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没能带给你安全感吗?”南宫泽再次开口问。
江余瑶沉默!
安全感?是吗?不是吗?连她自己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从小我就是一个不会表达的人,我没有哲远有口才,会讨人喜欢,但我清楚我自己做的事,对我,我想我应该已经表达的很明显,如果你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只要你说,我尽我最大努力,给予你想要的。”
第一次表白,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南宫泽的声音都有些沙哑,这些话也是他刚刚一路上斟酌好久。
江余瑶愣愣的看着感觉如此陌生的男人,竟一时失了反应。
南宫泽侧身将她抵在副驾室坐椅上,吻住她的唇,什么时候都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让他清醒,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淡淡的清香,软软的薄唇,就此好想一直沦陷下去。
现实将她的思绪拉回,江余瑶用力的推开他:“南宫泽,并不是陌妍芸的关系,也更不是你妈咪的关系,哪怕没有这些,我们也没有办法在一起,你的世界我根本就走不进去。”
从上次的聚会,她就已经知道。
他是那么高不可攀,而她只能抑望。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走不进来?你在害怕什么?”南宫泽有些气恼。
“时间不早了,总裁,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谢谢你送我回来。”江余瑶逃离似的下了车。
他说的对,自己在害怕,怕受到伤害,怕失去,怕痛苦。
都说她的性格,家世,遭遇跟南宫夫人林姗姗很像,但在她认为,一点也不一样,她并没有林姗姗的魄力,更没有她的勇气。
一普通人家嫁给一个身世显赫的人,怎么可能不需要勇气,世人的眼光,都够他受的。
看着江余瑶离开的背影,南宫泽无力的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涌上心头的苦涩难以咽下。
————
江余瑶推门走了进来,江夏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摇控器,看似在看电视,但却不停的换台,心思也并没有用在电视上。
在看到江余瑶进来,故作镇定道:“回来了?”
江余瑶走过来坐下,睨视着她。
江夏瞄了一眼:“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都是娜娜说了什么?”江余瑶质问。
可能是从小关系都不好的原故,对江夏,她从来都没有好感,总认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带着目的性的。
江夏笑了笑:“我说了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吃醋就是吃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江余瑶嗔怒:“我的事,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插手?”
“你以为我愿意管吗?我可没有这个闲心,娜娜问了我,我总不能装着不知道吧。”江夏语气也冷了些。
“江夏,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还不是想通过娜娜接近冷哲远,我不管你目的是什么,但不要拿我当垫脚石。”江余瑶将话挑明。
江夏扔掉摇控器,起身回了屋,若不是爸爸有嘱咐,不能与江余瑶起争执,她一定会与她大吵一架。
真是不知好心人,难道她看不出来,她是在帮她吗?
也对,她又怎么会相信呢。
江余瑶瘫坐在沙发上,如今自己的模样,自己看了都讨厌,难道每个遇到感情的人,都会变得不可理喻吗?
以前的洒脱呢,以前的自信呢,以前的聪明呢,现在好像都已不复存在。
————
帝罗酒吧
一个从来都不屑来的地方,如今好像每晚都会来。
“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学喝酒。”冷哲远打量的看着喝着闷酒的南宫泽。
……
“话说你每天晚上拉我出来,有没有考虑我也有夜生活要过?”冷哲远一脸怨念,俩个大男人在一起喝酒,真心很没意思,这丫的又还准叫人来陪。
“你一个单身狗,有什么夜生活要过。”南宫泽毫不留情的怼了过来。
冷哲远:“……”
说说,这么欠揍的朋友,还能不能要?他要结交。
然而某人,根本就不搭理一脸怨念的他,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怎么?不会是小瑶瑶你还没有搞定吧。”冷哲远问,早已经收起了怨念,改成八卦。
南宫泽并没有搭理,自顾自的喝着酒。
“诶!”冷哲远一声长叹:“你还真是不如你老子,一个女人这么久了,还没有搞定,怎么智商高的人,情商这么差劲呢?”
已经被损习惯的南宫泽,对冷哲远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更懒得搭理。
“你这是拿我当空气吗?那干嘛要我来陪你?”冷哲远怒。
“爷,冷爷。”庆三表情凝重的推门走了进来:“断魂传来消息,大小姐在东欧出了事。”
南宫泽和冷哲远同时起身,脸色变得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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