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让程锦代我说话，是因为我自己对你说不出口。”
    “我想要你哄哄我。”
    “我想要你陪着我。”
    “顾寻，如果你愿意陪着我到九十九的话，那我不要你当我监护人。”陈默的睫毛翘长，沾着泪珠儿，她改成躺在地上，哆嗦着嘴唇说：“我想让你当我的妻子。”
    咔哒——
    顾寻的牙齿咬住舌根，疼她的眼眶泛起泪水。“莫、莫莫、泥夏刀窝窝窝！”默默你吓到我了。
    陈默听得不清晰，以为顾寻在喃喃自语，骂她小脑袋瓜子想太多。
    陈默情绪有些激动：“你同意吗？等我十八岁一到，我们就去结婚，从此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顾寻被吓的差一点跪下来，崽，你到底是受到什么刺激，这跳跃的太离谱了。
    她小心翼翼地说：“默默，你知不知道结婚代表的含义？”
    陈默抿唇，她自小感情凉薄，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怎么感受过亲情。
    除了对顾寻能多几分信任，她很难相信别人，也很难对别人产生特殊的情绪，无论是喜是怒。
    陈默说话时是会笑会哭的少年，安静时像沉稳的青年，又有老年才会的深算。
    她知道如何让别人喜欢自己，知道如何和人交流，知道怎么给人可靠的感觉，可是她不知道，怎么才能和顾寻在一起。
    陈默贪婪想要顾寻身上的温暖，从第一眼看到她的照片，她就知道，她能给她温暖。
    “你要答应我，还是要拒绝我？”
    【系统：黑化值达到百分九十九，恭喜，再多一点就可以破纪录了，你现在可以提前购买自己喜欢的风水宝地，晚了怕来不及。】
    这真是艰难的选择，顾寻只想把陈默养大，和陈默结婚是不可能。
    她小声说：“我不是为了把你当童养媳才养你，我是一个超正直的人。”
    陈默搜索了一下：“童养媳要下地种田，要洗衣做饭，要赚钱养家，你可以把我当童养媳。”
    她超能干，童养媳种田一个月最多赚三千，她认真工作分分钟能签三千万的合同，陈默骄傲挺胸，觉得自己会是史上最成功的童养媳，能养家糊口，能脚踹流氓混混。
    就连她的特种兵老师，她也能以一抵十揍飞他们。
    【系统恨不得自戳双眼：完了完了，陈默怕是要被你养歪了，这是当好人的姿态吗。】
    【顾寻不服，辩解道：陈默是个小可怜，在学校被人欺负，在家被我劳役，在陈家被管家陷害，这么说的话，陈默这么在乎我，好像也说得通了。】
    顾寻那颗老母亲的心又死灰复燃。
    “默默，听着，你现在的任务是在基地好好学习，把身体打下基础，以后去学其他武艺就会容易些。至于结婚这种事……听着，求婚需要钻石戒指，你还年轻，买不起钻石，等你买得起的时候再来说吧。”
    到时候她一定会提前把感情的区别教给陈默。
    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什么是友情，顾寻都会帮陈默一起分辩得清清楚楚。
    ……
    依靠在门边陈默突然跳起来，头撞到天花板，她第一次傻乎乎揉揉头，脸色绯红。
    顾寻没有直接拒绝她，顾寻愿意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再也没有比这更加让她开心的事情了。
    陈默迫不及待点头：“好，不过你让慕思现在先离开你的身边，以后这种事绝对不可以发生。”
    陈默现在愿意、暂时、当做不知道自己头上有顶绿，愿意遗忘掉慕思去勾引顾寻两三事。
    等她回去后，有的是办法让慕思不能出现在顾寻面前。
    两个人又好好聊了几句，陈默才依依不舍挂断电话。
    陈默觉得，好像比起一辈子都见不到顾寻，这样和顾寻在一起，才是她想要的。
    为什么，心扑通扑通跳动，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