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不语半信半疑地看着金泽唯,噘嘴说道:“别谎我。”
金泽唯:“???”
这是哪里的方言?金泽唯满脑子问号,听了一晚上英式英语和标准普通话,以前可从没听说过钦不语会说方言。金泽唯觉得好笑,强作平静说道:“没骗你,走,我扶你去,沙发睡着不舒服。”
“咕噜噜……”钦不语在学小鱼吐泡泡,双臂紧紧锁着抱枕,身子缩成一团,“恁给我唱歌儿我就去。”
“???”金泽唯叹了口气,清了清嗓子,轻声唱道:“The night has e now, the sun has goo rest. All birds stop singing, hidingtheir nest. The stars are sparklingthe deeply sky. For the manthe moon hill can hear the tide inside. Hush now baby, it’s timegosleep.”
在金泽唯舒缓的清唱中,钦不语缓缓闭上了眼,呼吸变得平稳。半首摇篮曲唱完,金泽唯试探着念出钦不语的名字,见他没反应,便抱着他放去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搬了躺椅过来继续处理公务。
钦不语一直睡到了上午10点,被尿憋醒的时候,猛地掀开被子,就看见坐在一旁面容憔悴的金泽唯,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
“醒了?”金泽唯转过头来,下巴和上唇长了一圈细碎的胡茬,黑眼圈十分明显,“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先去上厕所。”钦不语眉头微蹙,心下了然,金泽唯定是害怕自己在睡着时呕吐窒息,而在旁边守了一夜,所以样子才会和以前自己每次喝完酒以后的钦不悔一模一样。
看来以后不能总这么喝了——钦不语一边放水一边想道,23岁的大男人,不能总是这么任性,让别人为自己的顽皮买单。
“你休息会儿吧,”钦不语简单洗漱出来,看着还在办公的金泽唯,心里竟有些心疼,“我叫人送衣服过来,顺便先洗个澡。”
“遵命。”金泽唯合起笔记本,走到钦不语身边牵起他的手,正想吻上去,又像是害怕胡茬会硌到那只不沾阳春水的手,楞在半空,又放了下去,“走之前叫我。”
钦不语洗完澡出来时,发现金泽唯就睡在躺椅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并不是太舒服的样子。钦不语活动了一下筋骨,骄傲地走了过去,一手穿过金泽唯的腋下,一手穿过金泽唯的膝窝,接着用力往上一提,“唔……”一阵闷哼过去,金泽唯纹丝未动。
“???”钦不语脸色大变,以前横抱小男友的力气都去哪儿了?他不甘心似的再试了一回,双腿几乎要抖成筛糠,才勉强将金泽唯抬离了躺椅。
“???”一阵折腾下来,金泽唯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只有一拳之隔的钦不语,竟突然脸红,“你……你在干嘛?”
“我……我想试试你有多重。”钦不语受到惊吓,将金泽唯结结实实地摔了下去,脸红的像个苹果。
“一百七。”金泽唯的脸色恢复如常,似笑非笑,“估中了吗?”
“嗯,差不多吧……”钦不语一脸震惊,觉得金泽唯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胖,“你多高?”
“一八八。”金泽唯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