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你是否为我闪亮
city of stars
繁星之城
there's so much that i can't see
黑夜中还有多少隐藏
who knows?
谁能想到
i felt it from the first embrace i shared with you
当我第一次与你相拥
that now our dreams
我们的梦想
they've finally come true
渐渐紧握在手中
city of stars
繁星之城
just one thing everybody wants
人人都在追求一样珍宝
there in the bars
在城市的酒吧中
and through the smokescreen of the crowded restaurants
穿越繁华的餐馆,看那烟幕缭绕
it's love
爱
yes,all we're looking for is love from someone else
要从我们命中注定的彼此中寻找
a rush
或擦肩而过
a glance
或回眸一笑
a touch
或十指紧扣
a dance
或翩翩起舞
to look in somebody's eyes
注视他(她)深情的双眸
to light up the skies
照亮他(她)生命的天空
to open the world and send them reeling
打开新的世界,迎接新的生活
a voice that says,i'll be here
在耳畔轻语,我若在此
and you'll be alright
你便安好
i don't care if i know
纵然不知前方的道路
just where i will go
我的内心也毫不在乎
cause all that i need's this crazy feeling
因为我只想抓住此刻的悸动
a rat-tat-tat on my heart
涌上心头
think i want it to stay
我不想轻易放手
city of stars
繁星之城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今夜你是否为我闪亮
city of stars
繁星之城
you never shined so brightly
从前未见你如此光芒
第73章
等老太太一走,钟亦就开始严刑逼供查户口了。
“其实每次听大家喊你我都想问,‘阿也’这到底应该翻译成‘阿行’还是‘阿止’?”
但张行止再次无视了钟亦的疑惑:“你先吃,我去厨房把药拿来。”
钟亦就纳了闷了,这人别的不多,名字是真挺多,有什么好不可告人的,难道又是跟candy一个级别可爱的名字吗?
最后张行止是被钟亦缠得不行了,才终于松口说等晚上告诉他,想着要是能把钟亦旺盛的好奇心分给那帮孩子一半,也不至于一个两个的这么让姜院长操心。
短短一个晚上,两个人这一感冒整整齐齐。
张行止体质好,生病是罕有的事,这冷不丁来一下就格外生猛,症状愣是比钟亦还严重点,原本上半场还是他伺候钟亦,等到下半场,两人直接掉了个个。
钟亦就听着某人震天的喷嚏,费劲巴拉地举起胳膊、盯着手里的水银体温计看。
这体温计也不知道是款式太老,还是放的时间太久,水银柱里对应度数的水银极细,第一次看的时候,钟亦甚至怀疑里面到底有没有水银,最后是把眼镜翻出来戴上才勉强找着。
张行止抱着抽纸倚在床头已经整个人都要不行了,头晕脑胀的,鼻翼两边被纸巾蹭的通红,往日深邃的墨眸都有些泪眼汪汪的,床边的垃圾桶里满是他的鼻涕纸,说话时鼻音很浓:“看到了吗咳咳……”
钟亦已经抱着温度计研究了快一分钟了,窗边、门口的四处尝试不同的光线,但只要他手上一转那三棱柱,不是刻度不见了,就是水银不见了,一点听不得张行止催,开口骂人前自己首先还打了个喷嚏:“你别咳,你一咳我就手抖。”
“我来看。”
说着,张行止刚冲钟亦伸出手就被一巴掌拍了回来,钟亦现在怼人的威力不仅不减平时,甚至因为感冒更暴躁了。
钟亦:“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跟张里奥多像吗?还……好,我看清了。”
张行止吸了吸鼻子:“多少度?”
钟亦持续转动手里的三棱柱:“你发烧了。”
张行止:“多少?”
钟亦:“不知道。”
张行止:“?”
张行止:“……那你看清什么了?”
钟亦放弃了,推着鼻梁上的眼镜下结论道:“反正超了三十八,没到三十九。”
别问钟亦为什么有整整一度的区间:“你家有退烧药吗?”
张行止没说话,就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空荡荡的两个碗盏,意思是我们家连感冒药都是用煎的,看着像是有退烧药的样子吗?
钟亦:“…………”
主要还是张行止的精神头太差,这深山野林的也没个能送药上门的服务可叫,烧到这个温度,钟亦坐在床边有点着急:“不然还是给阿奶打个电话吧,让她回来给你带点西药。”
张行止家里只有药材,就算退烧药材齐全,全都按方挑好摆在钟亦面前,他也不会煎。
钟亦眉头皱的很紧,想不通都是感冒,怎么自己就只流了点鼻涕,反而平时身强力壮的人被打成了这样,一点征兆都没有,说发烧就发烧了。
张行止现在晕乎的眼睛都有点睁不开,缓缓一摇头便躺进了被子里,他阿奶有点嫌弃西药,就算打电话过去,估计也只会让他捂着被子出场大汗先。
“我睡一下就好了,你别在我边上。”张行止塞着鼻子瓮声道。
钟亦没好气看他:“我自己也感冒了,还怕你传染?你睡吧,我等会在你书桌处理一下剧组那边的事,你要是想要什么就叫我。”
结果张行止琢磨了半天也就把自己的手机递了出去,钟亦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是真的比我还能操心,病成这个鬼样子还惦记学生,下次我就该找你来给我当执行制片。”
张行止那天在床上睡了整整一下午,浑身上下全湿透了也忍着没掀被子,黏黏糊糊的,睡的一点不踏实,好几次都是靠着额头、脸颊上时不时出现的那一两片冰凉挨过去的。
钟亦看着眼前潮红着脸挨在自己手上的人心情复杂,微凉的手心像是捧了个火球,他只是想对比着自己的额头摸摸看,张行止都会下意识地去找他的手,眉宇间皱得很深。
钟亦长这么大就从没照顾过谁,梁思礼虽然抽烟喝酒凶,但体质还可以,小病给张床、给床被子,喂点药就差不多了,大病直接送医院,根本犯不着他费什么心,眼下张行止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钟亦只能是由他挨着,等他的眉头慢慢平复。
后面是感觉张行止越来越难受,钟亦才实在坐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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