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从按|摩店到刺青店,走路不超过十步,但肖潇每次出现都像盛装出行。
“潇潇?今天没约纹身啊,怎么这么早来了?”丁幼禾迎上前去。
肖潇化了浓妆,唇红似血,丹凤眼瞟了元染一眼,“进门说。”
丁幼禾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三人进门,肖潇才正色说:“罗野发狠话说就这几日,要办掉你。”
丁幼禾愣了几秒,才明白她口中的“办”是什么意思,顿时脸色一变,厌恶地说:“他就不怕被他老婆给阉了?”
“他没钱,都靠老婆娘家接济,怕老婆是有,但抵不过几两黄汤下肚就夸下海口。”肖潇一反常态,眉眼间都是担忧,“他在一群弟兄面前放了话,为了一张脸也会下手。阿禾,这两天你要么出去避一避,店暂时别开了。”
丁幼禾看向正弯腰换鞋的元染,他背对着她们,应该不知道肖潇都说了些什么。
“我这几天陆续都有客人预约,店不能关。”丁幼禾咬牙切齿,“何况这是楠都,不是他罗野能无法无天的地方,他要真敢乱来,我就——”
“就算你能让你那位颜警官把罗野给投监狱里蹲个三年五载,”肖潇打断了她的话,“那又有什么用?你亏都已经吃完了,他蹲大牢,你的清白就能找回来了?”
丁幼禾气得脸都涨红了,却见本来已经换了拖鞋的元染,忽然站起身,又换上了那双出门才穿的球鞋。
“你去哪?”
元染比了个手势,意思出去转转。
丁幼禾脱口而出:“你别去白老板那,晚上我没生意,陪你去。”
元染似乎笑了下,点点头,拉开门出去了。
“你这小男朋友到底哪儿找的?告诉我,姐姐也去找一个解闷儿。”肖潇感慨。
“大概是天上掉的。”
肖潇却看向她的背影——
丁幼禾回答了她的问题,但没否认他是“男朋友”。兴许是没注意,兴许是……心里其实早有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求:染爷心里狂喜面积,及狂怒面积
及:那个想办了幼幼的狗崽子,会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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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范儿dj vs 流氓头子卧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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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j姜肆肤白貌美大长腿
追她的人能从电台排到城墙外
可惜,海归博士、流量爱豆都撩不动她的心
直到一个群星璀璨的夜,姜肆遇上了聂绥
逼仄的录音棚里
他搂着她的腰,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哑声说,
“乖,别动,哥哥不是坏人。”
这个自称不是坏人的流氓头子
有张招蜂引蝶的脸和一张坏到极致的嘴
偏偏,掠走了姜肆的心
人人都说姜肆是被男人的皮囊迷了心窍
不光养着个吃她、喝她、睡她的男人
还总跟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
只有姜肆心里清楚
她爱的男人,真正的模样
【小剧场】
聂绥:所以我其实是什么样的人?说来听听。
姜肆:毒蛇腹黑,吊儿郎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聂绥:这么烂的男人,扔了吧。
姜肆:不扔,谁让这男人只有我制得服呢。
聂绥:你说哪种“制服”?
姜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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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强女强,女王vs大流氓
很甜,很撩,很燃
一对成熟男女,没那么多彼此试探
爱了,就给你全部
接档《撩鲸》,晚春开
第16章 撩16下
肖潇晚上有生意, 天黑没多久就拎包要走, 结果换鞋的时候接了个电话, 挂断后面色古怪地看向丁幼禾。
“这么看我干什么?”丁幼禾嗑着瓜子问。
肖潇忽地笑了下,“晚上我没事了,陪你唠会磕。”
“喔,呐,给你一半。”丁幼禾爽快地分了一半瓜子给她。
“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
丁幼禾瞥她,“没钱挣是挺可怕,但想想今晚你能按自己的心愿过,觉得也蛮不错的。”
“你倒是挺会安慰人,”肖潇拉过凳子在她身边坐下,单手托腮看着她, “罗野出事儿了。”
“你晚上的客人是罗野?”丁幼禾反问。
肖潇尴尬了一瞬,很快便换上调笑,“是谁还不都一样?好了,说正经的。罗野被人掳走,倒吊在城南那边的废火车洞里, 听说吊了几个小时,还是被流浪汉发现报的警,说是命|根子被拿绳子给系住了,给吓掉半条命。关键警察问谁干的, 他居然咬死不说。”
丁幼禾愣了半天, 终于挤出四个字, “……干得漂亮。”
“老实说是挺撒气的, ”肖潇松了松头发,面带疑色,“但是谁干的呢?罗野这人虽然贪财好色,到底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不看僧面看佛面,一般不至于搞这么难看,还能叫他吃哑巴亏。”
丁幼禾嘎嘣咬开一颗瓜子,“恶人自有天收,管他是谁干的呢?兴许罗色|狼把歪脑筋打到那个道上大哥女人的头上,就被修理了呢。不然,为什么不敢告诉警察?”
“说的也是,”肖潇若有所思地点头,“不过罗野吃软怕硬得很,不大会招惹大哥的女人。”
“那也许那个大哥,他不认识呗。”
丁幼禾不过是随口一说,肖潇却觉得格外在理,“阿禾,你还真冰雪聪明。”
两人正嗑着瓜子闲聊,刺青店的门就被人打开了。
店里的钥匙除了丁幼禾自己,只剩元染有,所以她都不用往外看,就对肖潇说:“元染回来了。”
元染自然“听不见”她的招呼声,没有回应,但奇怪的是他竟也没来找丁幼禾,就径直去了浴室,并锁上了门。
肖潇问:“他一直这么酷?”
丁幼禾咬着瓜子,半晌摇摇头。
不是啊,平时元染出门回来总是第一时间来看她,仿佛只有确定她在,才能安下心。
像这样不声不响的,还是头一遭。
见她嘴里磕着瓜子,魂已飘至楼上,肖潇知情识趣地起身告别,“今儿没生意,我去看场电影,就不陪你了。”
丁幼禾“喔”了一声,不忘叮嘱她,“刚纹的身别碰水。”
“知道了~”声音已在玄关。
等肖潇走了,丁幼禾才一边收拾桌上的瓜子壳,一边侧耳听楼上的动静。
元染进去好一会儿了,可浴室里并没有热水器的声响。他在干嘛呢?
直等收拾完桌子,丁幼禾上楼回卧室,经过浴室门口的时候停了一下,果然,还是没听见任何声音。
如果元染能听见,她一定忍不住要问他怎么了?可他又听不见。想想上次自己冒失闯进去,差点没把人从上到下看个光,丁幼禾着实不敢再来一次。
所以尽管满心担忧,她还是在门口闷头踱着步子,时不时看一眼浴室的门。
没绕两分钟,浴室门被拉开了,元染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满脸茫然地看着她。
丁幼禾探头看了眼里面,然后略显尴尬地托辞说:“我想用厕所。”
元染点点头,侧身让开了门。
丁幼禾心里有疑惑,但又觉得打听多了太啰嗦,只好犹犹豫豫地进去了,擦身而过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擦到了元染的胳膊。
感觉到他明显瑟缩了一下,丁幼禾说声“不好意思”,不无狐疑地打量他的脸色。
总觉得他面色比平时要白些,而且眼角边有一小块淤血,透着暗红。
“等下,”丁幼禾拉住他的胳膊,目光盯着他的眼角,“这是怎么弄的?”
元染抚住眼角,做了个踉跄摔倒的动作。
“摔到眼睛了?”丁幼禾不信,踮起脚,“你别动,让我看一下。”
她靠得极近,轻微的呼吸都落在元染鼻梁上,他安静地垂眸看向一脸担忧的女孩,将她微微闪动的睫毛、甚至脸上薄薄的绒毛都看得清晰。
在女孩子里她不算最白皙,但肤质细腻,几乎看不到什么毛孔,加上特别有光泽,宛如幼儿,让人心神摇曳,总忍不住……想贴近,感受它的温度。
“你这明明是被钝器砸的,”丁幼禾检查之后面带薄怒,“元染,你老实告诉我,今天跑哪去的?不会又去找葛老根下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