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虽然要给九爷送熙宝牌贵重礼物,但是官熙也确实在楼下跟着萧景铭看了好一会儿书。
她看书不像萧景铭一页一页地看,边看还念念有词。
官熙翻书速度特别快,几乎每一页只停留几秒,就翻过去了。
萧景铭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小婶,你这样看,能明白书里讲什么吗?”
“嗯。”官熙还是漫不经心翻着书:“能明白啊,都记下来了。”
萧景铭:“……哦。”
难道还能过目不忘?
小婶现在吹牛已经不打草稿了。
两个又继续看书。
官熙一本书快翻完了。
她搁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白手拿起来一扫来电显示,是唐悦。
官熙站起身,走到客厅另外一角,才接起电话:“悦悦?什么事?”
萧景铭见官熙接个电话还要避着他。
忍不住调侃:“小婶,接电话跑那么远干嘛?别不是背着九叔怎么了吧。”
官熙听到了,回头瞪他一眼:“闭嘴,女孩子说话,男的少插嘴。”
萧景铭委屈了。
但被小婶“凶神恶煞”小眼神一瞪,还是乖乖闭了嘴。
手机那头,唐悦说:“熙熙姐,你不是让我查那个傅越笙和云黎歌的事情吗?我刚才查了查,还真的查到点事情?”
“什么事?”官熙问。
“傅越笙早年跟着她母亲嫁入云家,哦,她母亲是改嫁的。然后一年前吧,云家老爷子去世了,是被云黎歌给气死的。”
官熙眨眨眼,不解问道:“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这了。”
唐悦看着电脑屏幕上显示的调查结果,说,“当时是云老爷子五十五大寿,然后在宴会上,有人放出一段云黎歌的音频,呃……就是做-爱时的音频,当时云黎歌还差几个月才成年吧,是云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
“啊?”官熙想了想还没成年的云黎歌,居然做出那么出格的事情。
不过看着云黎歌那直接又带着叛逆的性子,也是有可能。
不说云黎歌。
她自己也是刚成年青葱水嫩的小白菜,就被九爷给拱了。
“云黎歌是云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女,当场大发雷霆……”
官熙十分能理解,自己最疼爱的孙女,不知道被哪头猪给拱了。
音频还流到宴会上,不说云家的面子,就是老爷子站在孙女的角度上来考虑。
估计也是没法一下子接受。
“这个还不是最惨。”唐悦那边还在继续说,“当时音频流出来,云黎歌没有否认,但云家一些看不惯老爷子宠云黎歌的人,在一边说云黎歌不会做这种事情,又一边逼着云黎歌脱衣服验明正身。”
官熙隐约觉得接下来的事情发展可能不太美好:“云黎歌脱了?”
“脱了。”
唐悦的回答一如官熙所料。
官熙不会去问为什么云黎歌都没有否认,那些人为什么还会执意让她脱衣验明正身。
不过是为了要让云老爷子最宠爱的孙女难看而已。
人心,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丑陋又难堪。
“那你刚才说的这些,和傅越笙,有什么关系?”
讲了这么久,官熙还是没能明白云黎歌和傅越笙的关系啊。
“音频,是傅越笙在宴会上放的。”
唐悦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这个时候似乎老气横秋地轻叹了口气,“跟云黎歌发生关系的男人,也是傅越笙。”
官熙眨了眨眼睛。
她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看到一年前的云黎歌。
在一处华光璀璨的宴会上,忍着众人对她的羞辱。
在众人或看热闹,或恶意满满的目光下,然后缓缓地脱掉自己的衣服。
最深最痛的一刀,是来自她最爱的男人。
.
此刻,云家主宅别墅。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激动地质问姿态慵懒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傅越笙,你已经拿到了云家还不够?你到底要把小歌害成什么样,你才肯放过她?”
傅越笙未答。
他从桌上的茶几拿起一包烟,手势轻轻一斜,一根烟倒了出来。
骨节修长的手指和中指夹着烟,点燃。
成熟男人把烟递到薄唇边,轻轻一抽,缓缓吐出淡淡烟圈。
“放过阿黎?”
傅越笙扯唇,淡淡看着眼前激动的女人,不疾不徐道,“你在说什么?阿黎一年前就是我的人了。”
“傅越笙。”
女人看着傅越笙,赤目欲裂,“你还有脸说阿黎是你的人?一年前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忘了?你对我们云家有恨,好,冲我们云家人,云家现在都是你的了,但是小歌做错了什么?啊,要你这么折磨对待她。”
【求个票票,还有红豆给九爷和熙熙
穿插一对副cp,虐恋情深,戏份不会很多的,放心
蠢诺二谢谢各位大宝贝儿的支持,么么哒!】
第299章 他指着自己的皮带:你来解开!
傅越笙眸色微沉,他喉咙滚动一瞬:“我怎么对待她是我自己的事情。阿黎从来没有说过半分不愿,你又何必替她强出头?嗯?”
“你!”女人简直要被傅越笙的话气炸了。
强摁下心里的愤怒,她冷冷道:“小歌在哪里?我要带她回去。”
“你带不走她的。”傅越笙大拇指和食指捏着烟,唇角带笑淡漠看着歇斯底里的女人。
“好,好!”
女人心里急,却毫无办法,“傅越笙,你是非得把小歌逼死才算完是吗?”
傅越笙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她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边。”
傅越笙的话很显然激起女子的恐慌和怒火。
女子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尖锐道:“傅越笙,你怎么能那么对小歌,你不是人,你这么对她,你会后悔的。”
“我后不后悔,也不劳烦你来操心。”傅越笙淡淡道。
他从沙发上起来,女子还要说什么,傅越笙挥了挥手,冷声道:“带出去。”
他话说话,一边有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马上上来。
“云二小姐,得罪了。”大汉说话态度文绉绉挺礼貌,但手上动作半分跟礼貌不沾边。
一人一边,拖着女人,往外走去。
傅越笙看着被拖走的女子,耳边还有女子情绪激动的叫嚣。
他的眸色沉得可怕。
高大挺拔身躯微弯,他把手里的烟在烟灰缸上摁灭,转身往楼上走去。
.
二楼最角落的一间房间。
云黎歌躺在床上。
一头火红张扬的头发已经染成了黑色。
她闭着眼,似乎在睡觉,清丽的眉微微蹙着,似乎睡得很不安稳。
傅越笙骨节分明的大手开了门进来。
男人走到床前,湛黑眼眸看着在床上的云黎歌。
他不知道看了多久,而后薄唇开腔道:“阿黎。”
床上的女孩儿没说话。
傅越笙低低笑了笑:“阿黎,我知道你没睡着,你二姐过来了……”
这话一出,云黎歌猛地睁开眼。
她从床上弹坐起来,一双美眸又惊又惧看向傅越笙:“二姐,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