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的吻从颈侧移到嘴唇,唇舌交缠的声音在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却又在两人极重的呼吸声中被压下去。
沈隽意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舍不得再逼问,拼命地忍耐着占有他、标记他的冲动,掐紧了自己手上的伤口,玻璃碴深入血肉才让他保持了点清醒。
“我问你,你接受暂时标记吗?”
傅清疏听见暂时标记四个字,像是突然惊醒,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用力推了他一下,“不……不要!”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声震惊的尖叫,“是谁?”
沈隽意脸色一变,看向刚才他顺手扯了桌子抵上的门,身上的信息素又往外散了一些。
他有沈烟的血脉,有着她嗜血沙场天生睥睨众生的压迫力,激的傅清疏更难受。
许奕闻到这并不寻常的信息素气味,不安地拍门:“沈隽意,是不是你?”
沈隽意避开傅清疏的吻,才一侧头就被他含住了喉结,轻轻地咬了一下,细细地像是个婴儿般舔吻吸吮。
沈隽意无意识的骂了句脏话,拍门声越来越急,他不能再不回答了,于是由着傅清疏,哑着声音回答了句:“是我。”
“还有谁在里头?”许奕一听是他松了口气,可又突然提了口气上来,慌忙往后退了几步:“里面还有个Omega,是谁!”
沈隽意低头看了已经被烧糊涂的傅清疏一眼,说:“你不认识。”
“你怎么会有实验室的钥匙!你私自带人进来……进来乱搞,教授知道了会骂你的!而且你不是在追教授吗……你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啊?”许奕咬了咬嘴唇,忍下心里的酸涩,又说:“你快点出来!”
沈隽意说:“你先走,我明天跟你解释。”
“不行!”许奕急道:“你不出来,我就一直在门口等你,你怎么能在实验室里做这种事!沈隽意你再不出来我叫人了!”
拍门声越来越大,傅清疏身上的信息素仿佛失控了的闸门,一大股一大股的往外涌。
沈隽意觉得不大对劲,伸手朝他后腰下一碰,立刻感觉到满手的黏腻,汹涌的仿佛失去控制。
“傅清疏。”沈隽意握着他的下巴,沉着眼神一字一顿地跟他说:“我要暂时标记你,等你清醒了,你要杀了我也好,怎么样我随你处置,但是现在,听我的。”
“不……”傅清疏摇头,本能地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却被他一下子扯回怀里,握着他的手强硬地放到后腰下,强迫他自己摸上一手濡湿,“不标记,你会被发情热活活烧死!”
“我……不能……”傅清疏说不出完整的话,许奕的声音还在外面,声音和敲门声越来越急促。
沈隽意顾不上那么多,将人禁锢在怀里,深吸了口气,汲取到他身上香到极致的松木气息,感觉他的发颤。
“别怕。”沈隽意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了傅清疏颈后滚烫肿胀的腺体,激的他颤的更厉害,脱力地靠在他怀里哆嗦。
“放手,难……受……”
傅清疏徒劳地喘着气,意识一会清醒一会混乱,疯狂的交战让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沈隽意的手指有茧,粗粝地摩挲着娇嫩的腺体,随着他的发颤又挤出更多黏湿出来,不知道是不是意识稍稍战胜了身体,他竟奇异地有些清醒了,“沈隽意……不准标记……嗯……”
沈隽意拽着他的手腕,将他转了个个儿,照到实验器材的镜面上。
“许奕在外面,你想让他最尊敬的教授以这种样子见他?”
傅清疏闭了下眼,别过头发抖:“不要……不要标记……”
沈隽意重新将他扯进怀里,压低了声音,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听懂,自顾自地说:“他已经在外面很久了,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反正就是个混账流氓,但是你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这么看你,听话,让我标记你。”
傅清疏睫毛轻颤,湿漉漉的让人心尖发软,沈隽意嘴里说的是暂时标记,本能却一遍遍地扭曲他的意思,迫使他彻底标记。
他咬牙抵抗,排斥自己身体里那个“沈开云”。
“沈隽意!”许奕心里实在不安,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他和另一个Omega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的气味会让他心里那么难受。
沈隽意感觉抵着门的桌子已经有点松动,等不了傅清疏自己做决定,他但凡有一丝理智都不会让自己标记他,没有了理智和被他逼迫也没两样。
明天等他清醒过来,一样会恨自己。
算了。
沈隽意掐紧他的后背,用那只还在渗血的手捏住了傅清疏的下巴迫使他侧过头去,在他慌乱的挣扎下,果决地低头咬上了软嫩脆弱的腺体。
齿尖刺破腺体,属于Alpha强大压制的信息素汹涌冲入,傅清疏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痉挛似的发颤,“啊……”
沈隽意情急之下将手背放到他口中,却被他失控地咬破,闷闷的哼了一声却没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