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温琅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到家的,好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这是她和江歇第一次争吵,因为一件事发生争执。
    他语气中的生硬,让她连还嘴的力气都没有。
    坐在凳子上给山地玫瑰换土换盆,等温琅做完这一切却还是忍不住哭出声来。
    她和江歇的关系怎么就这么曲折……她自以为她最了解江歇,可到底还是产生了分歧。
    温琅小声啜泣,引来刚下班的肖娆。见她可怜巴巴一手土,满脸眼泪小可怜,肖娆把她拽起,带回屋里。
    “又怎么了?”温琅虽然性子好,但容易钻牛角尖,特别是涉及到江歇的事。肖娆对此很清楚,不得不感叹一句恋爱好麻烦。
    温琅急需倾诉,断断续续把事情能讲的部分都讲了出来。
    “我不让他手术,是因为这群粉丝真的太恐怖了。他们主观臆断,把罪责都推到江歇身上,我很担心他。”温琅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江歇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所以,你让一个杰出的医生放弃只有他才能救治的病人?”温琅的考虑,肖娆听明白了。这一点肯定没错,为自己爱的人着急。只是说,这种阻拦明显是无效的。
    “嗯?”听肖娆这么说,温琅都顾不上哭了。她一味陷在悲观的情绪里,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首先,江歇是一个医生。再次,他是一个特别好的医生。他手术技能出众,并且没有任何私心。
    他热爱世界的方式就是救助更多病人,救助每一个病人。
    一想到这,温琅心里的委屈化作不安。好像是她太小气了,忽略了江歇的感受。
    “哭吧哭吧,就当排毒了。”见温琅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忙了一天的肖娆打了个哈欠。
    “有空就赔礼道歉,千万不要把问题遗留太久。”这句话肖娆说的格外走心,就像触发了某些往事,她口中全无戏谑,格外认真。
    温琅坐在沙发上许久,最终还是主动给江歇发了信息过去
    “可以,谈谈吗?”
    这场断断续续的沟通,持续到了天蒙蒙亮。温琅道歉了,甚至主动提出见面。
    可是江歇拒绝了,他发来一句:以后都不必见面,我们不合适。
    就像是担心温琅不死心,他在最后还加了一句——及时止损。
    作者:缅怀,前行,不忘。
    送别所有为了人民付出的英雄和勇者,不忘每一个为了保护人民而无畏付出的人。我们所有人都是普通人,但因为有信仰和想要保护的对象而变得非凡和不同。
    感谢。
    1-你们了解反xie 教工作吗?奋战在反-邪一线干警的故事,我想哪天讲给你们听
    2-最大波折已经过去,万字更新把这一阶段翻篇,疫区部分即将到来
    3-晚安好梦,明天见感谢在2020-04-03 12:48:00~2020-04-04 20:52: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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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及时止损(二)
    从警官截住江歇去路, 实属情况紧急。这个xie教危害已久, 受领导高度重视,属于重点打击对象。
    他跟着江歇走到办公室, 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江医生, 抱歉,好像耽误了你的事。”
    从警官能感受到江歇和温琅之间的别扭, 想到这又跟了句抱歉。
    江歇摇了摇头,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 开始描述病情和手术过程:“配合调查应该的。”
    “应该说是警察的直觉吧, 我们搜查许娜房间时,看到那些照片,就意识到有问题。”从警官说着回忆起贴满墙壁的照片,每一张上都画着红叉, 格外骇人。
    江歇闻言, 手下动作一顿。
    从警官坐在沙发上,接着说:“让你见许娜, 也是特事特办。”
    想起许娜油盐不进, 从警官就有些无奈:“她被捕后提出愿意用教徒资料换取和你的会面。正好我们准备请你来了解情况, 这才权衡之后, 申请了特批。”
    江歇听后, 点了点头说:“能见到她也是意料之外,当时的想法是能帮上忙就最好,当然我也想知道许娜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件事搁下暂且不提,到底还在审讯取证阶段。夜逐渐深沉, 从警官和江歇配合着,把需要的材料做着整理。室内除了键盘敲击声和偶尔的对话,只余一室咖啡香。
    才送走从警官,江歇打算去病房看看。还没走出几步,却见郑砚浓朝他走来。他脚下步子明显不稳,一看就是喝了酒。见状,江歇抿了抿嘴。
    “去哪儿?”郑砚浓伸手打算揽住江歇的肩,却被他躲开了。
    “喝酒了就不要往我医院跑,这里不是让你续杯的地方。”虽然江歇嘴上嫌弃,却还是带着郑砚浓回到办公室。
    郑砚浓笑容明朗地跟着,可眼睛里却带着明显醉意。
    “别生气啊,我也是实在没地方去,才来找你的。”郑砚浓眨着眼,声音低了下去。
    “我去忙,你自便。”江歇把窗开了条缝,好让酒味散出去。
    “等等呀,给我充下电。”说着,郑砚浓把手机扔给江歇,坐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见他喝得烂醉,江歇把正在充电的手机拔掉,把郑砚浓的插了上去。
    接着,他上楼去看病人,离开前特意调高了空调温度。
    等到h流量麻药退了,江歇给他做着详尽的检查。与此同时,简单补眠的郑砚浓惊醒了。短暂的睡眠让他好了些,只是仍旧不太清醒。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拽了拽皱起的衬衫,随手抓起桌上的手机便离开了。他需要的是酣畅淋漓的醉意,而非孤身一人的寂寞。
    出门打了出租车,郑砚浓朝着房城最大的夜店走去。车子向前飞驰,他看着路边霓虹一言不发。
    下了车,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钱,郑砚浓没打算要找零,在司机的叫声中摇摇晃晃地入场。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狼狈,可举手投足间的讲究还是引来不少搭讪的人。坐在吧台,郑砚浓笑着拒绝了一个又一个,最终接受了来自留着及腰长发女孩的邀约。
    两个人在吧台共饮了一杯马蒂尼,调笑了几句就进了舞池。迷乱的灯光和麻痹神经的音乐,时不时贴着皮肤的热舞,让郑砚浓暂时忘却所有。
    温琅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拨进来的,奈何夜场音乐震天,沉浸其中的郑砚浓并没听见。
    她坐在沙发上心怀歉意,垂在膝盖上的手,正不自地觉搓揉着衣料。对于晚上的争执,她现在回忆起便生出几分不安。
    如果不是肖娆开解,她可能意识不到,是她的想法狭隘了。
    第一通电话拨了许久,都没能接通。左思右想,温琅发出了第一条微信:“可以,谈谈吗?”
    舞池中,郑砚浓脸上的表情逐渐淡去。音乐越来越吵,昏暗环境里的镭射灯光让郑砚浓无端烦躁,最终他搂着女孩的纤细腰肢朝外走去。
    “帅哥,要去我那吗?”女孩借着路灯见郑砚浓皮相不错,心里更满意了。
    “还是去我那吧。”说着郑砚浓带女孩去他经常住的酒店,微微挑起的双眸中,仿佛蒙了层雾。
    长久的等待让温琅反复点着手机,属于江歇的对话框迟迟没有收到回复。她点开公众号看了看,本来打算转移注意力,却潦草地翻翻,最终退回到聊天页面。
    她在等,等江歇给她一个赔礼道歉的机会。
    郑砚浓仰着头躺在浴缸里,水并没放多少,温度也不是太高,只因为某个人曾说过,酒后不应该泡澡。
    鼓膜仿佛还在震动,郑砚浓朝着窗外看去,灯光星星点点,却唯独没有一盏给他。
    女孩冲完澡躺在床上,听郑砚浓的手机响了,便拿起赤着脚走进浴室。
    “你手机响了,是微信。”女孩坐在浴缸边,背部倚靠着郑砚浓。
    “说什么?”郑砚浓慵懒地看了看手机一眼,字体重影,让他想吐。
    “头像很清纯的女孩想和你聊聊。”留着精致美甲的女孩子点开温琅的头像看了看,真是个元气十足的小可爱。
    “聊呗,”说着郑砚浓打算接过手机,却在手指快要碰到时缩了回去,“你帮我回复,好不好?”
    酒后,郑砚浓的声音带着几分低哑,他发梢正滴着水,眼神迷离却又格外撩人,女孩子又有什么不愿意的呢?
    就在温琅想要放弃时,江歇那边回了一条:聊什么?
    正流失的希望在这一刻迅速恢复,温琅抱着抱枕往沙发背靠了靠:“晚上,对不起。”
    女孩子读出温琅的微信,郑砚浓闻言笑出声。那笑声很好听,可明显多了几分无奈。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郑砚浓看着水中的倒影,伸手拍了一下,留下水波阵阵。
    温琅收到回复,生出几分紧张。晚上她态度的确不怎么好……
    “要不要见面?我可以去找你。”有些话是不是当面说更好呢?温琅捏住手机的手,渗出汗来。
    郑砚浓看了看裹着浴巾的女孩,又看了看正躺在浴缸里的自己,唇边涌起淡淡笑意:“不用见面,没空。”
    等女孩子回复完,郑砚浓趴在浴缸边上朝她勾了勾手指。
    “干嘛?”女孩子把手机放在大理石台上,带着几分明知故问,她靠近郑砚浓,轻啄了他的唇。
    “你说呢?”郑砚浓伸手把人箍住,加深了这个吻。接着他把人拐进浴缸,微凉的水从浴缸里溢出。
    温琅因干脆了当的拒绝陷入无措,她只觉得紧咬的牙关有些发麻,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左思右想,她又发了条消息过去:在微信上说也行。
    发出之后,温琅又开始等,等待昵称变成正在输入中。
    等郑砚浓把餍足的女孩子从浴缸里抱出来,两个人站在淋浴下。温热的水,催生出几分睡意。
    裹着浴衣躺在床上,郑砚浓把头埋进枕头,一动不动。
    女孩子还挂记着未完的对话,赤着脚又去把手机拿了过来。见温琅执着,她伸出手指,推了推郑砚浓的肩。
    郑砚浓眯着眼侧过头,说了一句:“让她别固执了,我不值得,我们不合适。”
    说这句话,仿佛用了他全部力气。才从和别人的鱼水之欢里找到些慰藉,可这一刻却仿佛被抽去了所有欢愉和快|感。
    女孩子依言一字一句打了过去,正要放下手机,听郑砚浓又补了一句:“及时止损。”
    说完这句,郑砚浓又趴在了枕头上。稍稍用力,窒息感传来。
    别人的情感纠葛,女孩子才不管,她只想及时行乐。
    见郑砚浓这么决绝,她顺手删了聊天记录。看了看联络人,就只有一个。这大概是眼前男子的某个小号吧。
    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女孩子伸手摸了摸郑砚浓腰间的肌肉。才平息下去的火,又被点燃,她不介意让这空气更炙热一些。
    过去十年,温琅曾想过无数种被江歇拒绝的画面。他可能因为讨厌她的暗恋而冷言冷语;可能像他大学时期拒绝别人那般决绝;当然最直接的答案不过一句‘我不愿意’。
    可她没想到,以上那些都不是最让她难过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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