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干、干什么,疼死了……”蔚宁闷哼一声,整个人被撞到落地窗上,其实不疼,只是因为仅有一层玻璃拦着,身体好似悬空,让他心脏紧缩,忍不住一阵阵发抖。
司秦失笑,“刚才不是很活泼吗?做到天亮?光有嘴说?”
“我那不是先……先勾引你一下嘛……”蔚宁瞄了一眼窗外,瞬间腿软,转身搂住司秦的脖子,整个人吊在司秦身上,“不行,好高,我害怕!”
“你可以的。”司秦托了一下蔚宁的腿,以示鼓励。
“我不行……”蔚宁眯着眼睛偷偷瞄了一眼楼下,立即转回脑袋,蹭着司秦的脖子央求,“不要在这里,下楼去吧,求你了……”
“呵呵,晚了。”司秦不理,嘴上冷酷,动作仍旧轻柔。
“我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啊!”蔚宁仰着脖子急促地叫了一声,手指瞬间屈起,在玻璃上留下一道刺耳的声音。
“你行的,宝贝。”司秦揽着蔚宁的腰,另一只手覆上蔚宁紧张到骨节突起的手指,低头与之耳语,“我爱你,你是最棒的。”
……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他妈就是个变态。”蔚宁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也不管外面看不看得见了,挣扎着想自己下楼去浴室清理,可是他爬不起来,连骂人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像在调情。
司秦笑笑,似乎很满意“变态”这个新增的爱称,翻箱倒柜摸出一袋东西咬住一角,爬上床拥住蔚宁,含含糊糊道:“你行的,因为……”
“啊?”蔚宁脑袋昏昏。
“因为我爱你,你可怜我一下。”司秦耸肩,往下指了指,握住蔚宁的手掌摊开,嘴一松,东西稳稳落到蔚宁手心,一袋新套。
“加油,宝贝。”司秦两眼放光,点头以示鼓励。
“滚啊!”蔚宁扬手,把东西扔到司秦脸上,提起最后一点力气翻身踹了一脚,恶狠狠地警告:“再敢过来,剁了喂狗!”
司秦低笑,趁机抓住蔚宁的小腿,一路摸到脚腕,在脚底心撩了一把,“你不会的,因为……”
“啊啊啊闭嘴闭嘴闭嘴!胶带呢?胶带放哪了?我要胶带!”蔚宁拼命蹬腿,企图蹬掉腿上的黏腻感,手指无力地抓挠着,仿佛这样,想要的东西就会自己跑到他手里似的。
“要胶带干什么?有这个就行了。”司秦明知故问,捡起地上的东西拆开,蹭到蔚宁身边,不要脸地指住自己负伤的嘴角,“你不会真的这么狠心要封住它的,是吧?因为……”
蔚宁疯了,抱头大叫:“再敢说那三个字,你试试看!!!”
……
凌晨,天蒙蒙亮。
司秦洗完澡上楼,因为精神亢奋,有点失眠,干脆打开电脑布置一下白天的事,毕竟根据现在这个情况,很大概率不睡到下午是起不来的。
司秦敲着电脑,习惯性摸烟,才想起来因为要给蔚宁以身作则,烟这种东西早就在他这里灭绝了,无奈之下只能改捏蔚宁的小肚子排解烦闷。
“天……亮了没……”蔚宁小睡了一会儿,悠悠醒转,闭着眼睛喃喃,竟然还惦记着“做到天亮”这件事,绝对不是还想做什么,而是记着司秦那句“不到天亮不给停”,睡觉都睡不踏实,梦里还被疯狂压榨,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莫名醒了过来。
“亮了亮了,赶紧睡吧。”司秦敷衍着,从毯子里抽出手,突然一愣,可疑地往下瞄了一眼,“你做春梦?”
“我、我没有!”蔚宁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瞬间恼羞成怒,微微弓起腿,欲盖弥彰地护住下半身。
司秦俯身,拍拍毯子底下蠢蠢欲动、还准备探头的小蔚宁,语重心长道:“老实点睡吧,伺候不动你了,乖。”
“你——过分!”蔚宁咬牙切齿,悲愤地揪着毯子翻了个身,有苦难言。
司秦打了个哈欠,也准备睡觉,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我小姨生了。”司秦放下手机,轻声说了一句。
“啊?!”蔚宁还没睡着,这下彻底醒了,揉揉眼睛,爬起来就嚷:“生了?你小姨?你小姨怀孕啊?黄黄黄、黄幼芸?”
“就昨晚的事,刚刚才发来消息,落地了,女孩。”司秦说。
“啊?这么快?天赋异禀?”蔚宁惊讶。
“四胎了。”司秦斜眼,“你要两三年一胎,也会生得很快。”
“什么?!”蔚宁更惊讶了。
“你可真是……”司秦无语。
蔚宁不服,“你没说。”
司秦也不服,“你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