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绘口中嚼着口香糖,哼着小曲,手上拿着午餐盒在学校的林荫道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吃饭。
本来琉夏是约她一起吃的,但是被奈绘拒绝了,这几天她只想一个人呆着,不愿意去应付那些吵嚷个不停的女孩子。
紧接着她就看到了东野学长,他拽着白川玉的手腕,不顾她的挣扎,大咧咧地把她往保健器材室那边的墙角走。他之所以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做这些动作,还不是因为这时候这里不出意外没有一个人,且也不是摄像头照的到的地方,奈绘笑着,看来这个东野和她是同道中人。
只可惜,她总是那个意外。
没办法,冰帝校园虽然大,但是说白了就那几个地方,像他们这种人,虽然在大部分人眼里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可在同类这里重合度却是出奇的高。
“放开我,你放开我!前辈!”
白川挥动着自己被东野抓得死死的那只手,企图逃脱束缚。可东野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轻松松地反剪了她,然后把她逼到了阴暗的角落,可白川仍旧不死心,奋力扭动身体。
“你再这样我可要理解成你这是在投怀送抱了。”东野一声轻飘飘的警告,身前的人终于缩小了动作幅度。
她战战兢兢,眼眶周围都有了一圈泛红,像是只小兔子:“学长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这样被人看见了会被误会的。”
“嘁。”想到迹部的脸,东野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又问,“为什么不回我短信?”
“我都说了我有男朋友了!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白川嘟起嘴垂着眼睛回答。
东野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嘴巴,涂了润唇膏的唇闪着晶莹的光泽,又说:“还挺忠心。你跟他做过了?”
白川猛地抬头,涨红了一张脸:“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你自己保密工作做的太差了。”东野拉下她的衬衫领子,此刻的斑驳痕迹倒是已经消了,“昨天顶着满身草莓在学校里晃来晃去,你是毫无自觉么?”
“你!”白川急急地伸出手指指着他,把自己的领口扯回来,急急忙忙地扣好了最上面一颗的扣子,就算是被勒得喘不过气也不愿解开,“流氓!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
“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东野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倾身逼近,“之前送你回家的时候不还好好的,明明跟我在奶茶店,却骗他说已经到家了,怎么,现在就要一脚踹开了?”
“我……”白川听他这故意扭曲事实的话,急得直跺脚,“那次是因为我爸妈不在家吃饭!我哪知道你去联谊要那么晚,不然我早就自己回家了!还……还……”
“还什么?”
“还被人拍了照片!”想起奈绘那个威胁的表情,白川就咬牙切齿。
东野并不知道这件事,但是也马上知道了是谁,他轻声一笑,松开了紧抓着白川的手。
得到自由的白川二话没说,一把推开他就跑了。东野也不去追,双手插兜靠着墙看她跑远的背影,吹了个口哨。
转头,看到另一头奈绘坐在长凳上,用端正的坐姿专心致志地吃着自己的便当。
他走了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指着里面的一个寿司说:“来一个。”
奈绘也配合,用筷子夹起来一个举在半空中,东野伸手拿住送进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全听见了?”
“当然了。”
“啧。”阳光似乎有些刺眼,东野向后一仰摊在椅子上,用手遮住头顶的光线,“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就这么被别的猪拱了,真特么憋屈。”
“我对此深表同情。”餐盒很快见了底,奈绘把盖子扣上。
“早知道就应该先推倒再说的。”东野又说。
奈绘站了起来,看他:“强奸犯法。”
“你不泼我冷水会死是吗?”
“差不多吧。”奈绘耸肩。
“你跟人做过吗?”
“做过。”
意料之中,东野又问:“几个?”
“一个。”
“就一个啊,你男朋友?我听说你不是单身吗?”
“不是。”奈绘回答,表情冷漠地看着她,唇瓣翕合,“固定炮友。”
“啧,那你可要小心了。”东野又不免地想到了白川,“听说女人都是从阴道走进心里的,你说不定会爱上你的第一个男人。”
奈绘皱眉:“不会吧?”
“那不然你为什么只找他一个?”东野坐了起来。
“习惯而已。”奈绘歪着头想,又补充,“不过你说得对,我是应该再找别的人试试了。”
忍足把东西悉数塞进自己的柜子里,伸手关门,却见到本该空无一人的柜门后突然靠着一个少女,又是上次的“浴室女鬼”。
有了那次的经历以后,忍足对奈绘的心态顿时变得很复杂。他不知道后来她是什么时候离开浴室的,也不知道迹部有没有和她说过什么话。
奈绘盯着他,透过他的平光镜看到了瞳孔中央。
经过了上次的预防针,奈绘也不做铺垫,直接语出惊人:“忍足君,约吗?”
忍足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发现只有不远处几个人在聊得热闹,完全没有听到她刚才说的话。浴室里的情景再度浮现入忍足的脑中,那在耳边呢喃的语气和在他的热物下来回抚摸的手,顿时让他感觉身下似乎起了些反应。
见他这个表情,奈绘就懂了,勾唇一笑。
“放学以后,医务室见。”
学生会的人就是方便,忍足知道她三言两语就能从保健部那里要来医务室的钥匙。拧动把手,推开门,屋里的屏风被她拉开,可以直接看到坐在床上的她,一双鞋被她随意地蹬到地上,光裸的双足在空气中晃荡。窗帘被紧紧地拉上,不让一丝光线透进来。
忍足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反手关上门,顺便上锁。
听到“啪嗒”一声,奈绘抬起原本撑在床沿的右手,冲他勾了勾手指。
忍足走了过去,奈绘伸手摘掉了他的眼镜,折叠上眼镜腿,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她双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倾身靠近,眼神从他薄薄的唇瓣扫到鼻尖,再扫到那双已经不再平静无澜的眼,吃吃地笑。
“为什么找我。”忍足当然也不是什么纯情男生,他双手握住了奈绘的腰肢,感受到单薄的布料下传来的体温。
“没有为什么。”奈绘说着,在他的嘴角轻轻落下一吻,沙哑地回答,“只是正巧遇到了你,那就是你好了。而且……你看起来还不赖。”
她解开了他的领带,解开了他的扣子,露出他的胸肌,还有锻炼得完美的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忍足抬起手把她浅尝辄止的吻加深,按住她的脑袋向自己压来,伸出舌头与她交缠,在她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闯荡。另一只手直接掀开了裙摆,从腰部的松紧处探入,却没有摸到本该有的毛发,有些惊讶。
“你剃掉了?”忍足问。
“嗯。”奈绘回答,“之前来月经剃的,但是每次长出来的时候都扎得慌,索性一直剃了。”
这是他第一次有过这种触感,指尖从没有一丝毛发摩擦的皮肤向下滑去,摸到了那蚌肉的小缝,拨开层叠的肉瓣,手指直直地按在了里面的珍珠上,向下一按。
“啊呃!”没有任何准备的奈绘低吸一口气,发出了娇柔的喘息。
她下意识地回应忍足的吻,张开两腿更方便他手上的动作,同时收紧小腿把他完全盘住。忍足任由她脱下自己的上衣,手从她的裙底抽了出来,沾着剔透汁液的指尖开始脱她的裙子。奈绘配合着,很快两个人坦诚相见,忍足看着她两个圆润的乳房上粉的像是早开的樱花般的乳尖,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含住,在舌尖舔舐,发出“啧啧”的声音。
奈绘一手抱着他在自己胸前肆意品尝的脑袋,抬起了头,脖子弯成了曼妙的弧线,下身的花瓣处已经开始溢出汁水,滑到了医务室洁白的床单上,浸开一个小点。忍足的两根手指插进她柔软的肉洞中,用奈绘喜欢的节奏来回抽插,她不禁发出了婉转的呻吟。
“嗯……啊……”两个敏感处同时被他眷顾着,奈绘陷入了一时的情迷意乱中,双瞳开始涣散无神。
她的手胡乱地找到了忍足的肉棒,握在手中上下套弄,指尖偶尔按在顶端的小洞上,惹得他浑身一颤,从里更流出了些液体。奈绘在他暗着的眸子下,把手指送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番,随即脸就皱成了包子。
“不好吃。”她说。
忍足低声地笑,把手拔了出来,在床单上随意擦干,握住她的膝盖把两腿分开,自己蹲了下来。他两眼直直地向着一开一闭的层叠花肉内看去,娇笑的珍珠此刻也染上了液体,晶莹得可爱。他拇指按住她鼓鼓囊囊的肉,向两边掰开,直勾勾地看到了最里面。花芯里是红色的肉璧,透明的水潺潺地从里面流出,忍足喉头一动,俯首喊住了这源泉。
这是奈绘第一次被人舔弄那里,与手指和肉棒完全不同的触感,湿润又温热,她呻吟:“啊……”
他的舌头顶了进去,卷走里面更加浓稠的花液,吞咽而下,像是对待一道大餐一样细细品尝,牙齿偶尔坏心眼地刮在她的阴蒂上,感受身下她突然的颤抖。
“好奇怪……啊,别用牙齿呀……嗯,啊……”嘴上这么说着,可奈绘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他的头顶,不愿他离开,更是挺身把自己的下身送入他口中,期待着舌头更深的刺入。
但很快,光是舌头就已经满足不了她越来越高涨的欲望了。
忍足站了起来,看她凸起变硬的乳头,红得像是樱桃,还有被他咬的肿胀的嘴唇,嘴角还流出了些唾液。
奈绘跪在了床上,和站在床边的忍足正好平齐。
她把自己的双乳和他的胸完全贴合,找到了忍足的唇再次叼住,一边热切地啃咬着他的下唇,一边拿自己的乳肉在他身上搓动。忍足的巨物贴着她的花口,沾染上她淫靡的汁液,插进他的双腿间。
就这么就着她大腿根部的肉,开始做起挺身的动作,肉棒在她的双腿中心前后耸动,蹭到她的嫩肉口,偶尔龟头顶到她的穴口却只是滑了过去。但在这样的冲刺下,奈绘还是被他顶得保持着同样的抖动频率。
乳头被他的指甲掐住,来回刮弄。
“啊啊啊……”奈绘被这种近乎是凌虐的轻微痛觉撩拨得不能自已,只知道皱着眉头呻吟,“好痛,但是又好棒……”
忍足把她的两坨肉向中间挤压,等到奶头都快要触碰到一起的时候,再松开。两团胸脯瞬间向旁边弹跳,颤抖抖得跟她一样害羞。
奈绘睁开半只眼睛,环着他腰的手胡乱地一扫,不知是把什么东西弄到了地上。
但不重要,沉浸在肉欲里的人没有功夫去关注这些。
“就算是腿交都这么棒……”忍足的汗水洒在她的身上,哑着嗓子说,“真想知道你那里面是不是也让人欲仙欲死。”
可是奈绘没有回答她,而是用手再度握住了他的巨物,用比刚才快很多的频率撸了起来。
“嘶……”在忍足无法承受的浪潮中,他拨开了奈绘的手,肉棒狠狠地挺入了她的腿间,白色的热液从顶端喷涌而出,全都落到了她的花穴表面。
“今天就这样吧。”奈绘的手在忍足因为喘气而上下起伏的背上来回抚摸,给他顺气,“医务室里没有避孕套,我不想吃药。”
正巧刚结束一场战局的忍足进入了贤者模式,并无异议。
他接过奈绘从地上捡起来的衣物穿好,奈绘还十分温柔地给他打上了领带,把眼镜重新架回他的鼻梁上。
“还是这样顺眼多了。”奈绘说。
只有在镜片的遮挡下,才能不让他的目光显得那么犀利。
等到忍足走了以后,奈绘才从床上跳了下来。
她蹲下身,从床底捡起来刚才被她故意扫落的包装盒,揣进口袋里,表情意味不明。
不得不说,和忍足短暂的欢爱让她体会到了与迹部完全不同的感受,而且她并不排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不愿意选择和忍足走到最后那一步。
也许是自欺欺人吧。
奈绘低头笑,就好像是和他做了以后就违背了些什么一样。
但到底是什么呢?奈绘不想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