更是刺激到了她。
    想到那个孩子,她在无法推开身上的男人之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泪水落入嘴里,混着他的血液一并充斥着她的感官。
    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一切,而身上的男人仿佛也不知道疼痛,就算她顷刻间咬破了肌肤,有血液溢出,在他看来那好像不是他的脖子一样,任由她像个吸血鬼一样吸食着。
    说吸食太夸张。
    在尝到血腥味后靳瑶瑶就松了力道,抵抗无效过后,她反倒平静了下来。
    直视他凝望着自己的眼睛,在他移开唇瓣的同时问道:“是不是我给你,你就把地图给我?”
    突然的询问,就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了下来。凉的何止是身体。
    陈子墨静默不动,一双眼深幽的仿佛能将人给吸了进去。
    靳瑶瑶见不得这样的目光,那会感觉像是在被人凌迟。
    仓皇别过,但他不许。
    伸手直接扣住她的面颊,迫使她看向自己,他冷冷一笑,“我是不是该对慕槿歌说一声恭喜?有友如此,今生该知足了。”
    这话说不出的讽刺,靳瑶瑶听着不应。
    “这跟槿歌没关系。”她低声道,声线说不出的飘渺,如同她嘴角嘲弄的弧度,“你明知里面的地图对他们的重要性,却一直隐瞒不说,如今还为此钳制于我。你该说的不是恭喜,而是谢谢。”
    陈子墨的脸色彻底的沉了下来。
    如果说之前只是挑战他的耐心,那么此刻则是触及他的逆鳞。
    她是说,如果没有这件事,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来找自己?
    就如同那日在医院里决绝的话语一般。
    陈子墨笑,那笑过于讽刺,“你这是提醒我,不要错过今天这次机会?”
    “用身体交换地图?”很快他又补充,嘴角弧度不断扩大,可捏着她下颚的手却似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靳瑶瑶不说话,知道自己成功的惹怒了这个男人。
    突然,陈子墨就那么从她身上起来,不加掩饰,身无寸缕,就那么直白的面对着她。
    他笑,笑得狷狂,“这么重要的东西,一次哪够!”
    靳瑶瑶瞬间苍白了脸,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听着男人继续说着残忍的话。
    “既然是交易,那就该等价。我在乎你你才有价值,如若不在乎……”说着,目光将同样毫无遮掩的她扫视一眼,那目光轻蔑不屑,仿佛无声的告诉她“她在他眼底什么都不是”
    本以为早已经碎了的心不会再疼痛,可快要窒息的感觉又是什么?
    紧咬着唇,口腔内铁锈味漫延,却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
    陈子墨看着她自残的举动,忍住想要迫使她松开的冲动,双手背在身后死死的捏紧,“你该庆幸,目前我对你的身体还很有反应。”
    靳瑶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反应的地方,一双眼赤红。
    “要地图可以,呆在我身边。”不容置喙的提议。
    靳瑶瑶怔怔地看了许久,良久她像是才找到了声音,哑声问:“多久?”
    紧捏的双手,指甲已经掐进了掌心,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走?
    如今在他身边就那么难受吗?
    “我说了,我对你的身体很有感觉,直到我没感觉为止。”
    靳瑶瑶瞪大了双眼,低吼:“陈子墨你这是要禁锢我一辈子吗?”
    现在呆在他身边于她来说是禁锢!
    呵……
    陈子墨嘲弄一笑,“靳瑶瑶,人自信不错,过度自信就有些丢人了。”说着,他俯下身体,手指如跳动的音符在她身上游走,他似笑非笑,漫不经心的道:“这俱身体我今天感兴趣,指不定明天就会有比你更有吸引力的,到时我自然就会放了你。”
    第1245章
    靳瑶瑶怔怔地望着他,眼神近乎空洞,那句更有吸引力像是猝然间吸走了她所有血色。
    “只要遇见另一个比我让你更有兴趣的就会让我离开吗?”艰涩反问,垂下的眼睑恰好隐藏了眸底快要将她淹没的痛楚。
    陈子墨心狠狠一拧,不曾想她竟可以如此平静的询问。
    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将他推给其他女人?
    “是。”凛声应道,陈子墨似笑非笑的凝眸,“只要有这么一个人出现,我会……”
    放你走三个字,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尽管他知道不会有这么一个人出现。
    可仅仅只是说都不愿意。
    未完的话被靳瑶瑶自发的补充,只当他是应允,却不曾想过他根本从未想要过要放开她的手。
    一夜纠缠,自此只会让彼此犹如藤曼一般纠缠此生,稍加拉扯,只会带来深入骨髓的疼痛。
    这一晚,陈子墨极尽所能,所有的怒火与怨愤全都发泄在行动里。
    这一夜,靳瑶瑶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待再次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快临近中午的时候。
    身边已经没了他的身影,探手抚去,一片冰冷,该是起床许久了。
    抬手落在双眸间,遮挡住室外光线,浑身无力酸疼,似是连动一下都不没了力气。
    人的潜力无限,看似不可能的时候,或许坚持一下往往都会柳暗花明。
    起床洗漱是必须,她还要拿着地图交给槿歌。
    听青青说时间紧迫,谁先得到谁的赢面更大。
    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入盥洗室,当洁净的镜面出现满身痕迹的自己,昨晚的一幕幕如电影慢镜头一点点回放。
    没有一夜春宵的娇羞,有的只有苍白和羞耻。
    只因,昨夜的他不再温柔,不再体贴,不再含蓄,大胆甚至是用着各种让她觉得极为羞耻的动作让她配合,甚至让她说些她认定这辈子都不会说的浪一荡话语,他虽不说却似在用行动告诉她,她的廉价。
    眼眶蓦然一红,强忍着汹涌的泪水,别开眼,打开花洒任由冷水冲刷着比之更为冰冷的身体。
    从浴室出来,这里一直存放着她的换洗衣物,套着他的衬衣,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顽皮孩子,赤脚来到更衣室,两间房打通,一半世她的一半是他的。
    他说:“这样,我们就连换衣服都在一起了。”
    当时,只觉得他好色,换衣服会联想到脱衣服,而脱衣服代表着赤诚相见,又如何不是流氓。
    如今看着熟悉的更衣室,越是熟悉越是痛。
    指尖轻轻划过衣柜,留恋的情绪被强压在了心底。
    “不能够,不可以……”默默轻念,试图掐死死而复燃的火苗。
    飞快的拿出衣服换上,转身就要冲出这快要让她窒息的地方,却不期然撞上“一堵墙”。
    “啊”的一声。身体并未因为惯性而摔倒,腰际被拦,连带着人也被揽了过去。
    墙还算软,那一下倒不至于撞疼她,但受惊吓难免。
    实在是这样心慌一面不愿被他看到。
    陈子墨是想上来看她是否醒来。
    昨夜被他言语刺激,最怒的时候甚至想过干脆掐死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可又怎么舍得?
    如若掐死,最后自己还不得跟着殉情。
    所以,所有怒火全都发泄在床事上。
    男人对这事自是无师自通,只要将脑海里所想全部付诸行动,只有身体可以成熟,必定几天几夜都有不一样的美妙与愉悦。
    面对她,他思想不会多正派,脑海里也曾幻想过那些刺激姿势,只是她性格偏内敛,不愿吓到她,所以有些动作再喜欢也不愿勉强她。
    有些话再想听也从不曾提及。
    不否认,男人在床上从来都不是好东西,骨子里也有着劣根性,有些粗俗和夸张的动作足以激起内心深处最激烈的情感,所以脑海里会不由自主的幻想。
    而昨晚,他将过往对她所有的幻想都付诸了行动,任凭她流泪祈求也不曾心软。
    事后,她累及睡着,触及身上斑驳痕迹,欢喜她还是自己的同时又何尝没有心疼。
    不愿勉强的,只是他太痛太难受,不发泄出来,他怕最后只会将她伤的更深。
    一夜无眠,她却在自己身边睡得深沉,清晨起来,不惊扰她的睡梦,亲自去买了她爱吃的早点,却是见她毫无清醒痕迹后临时改变想要叫醒她的想法。
    睡吧,睡吧。
    一顿早饭,午饭早些吃就好了。
    多少还要再睡几个小时。
    这样一想,索性出去,处理了一些公事,中间数次看表,更是多次想要上来叫她起床又被自己否决。他自己都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他会如此犹豫不决,还仅是叫一个人起床。
    这样折腾,时间竟是走到了十一点半。
    早饭没吃,午饭怎么也要吃的。
    如若还想睡,可以吃完午饭后继续。
    这才迫使自己上来,卧室不见她,但听到衣帽间动静,谁曾想里面情形还未看清,就被人撞了个满怀。
    本能的将她接住,一并出口的还有他温柔的训斥,“跑那么急做什么?里面有鬼?”
    里面没鬼,有鬼的是自己的内心。
    靳瑶瑶不说,触及他就会想到昨夜的羞耻。
    抬手直接将他推开,垂下的眼睑没有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刺痛,低声细语,“地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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