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际,声音低沉极具磁性,撩得人心尖发颤。
宋秋竹也不知道怎地,此时的她,也激动难抑。
明明两人就只分开了一个白天而已。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明天就要出差,宋秋竹心里带着对俞子叙的迷恋和不舍。
回到锦城之后,他们俩人的命运就紧紧纠缠在一起了。
在俞子叙的刻意接近下,两人频频偶遇。
而明天,是俩人在一起之后的第一个分开的日子。
“老公,我想你了。”宋秋竹娇软的嗓音一出,就只觉得脑子里像是烟花在绽放,俞子叙更灼热的吻落了下来。
有一些事情,如此迫不及待。
宋秋竹惊呼一声,却说不出任何抗拒的话语。
……
当一切归于平静,空气里,弥漫着某种不知名的气息,如此奢糜。
宋秋竹的脸颊还透着红晕,对厨房一时间不能直视。
只要一看到厨房,她估计就会想到今天这个傍晚。
俞子叙,怎么能……
他这样清冷自持的人,居然也会做出失去控制的事情。
俞子叙看到了宋秋竹为他特意准备的开胃黄瓜,夹了一块,吃了,很捧场的吃了不少,赞不绝口。
“阿竹,你知道我不需要别的开胃小菜,只要你,就已足够。”
今天晚上的俞子叙,饭量是平常的一倍多,他哪里是胃口不好,岂止是不好,是太好了。
宋秋竹羞红了脸颊,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吃就吃,哪有那么多话。
虽然脸皮薄,但有一些事情,做得多了,好像也就习惯了。
第159章 秋竹说,你是我的老公呀!我的阿叙呀
宋秋竹洗完澡,衣帽间里,放着她的行李。
她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笔记本电脑,本子和笔。
宋秋竹擦着头发出来。
她穿着一件雾蓝色的真丝睡衣,俞子叙的目光有一些移不开,视线落在她的身上。
宋秋竹有一点不好,洗了澡之后,还要穿文胸。
俞子叙自然的接过她手上的帕子,让她坐下。
他替她擦头发,温暖的指腹,若有似无在宋秋竹的脖颈处流连。
宋秋竹只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身上有一些发颤,是因为俞子叙的接触。
“要睡觉了,还穿文胸?”
“一会睡觉就脱了。”
俞子叙抿了抿唇:“你知道的,如果二十四小时穿着文胸,对身体不好~”
宋秋竹白了他一眼,不想让她穿,就直接说吧,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俞子叙正好接收到了宋秋竹眼里的白眼,不由莞尔。
以前见到他怕得要命的小丫头,现下居然敢对他翻白眼了?
他觉得新鲜,也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犯贱。宋秋竹对他不那么乖顺,他反倒新鲜。
但男女之间,又有何道理可讲。关上门,不管是谁处于下风又有何干系。只要你情我愿就行。
帮宋秋竹吹好头发,俞子叙从身后搂着她,声音低沉:“阿竹,东西都收拾好了?”
“是呀。”宋秋竹不安地动了动身子,太近了,俞子叙的体温又有一些高,就像火炉一般。
能不能离她远一点。
每次这样说话,知不知道她也很难捱,心痒痒,心尖发麻。
“要去几天?”
“不太清楚,看情况,应该最少两天吧。”
去的地方是c市,景家所在的城市,一共约了三个幼儿园。
俞子叙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
“要去那么久啊。老婆,舍不得你。”
俞子叙今天晚上的情绪有点强烈,让宋秋竹想忽略都难。
“明天几点出发?”
“六点半,去c市不太远,坐高铁去吧,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好,我送你。”
“不用了,明天你公司也有事情。”她是七点四十分的高铁,要出发,六点半就得出发了。
俞子叙虽然有早起,但宋秋竹不想打乱他的计划。
俞子叙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眸渐深,狭长的凤眼里带着她看不清楚的情绪。
宋秋竹却很敏感的察觉到俞子叙生气了。
刚刚还好好的,她没有说什么过火的事情吧?
两人有商有量的。
不是不让他送,只是觉得自己也是成年人了。
到底不想事事依赖着他。
宋秋竹很清醒,就算是陷入爱情的迷境和两人在一起的这一段时光,她是有奋不顾身。
但还不至于到什么都靠着俞子叙,什么都想让俞子叙替她把未来的路铺好。
就像俞子叙提供了天锦之城这么好的地段给她开幼儿园,还找了这么专业的施工团队,宋秋竹就已是感激万分。
她感谢俞子叙没再过多的插手她工作上的事情。
很多事情,她也需要一点点的去跑去熟悉,看着一切都在完善,幼儿园的规模初现,一如她脑中的设想,宋秋竹不是没有过感动的。
就因为这样子,她对俞子叙更是感激爱戴敬畏。
她有她的成长轨迹,她也有她的骄傲,想在自己的领域做出一番成绩来。
将来她可以用自己的学识,自己的专业去影响越来越多的人。
现在年轻一代的父母比他们那一辈的父母,更看重孩子的精神领域和心灵的健康,但仍然不够。
还是有很多人,重复着上一辈的老路和命运。
“生气了?老公?”语调软软,带着一点点小心翼翼。
宋秋竹没有觉得委屈。
俞子叙是谁,他这人高高在上惯了。唯独对着她,才有的柔软,是其他人不能享受到的待遇。
宋秋竹已觉得心满意足。
她的所求不高,俞子叙真心待她,她也真心待俞子叙。
夫妻之间若是有什么矛盾,就早点解决。她从来没想过逃避。
她也不是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的乖乖女,曾经是,但现在不是。
她没有玻璃心,不需要别人千哄百宠的,自己就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好,不需要给俞子叙增加负担和后顾之忧。
宋秋竹在俞子叙的怀里,抬眼看他,眼睛水汪汪的,很是清澈。
这样的眼睛,应该是没有经历过人间险恶的,被保护得很好的女孩子才有的眼睛。
但宋秋竹经历了这么多,却仍然这样眼神清澈,就像是无欲无求。
此时,她的眼里明显带着一丝丝讨好,让俞子叙蓦然心里一疼。
他刚刚在做什么?就因为宋秋竹过分乖巧懂事,他生气?
他气的是什么?
他气的是无法参与的宋秋竹的过去。
什么样的过去,导致宋秋竹过分乖巧温婉懂事?
他是她的丈夫,别说上午六点半送她,就算是半夜一点从床上爬起来去送她,也是天经地义。
俞子叙伸手抚上宋秋竹的脸颊,有一些无奈,有一些咬牙切齿。
向来无往不利的他,对着宋秋竹的时候,唯独多了一些挫败。
“阿竹,我是你的谁?”
“你是我的老公呀!我的阿叙呀。”眨眨眼,宋秋竹乖巧无比。
看着俞子叙,她伸手反摸俞子叙的脸。
手被俞子叙按住了。
他的手心好暖,源源不断的热度从她的手背传来,传遍全身。
握着就不想放手了。
有一些依恋,曾经他对她伸出了大手,她鬼使神差的,就将手放过去了。
谁料到,一牵手就是一辈子。
“既然知道,我送你是不是天经地义?阿竹,你给我听好了,你跟我之间,不需要客气,不需要你的懂事。我宁愿你像别的女人那样,会缠着我,要求我做一些无理的事情。更何况,我送你到高铁站,是我做丈夫的本分,而不是麻烦,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