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生油盐不进,郑晴歌也没再说什么,她偏过视线,按了一下锁定键,车门瞬间被锁死,长生一惊,愣神的工夫,郑晴歌已经欺身上来。
碰到长生的一瞬间,她的眼睛就变成了深红色,这是血族即将饮血的象征,长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然后她就被郑晴歌扔到了后座上。
这回郑晴歌倒是没上回那么粗暴,她先舔了舔长生的脖子,给她心理准备的时间,然后才轻轻咬破了她的皮肤,血液流出,每一滴都被她吃进了肚子里,一滴都没有浪费。
长生一开始还会象征性的反抗两下,后来干脆躺平任饮用,渐渐地,那种感觉又来了,她没法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又痛、又不仅仅是痛,她的心情随着郑晴歌的动作起起落落,被她吸血,她觉得特别幸福,幸福的快要死了,可是即使真的死了,她也愿意。因为,她的所有,都是郑晴歌的。
长生的意识渐渐迷离,她紧紧抱住郑晴歌,缺氧眩晕的感觉充斥在脑海里,突然,一阵阵快感袭来,长生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她的声音,郑晴歌吮吸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吮吸的力度更大,她大口吞咽着,长生的感受则更加汹涌。
在长生能承受的那个节点,她停了下来,她抬起头,静静看着长生,而长生也恍惚的看着她,眼睛水润的像是能滴下泪来,她望着郑晴歌,好像望着自己的全世界,虽然知道这是被吸血的后遗症,但郑晴歌还是感觉心中一荡。
想都没想,她咬破了自己的手腕,吸出两口血,然后用嘴对嘴的方式喂给了长生,长生痴迷的和她舌吻着,夺走她嘴里的鲜血,即使血液已经没了,她还是不停的纠缠着郑晴歌,郑晴歌眼里浮出笑意,又咬破自己的舌尖,一点点的喂着她。
长生本来就不饿,吃一点也就够了,慢慢的,长生意识回笼,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半躺在郑晴歌怀里,后者还在闭目眼神。
她转过头,正好能从汽车后视镜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特别像某种行为的事后模样。
……
操!
想起来自己干过的事,长生简直想撞墙了,果然血族是这个世界上最掉节操的一种生物!除了血族,哪个种族会去勾引自己的食物啊!
长生悲愤扭头,郑晴歌已经睁开了眼,她看上去相当淡定,“醒了?下来吧,我还要开车。”
长生要被她气笑了,听她这说法,难道还是她耽误她们的行程了?难道是她缠着不让她走,不让她开车的?!
呃……
好像还真是她一直缠着郑晴歌不让她走,甚至主动把自己送上门去,要她继续吸自己的血,最后郑晴歌用亲吻安抚她,才让她渐渐冷静下来……
长生僵硬了。
郑晴歌回到驾驶位,转头一看,长生还坐在后排,“怎么不过来?”
长生保持着脸对窗外的姿势,声音很是冷淡:“后面风景好。”
郑晴歌听了,淡笑一下,就没再管她。
继续上路,刚开出去没三分钟,她听到后排传来一个特别小的声音,“就会耍流氓!”
郑晴歌:“……”
回到郑晴歌的家,这里环境清幽,安保也不错,两人一路开到家门口,长生下车,参观了一下外面。
这里和曲家宅院的面积没法比,毕竟只有一栋三层小楼,不过胜在温馨,这栋楼还附带一个院落,院子里不知名的花簇拥在一起,角落还有一个原木秋千,一看就是每天都精心打理的。
但是眼下的长生还在气头上,看见花,她就想起花的功能,想起花的功能,她就想起某个看起来正经其实就会耍流氓的人……
长生冷哼一声,很没道理的迁怒了。都有她了,还养别的植物,而且还把它们养开花了,这是要爬墙的节奏啊!
这句话很自然就在她心里冒出来了,长生琢磨了一下“爬墙”这个词,觉得在这个情况下用这个词似乎不太对。
要爬墙,得有墙才行,她和郑晴歌又没墙,她顶多就算郑晴歌的移动口粮。
这么一想,长生更气了,跟着郑晴歌走进去,还没等郑晴歌换身衣服,她就板着脸道:“现在你已经登记好了,到时候我会向公会申请,给你派个老师过来。”
郑晴歌要上楼的脚步一顿,“我不需要老师。”
“你需要,”长生笑的很有报复感,“你身边总要有个人教你常识啊。”
“不是有你吗?”
长生挑眉,“我不会住这的,”想了想,她又改了口,“过两天我就不住这了,这里太偏,不适合我做生意。”
郑晴歌知道长生一直在生气,她以为过段时间就没事了,谁知道长生直接提出来要走,郑晴歌的心情瞬间晴转多云,马上就要打雷下雨的时候,听到长生说做生意,她才耐下性子,走过来问她,“做什么生意?”
“还没想好,”长生扯了扯沙发上的流苏,“做个小买卖吧,先把以后的本钱和每个月的分期付款赚出来。”
她要做生意,郑晴歌当然不会拦着,在她看来这就是个爱好。长生想做什么她都支持,只要别跑,一切好商量。
郑晴歌点点头,“好,我帮你在市中心的商圈里找个店面,然后再找资e源e整e理ee未e知e数个合适的公寓,到时候搬过去。”
长生眨眨眼,“不用,不需要店面,我先摆个摊试试水。公寓也不需要,我手里还有点钱,自己找个地方住足够了。”虽然钱不多,只能让她住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