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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年节四(h)

    入了内殿,皇帝当着琼如的面下了旨,太子选妃前,不再开采选。意思是即使采选也是为了皇子们,他有皇后一人足矣。
    天子一诺,重如千钧,琼如心中不可能不感动。
    她抬眼偷瞧在案桌前批阅奏折的皇帝,他并未看她,她却知道,他心中祥和平静。他对她称得上纵容了,有几个男子能忍受自己的女人一次又一次质疑自己的感情呢?她的行为在他人眼里真可说是不知好歹矫揉造作了吧,他一次次赔她笑脸,一次次想办法解开她的心结,这样的心意和耐心还不够表明他的心迹么?
    人心总是难测,她也知道怀疑和忧虑没有意义,该发生的一样会发生。有时她也会想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在警醒自己还是为难他,可他每次都会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想,也许他真的比自己想象的更用心。
    她知道自己不该再纠结,但是姿态还是要做一下的,总不能再像从前一样不断退让吧,既然他愿意纵容,她便放纵一些又如何?
    他从批阅的奏折中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神,他露出笑容,却见她无事人一般将眼神转向手中书籍,只有发红的耳根显示出她此刻的羞赧。他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了,“琼儿,过来。”他道。
    她依言上前,端起置于一旁的梨汤一勺勺喂他。
    “很甜。”他抿嘴道。
    她停下了手,“是妾的错,这汤是妾让小厨房做的,没有提醒他们您的口味。”她已经叮嘱过了,怕他这几日内朝政坏了心情,还特地盯着料下的锅,这糖放得与前两日是一样多的,约是他越发不爱甜食了。
    “汤刚刚好,但是你喂的,特别甜。”他道,“朕想天天这样喝。”
    这下她脸上都染上了红霞,“六郎惯会哄人。”
    他看着她,喉头微微滚动,相比于梨汤,他更想吃她……“朕有些累了,我们去偏殿,琼儿帮朕揉揉?”
    他眼中的欲火充分说明他要的绝对不是揉肩这么简单。
    “妾在这里给您揉揉吧,”说着,她转到他身后,一双素手,在他肩胛处用力揉捏。
    这推拿的手法她曾向王太医讨教,又认真学了两个月,在画竹描菊等身上练了几次才用到他身上的。她父亲刚倒台时左相已对皇帝有些忌惮,旧日以父亲为首的官员们面临着被清算的命运,个个战战兢兢,他与左相党虚以委蛇了几个月才保住了父亲旧部中可用之士,那几个月他如履薄冰,也只有她的按摩能让他缓解紧张的心情。
    他舒服的放松身体,让她连额头一起捏捏,她顺从的揉着。她虽是女子,但自小习武又练舞,手上的力气不比普通男子小,又是在锦衣玉食中长大,双手细滑绝非普通人可比,因此给他按揉时舒适的程度可比太医们强太多了。
    她给他按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便停了下来退到他身侧,他握住她的手抬放到唇边轻轻一吻,她秀美的脸庞染上薄霞,还想收回手却被他揽过来坐到了他腿上。
    她挣扎着想起身,“陛下,我们在正殿呢。”
    他抱着她不放,手伸进了她的外衣里,“难道就许皇后在正殿里勾引朕,不许朕主动宠爱你了?”
    她脸红得和煮熟的虾子似的,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反驳,“妾……那时糊涂……嗯……”他的手因她一句“糊涂”而倏的用力,抓紧了她胸前乳肉,看着她的神色有几分危险。
    “情难自禁……”她乖乖改口,“六郎轻些……”
    “朕最爱你情难自禁了,”他吻住她的唇,轻舔了几下道,“琼儿,我想要你。”边说边揉着她胸前浑圆。
    “嗯……陛下已批阅完奏折了?”她勾住他的脖子问,“妾可担不起媚主的罪名。”
    “还有一些,不若……”他双眼放出邪光,在她耳边吹气道,“琼儿读给朕听,这样,朕便可一边批改,一边……入你。”说完吻住她的耳垂。
    他的话令她下腹一阵轻颤,他突然吻住耳垂的动作更叫她低喘出声。
    “后宫女子不得干政……”她提醒,她若是读了其中文字,便是干政了。
    他用力吸吮耳垂,放开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要怎样,谁敢嚼舌根?”说着也不顾她阻拦,手探进她的裙摆。
    “别……”她喘气推拒。
    她今日居然穿了开裆裤!
    “穿成这样,明明是等着朕入你,口是心非的琼儿,可是要领欺君之罪?”说着,直接贴住了花缝。
    “唔……”她挺腰,“妾不敢……”这半个月里时常在些奇怪的地方被他求欢,穿着有裆的裤子她更怕被人瞧见,因此偶尔也会穿开裆裤,只是这话她如何说的出口?
    “不敢?那说说,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突然捻住花核,上衣里的手也穿过层层障碍,紧紧贴住了她胸前的华蕾。
    “呃……”她低吟着身子软在他怀里,“六郎……”
    “嗯?”他舔着她的唇等她回应,捻住花核的手突然揉起来。
    “求陛下……赐精……”她红着脸道。
    “你这妖精,”他低喘了声,解开裤头拉过她修长的腿放至两侧,粗红的龙根来回蹭着花户,“这话从哪儿学来的?说!”高贵端庄的她说着卑微又诱人的话,这般挑逗,是个男人都受不住。
    “嗯……陛下恕罪……”她总不好说最近瑶如给了她好几本看的人脸红心跳的画本,其中竟还有禁书吧。
    “想要朕的阳精?”见她脸色血红,拍照她的臀道,“自己来。”
    她顺从的抬起臀,轻扶着龙根来到自己花穴口。此刻穴口已然湿润,只是这般粗大的阳具才进了个头,她便胀得有些难受,卡在那里一时不敢往下坐。
    他进了一半被卡着,已然十分难受,她还慢慢起伏着磨蹭。
    “这可不像是求朕的样子。”他道,一手握住她的腰,一手抓着她丰满的乳房用力一顶。
    “嗯……”突然的刺激令她娇吟出声,他却吻住了她,健臀不断挺动,舌则不住勾舔着。
    “伺候的人都在外面,皇后可要仔细着。”他边轻声说,变用力插入。
    “呜呜……”她蹙眉,吻住了他。
    他嘴角微微上扬,接着加深这个吻,腰部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般,由慢及快顶了数十下。
    她缩臀,离开他的唇求他慢些,他却再度封住她的嘴,身下已到  冲刺的阶段,会听她的才怪。
    他的冲刺近乎疯狂,唇却始终含着她的,强烈的快意弄得她根本没了任何抵抗的努力,连津液从唇角流至下巴处都顾不上,只能任由他摆弄。
    他又冲刺了近百下,才放开她的唇狠狠冲进宫颈中,将精液全射给了她。
    她想尖叫,却连叫都叫不出,翻着白眼进入了高潮。
    疯狂过后她喘息着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他却如同餍足的猛兽,抚摸着她的背轻舔她的下巴。
    “陛下,御史大夫章含求见。”张宝全的声音响起。
    琼如一听,脸上再度披上红霞,颤抖着手想要站起。
    他抱住她不肯放她走。
    “这小老儿,朕没找他算账,他倒是不依不饶了。”他道,“张宝全,跟他说,有事明日早朝再奏。”
    张宝全称是。
    她挣了几次都无法挣脱,只得道,“六郎……妾想下来。”
    他眯了眯眼,真是过河拆桥的女人,舒服完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好。”
    说着任由她退开,在她好不容易站起来时再度抓住她,把奏折随意一推,将她抱上了案桌。
    “不要……”在她的乞求声中,他拉开她的腿,晶亮着眼看着那白浊的液体从她穴内流出,沿着她雪白的腿向下。
    他吞了口口水,如此淫靡的景象令他欲念再起。
    “不是求朕赐精吗?得了龙精却不好好守着,”他邪笑道,“皇后可知错?”
    她本已羞愧难当,被他这么一说,脸上更是一阵烧红,正欲回话,却听张宝全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陛下,章御史说今日见不到陛下就不回府了。”
    “他是在威胁朕?”他冷笑,“张宝全,给他个垫子,他年纪不小,跪石板路可有些吃不消。”
    琼如一听,他这是打算罚章含跪在甘泉宫外?
    她抓住他的手,“六郎息怒,章含向来直言不讳,他求见必是事出有因。”
    “哼,他还能有什么事,老生常谈,来来回回也就那么几句,朕的家事轮不到朝臣议论。”
    她从案桌上下来,“宫门之中,家事既是国事,妾知您心意,但朝臣心意,您难道不明了?”
    “朕明白,”他道,“是他们不明白,没有了你的赵明启,也许是这帝国最大的祸害。”
    他不是不知道将所有感情投注于一人身上会有怎样的风险,对他,对她,也对这个国家都有风险。可人生在世,谁不是担着巨大风险?只有保全了她才能保全自己,才有余力保全他的子民,他不觉得有问题,他也不会让问题出现。这是他作为她的丈夫,作为国君的承担。
    他清楚的知道,她与江山都重要,可没了她,他会疯狂,到时留他在帝位上才是最大的风险,他的臣子不明白,而他不能也不必说明白,他只要做就可以了。
    她看着他,他的眼神异常认真,她突然意识到,他的话是真的,没有了她,他甚至不见得会在意天下人的生死。
    她吃惊,一直以来四海升平是他的理想他至高的目标,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会有什么在他的理想之上。而她,她也从未想过与他的江山一较高下,能辅佐一位明君,是她的荣幸。
    “妾真希望您这话是哄我的。”她道,眼眶已有些红。
    他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就当朕是哄你的。只是,朕哄了你,你也要乖乖的,开开心心,长长久久的活着,不要给朕机会考验这句话的真假,明白?”
    她点头,靠在他胸口,“六郎,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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