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低笑,风轻云淡地看着林言,道,“不,应当是你想要什么——
毕竟我想要的,谁都可以给,但你想要的,只有我能满足。”
林言抿着唇,冷冷看着他。
陆含谦挑剔地挑眉:“林言,你这是请求人的态度么?”
林言站在那里,不说话。
他这副样子又一次激起了陆含谦的怒火。
那一瞬间,陆含谦突然感到一种被人压制的低微。
尽管在性I│事中,他总是上位,但是林言随时随地刻都可以挑起他的欲I│望,自己却不为所动。
这让陆含谦感到一种被动,尤其是刚才,身I│下那不争气的玩意儿一见到林言就又自己起立,更令陆含谦觉得羞恼怒。
这种羞恼怒在他心底升腾,发酵,最终变质成为一种扭曲的心理。
陆含谦对林言说:“自觉一点。去把床头那个箱子拿过来。”
林言的眼睫不由自主微微一颤。
床头那个箱子。
这是个十分模糊的代指,却没有任何人比林言更明白陆含谦在说什么。
它一度是林言所有噩梦的源头,陆含谦那些恶劣的趣味和本质,全部体现在里面的东西上。
最开始他刚把林言弄上手的时候,多亏了这个箱子,叫林言听话了很多。
林言喉结微微滚了滚,挣扎说:“今天我不动。不需要用那个。”
但陆含谦微笑着,道:“可我今天心情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