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一个离陆含谦不太远,但又保持着距离的位置。
看上去非常平静自持。
“这没有意义。”
林言道:“陆含谦,那天你逼我淋着雨爬完十七层楼梯去找你时的雨势,比这个要大得多。”
陆含谦顿了顿,有些没反应过来林言的意思。
“我和你不一样。”
林言平静地,毫无波澜地道:“我并不会从折磨别人中得到什么快感,你待在这里,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
“你不用再来了。”
林言道:“我不是什么心软的人,你在我这儿淋再久的雨,也不用指望我难受一点。”
他没有给陆含谦递伞,而是沉默地与他对视。
良久后,林言微微退后了一步,低声道:“我走了,你早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