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脸色变得很差。
魏寅庄神态一如往常的冷淡,只是在司徒长霆变脸色的一瞬,心脏忽然止不住地开始加速。
捏了很久始终未点燃的烟在被攥得发白的指尖之中断裂成两截。
还记得吗?
如果记得,你就没有选择了。
“我操……”
总裁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最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鸣。
然后重新躺回了病床上,并闭上了眼。
“怎么?”
总裁把枕头盖在自己脸上“我去世了。”
断裂的烟掉在地上,魏寅庄侧过脸,重新望向窗外“你记起什么了?”
总裁的声音在枕头底下发闷“你昨天又不是没去,我做什么了你不记得吗?”
“你要我记得什么?”
总裁怒起,狂吼“去西伯利亚种玉米,你非得让我自己重复一遍吗??!!”
魏寅庄“……”
总裁狠狠地把软绵绵的枕头扔到魏寅庄怀里,又无望地躺回病床“我昨天中邪了吗?后面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比如?”
总裁“比如我的头啊!我到哪把头摔了?”
魏寅庄拎着枕头重新塞回总裁脑袋底下,神色不明“你演讲太激动摔倒了,从台上摔到了台下,磕到头了。”
酌情合理。
总裁露出难过的神色“好,我知道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第19章冷情的司徒总裁(19)
病房。
光线明朗,室内洁净,壁柜上束着新鲜的花儿。
身量颀长的男人坐在病床边,一身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高端定制西装,被西裤修饰出的笔直长腿微微弯曲,锃光瓦亮的鳄鱼皮鞋一下一下踏着,像重重踩在人心头。
男人双手相叠,支在高挺的鼻梁前,冷峻的视线落在站立在他身前的医生递来的那张检查单上。
“不正常?”男人缓缓开口,声音中的威厉令人不由自主畏惧。
医生抖得如秋风枯叶,连抬起脸看一眼那屹立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都不敢,仿佛说错一个字便会全家老小工作不保“是、是……您的血液检查表明,您、您、您可能摄入了某种不利于身体的药物……”
“什么药物?后果是什么?”
医生头低得越来越低“是混杂了多种成分的新制药物……市场上目前没有出现过,但含有一定量的致幻成分,还、还有……”
医生还年轻,说着说着快要哭出来了,好像把话一口气说完便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一样。
司徒总裁冷酷皱眉,毫不留情地催促“还有什么?”
“还有催情成分……”
一句话说完,医生濒临断气。
总裁支在鼻梁前的手缓缓放下,眼中闪过一道厉色,像支使一只蝼蚁一般向医生挥了挥手“原来如此,我懂了。你们出去吧。”
像得了能活命的敕令,医生如释重负,带着一溜小护士连忙蹑手蹑脚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