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在顾青傅再次回房后,轮到洛梓耀了。
洛梓耀木讷的站在屋子里,胡乱套上衣衫皱巴巴的挤在一起,不敢看顾青傅,有心虚有害怕,唯独唯有愧疚。
因为他根本没做过啊!好大的一顶锅,洛梓耀越是不说话,顾青傅心里是发狠似的气,像是发酵了的酒,里面鼓鼓的都是气:“翟水,你还当真一点亏都不肯吃。”
还以为他是开玩笑的,说你出轨一次我出轨一次才算公平,没想到才三天,这句话就被验证。
狂风骤雨在眸中凝聚,洛梓耀沉默以对,顾青傅拼了命的想让理智遏制住失控的情感,可它来得又猛又烈,床上凌乱的一切,又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
顾青傅就失控了。
他被背叛了,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背叛了。
一抬手,就将人按在墙上,手掐着白皙的脖颈,掌心下是一阵阵的脉动,洛梓耀看顾青傅看自己的眼神,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多活三秒都是赚的,还三天?
脖子上的手越发的用力,不一会儿,洛梓耀涨就红了脸,本能的扒拉着顾青傅的胳膊,双眼模糊后,洛梓耀看到自己的结局,以失败告终。
眼角被掐得溢出身理泪水,终于,在洛梓耀差不多只出不进的气时,顾青傅撤了手,失去重心的洛梓耀,一把扶住墙壁,大口大口的吸气。
顾青傅握拳头的手在身侧嘎吱嘎吱响:“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轻柔的捋着洛梓耀的发顶,一下一下的,洛梓耀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红杏之所以出墙,就是枝丫没人勤修剪,他要是敢出墙,他就会打断他的腿,看他还怎么爬墙。
不是说着玩的吗?洛梓耀怂了,他对小黑屋没兴趣:“我是被人算计的。”不是自愿的。
能看在这点上,好好的谈谈成吗?
顾青傅显然是不给机会的,笑了笑,将人轻柔的搂紧怀里:“也是因为你蠢。”不蠢就算计不到他身上,凡只要人再精明一点,就有不同的结果,所以,“蠢也要付出蠢的代价。”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洛梓耀灰心了。
顾青傅已经将他一棒子打死,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
“我不想怎样。”下巴抵着洛梓耀的头,忽然天地晃动,腿被抬起,接着被顾青傅横抱起:“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腾空的身体让洛梓耀不得不去搂顾青傅的脖子,被摔在厚实的被褥里,还发出一声闷响,顾青傅是用了不少力气的。
洛梓耀蜷起身体,后背被硌到后,喘了一口气,又被顾青傅全面压制住,手捂着肚子在床上难耐的蹭动,不是装的,是真的痛,一点点的坠痛,再是搅痛一抽抽的痛,顾青傅将人手扣在头顶:“肚子痛?”
洛梓耀点头。
“活该。”
洛梓耀:“……”他记下了,顾青傅千万别生病,他一定会说,死得安详的。
肚子里的搅痛越演越烈,开始洛梓耀还能吐槽顾青傅,眨眼头上沁出一层薄汗,被顾青傅压在身下,本就痛得厉害的位置,更是痛上加痛。
身上的人也不作为,就那么细细的瞅他,洛梓耀痛得腿肚子打颤。
顾青傅吸了吸鼻子倏的,闻到一股血腥味,顺着味道一路向下,手移至臀部,指尖是湿漉漉的一片,暗红的血顺着手滑下,再将人翻过去,洛梓耀屁股底下是一滩血,还有血不断从裤子里渗出,再看洛梓耀,睁大的眼无神的瞪着天花板。
顾青傅顿时慌了手脚,手垫在洛梓耀脖颈后,就要将人抱起,见人眉头一拧又放了下来,冲着屋外就是狂吼:“喊大夫,快喊大夫……”
昨晚洛梓耀就念叨肚子不舒服,顾青傅要给他喊大夫,他嫌麻烦又犯困,拉着他就不让他起身,人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早上就把这事给忘了,犯困嗜睡胃口大增,以前洛梓耀一直是这样的,顾青傅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心中隐隐的有猜想,人大病一场后贪吃嗜睡的状况明显得到改善,是最近加重的…
顾青傅不敢乱动洛梓耀,先前的气氛化成满满的揪心,在床边守着人,他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洛梓耀,这人,总是在他要狠心时让他狠不下心。
就该将人关进小黑屋,不让他做事也不会做错事,再蠢也只有他知道。
大夫进来时,顾青傅往旁边挪了挪,站在屋子中央背对着床,猩红着眼。
孩子,没事,没了这个以后还会有…
不甘…
一把脉,大夫就知道是动了胎气,他再来晚一点,这孩子估计就保不住。
快速的打开医箱拿出银针,先暂时稳住胎,再让人拿着方子去抓药,等到药灌下去,洛梓耀眉头望着舒展开,老大夫才朝顾青傅回话:“大人,想保住孩子,前三月一定要禁房事。”着重加强房事三字。
顾青傅一抬眼,让想再重复的老大夫把话给咽了回去,改口道:“还不宜受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