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又骂道:“流氓。”
“嗯。”许景严又亲他,“你说的都对。”
顾北:“……”
他不骂了,将所有骂人的话都含在了眼底,尝试用眼神去攻击对方。
许景严约莫是觉得他这样子更可爱了,低笑了两声后,再次低头去亲他,而这回是亲在眼角的泪痣上。
反复亲吻了好几下,然后凑到顾北耳边,轻声说:“小北,我很想你。”
那低沉的气音顺着空气钻入顾北的耳畔,他微微一个哆嗦,心下跳得更快。
“这些本来是不该说的,但我想和你说。”许景严在他耳边轻蹭,低声道:“这次修养完,有一场恶仗要打。”
顾北身体一僵。
“和当年的情况差不了多少。”许景严又说。
顾北的瞳孔微微睁大,一双手再次挣扎起来,想去看对方的眼睛,却被许景严继续压住。
“嘘。”许景严在他耳边说,“乖,别动。”
“但现在的联邦不同过往了。我答应你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不会太久。”
顾北的胸腔起伏频率变高。
许景严感觉到了,低下头,在顾北的额角处近乎痴恋地轻轻蹭着,然后轻哄道。
“所以现在先让我抱会。”
他话音落地,室内一寂。各种无声的情绪揉进墙壁边四散开的雾气之中渲染开来。
顾北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看了许久许久,将心里万般情绪全部压下。
终究还是心软。
被按住的手于是不动了,任由许景严埋在他的肩膀上,放肆地沉浸在他的气息之中。
·
次日清晨,顾北是在许景严的床上醒的。
那人的呼吸轻轻打在他的耳后,手臂将他圈住,胸膛和他的背脊紧贴,像极了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
此情此景与回忆交错,叫人恍惚。
顾北微微愣了愣后,才坐起身来。
回过头,那人意料之中地早就醒了。见他起身,身体微微翻正,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他。
丑伤口已经见过对象了,所以许景严一点不再遮遮掩掩,恢复了他在顾北面前暴露狂晚期的设定。
纹理清晰的肌肉在被子下边露出来,上面盘踞的伤口固然可怕,同时还带着几分野性,勾人得很。
顾北回想起昨天晚上他就是吃下了许景严这个美人计,然后莫名其妙陪人盖着被子纯睡觉了一晚上就浑身警惕,觉得同样一个计谋,一个人绝对不能在十二小时内连吃两次!
于是把自己的表情和界限都绷得分明,转头就将腿放下床去穿鞋。
鞋还没穿上呢,身后的床铺就突然一沉,然后,一道身形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环抱住顾北的同时,许景严懒洋洋地将脑袋放在他的肩上。
“我昨晚算不算卖惨?”许景严说。
他的头好重,但顾北不敢说。
用力收了收肩膀,没收回来。
回想起昨天晚上被人压制到不行的状态,顾北妥协于淫威之下,沉默片刻,说:“卖惨不知道,但我觉得我举报扫颜色局你肯定是一扫一个准。”
“嗯?”
顾北一只脚穿进去了,叹了口气说:“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