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弈时也看到了那几张照片。
他当然没关注阮皓源的微博,但是架不住有人截了图到处发。
他打了个电话给游樱,“学姐......”
那头是个男人声音:“你找游樱什么事?”
他、他做不到。
他接受不了别人用下流的语气谈论她;接受不了她走到哪里都被许多人注视着;接受不了她远离他,却和别的男人亲热。
明明一开始只有他享有她私藏的美丽,是他执意要揭开来威胁她的。都是他自己的错。
方弈时仍抱有一丝希望,他问道:“你是?”
“还用问?”他轻笑了一声,“你到底有什么事?我警告你,没事就不要骚扰她了。”
那头有门响动的声音,女人问了句:“谁呀?”
阮皓源把手机递给她,朝她抖抖眉毛:“你学弟。”
游樱:“嗯?”
她把阮皓源放在她胸上的手拍开,“你有事吗?”
方弈时道:“你、你们现在在哪?”
“在我家,怎么了?”
他顿了一会,如果不是听得到呼吸声,游樱几乎以为他已经挂断了。
“喂?”
“嗯......我想好了,我愿意和别人一起......”他说的缓慢又艰难,“和别人一起......待在你身边。”
游樱:“????”
“哦,那你过来吧,”她说道:“我等会把地址发你。拜~”
游樱浴巾被他蹭开,他手底下摸着细腰:“我先跟你说,不管他来不来,我是不走的。”
游樱推了他一把:“我没让你走啊。”
阮皓源笑起来:“你好狠的心。我看他还挺喜欢你的,你就把他喊过来看着你跟我?”
“我也没说就让他看着啊?”
阮皓源愣了一下。
游樱捧着他的脸,语气轻柔:“怎么,接受不了?”
他扬眉,眼里有奇异的光,他腰身微动,往上顶了一下。
“我怕你受不了。”
方弈时把游樱发来的地址和自己用sim卡追踪到的地方对比了一下,发现是一致的,就立刻打车出去了。她租的房子离学校有点远,好在晚上车并不多,他很快就到了。游樱穿一条吊带睡裙来开门,阮皓源腰上裹着条浴巾,坐在沙发里朝他打招呼。
虽然心里已经做好准备了,但、但是......
他攥紧包带,头压得很低,“学、学姐,我想先洗个澡。”
游樱给他指了浴室的位置,回头坐到阮皓源旁边,她倚在他怀里,电视里放着尴尬的综艺,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虚假的罐头笑声。
游樱突然叹了口气:“......我应该怎么做?”她下巴抵在他胸肌上,仰着脸看他:“你以前有没有试过啊?”
阮皓源揉她脸颊:“你没试过三个人你让他过来?想让他难受也不用这么作践自己吧。”
“我要是为了折磨他做自己不情愿做的事,那叫作践自己,但这事我也不反感啊,”游樱盘腿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地说道:“再说了,跟你做也不委屈啊。”
“你说的是,”阮皓源笑起来,仍然把她拉到自己怀里,顺着她肩膀轻轻拍下去,“这个事你就不要想了,我来就可以。”
左边是苦橙和胡椒,右边是甜柑橘和黑加仑,游樱坐在他们两之间,感觉十分奇妙。
她怀里抱着柔软抱枕,方弈时那么大的个子蜷缩成一团倚在她肩膀上,他收了力气,于是她只能感受到一团毛茸茸的头发,还有男孩子耳朵滚烫的温度。
阮皓源手臂上的肌肉有她两条手臂粗,热气源源不断地传过来。游樱这个理论上的巨人,threesome实践的小矮子,变得和电视上的综艺笑点一样,尴尬的要死。
阮皓源很专注的看着电视,也不说话。
狗男人,刚刚还说他来做就好,现在就跟头死猪一样动也不动。
游樱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去找遥控器,准备换个电影看看。
她起身的那一刻,两个男人同时转过头,用眼神交锋。
她回来的时候,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游樱调了一个亚裔主演的玛丽苏新片出来,客厅里的灯关了,电视里放到男主角把女主角带回自己的亚洲庄园,衣香鬓影的夜宴过后,是盛大的烟花礼炮。
游樱:“哇——”
一声说到最后,忽然变了个调。
男人的手指抵着膝盖,一路摸上去。真丝睡裙被他手掌滑出小小漩涡,手指从胯骨和大腿边缘之间滑进去,抵住花珠。
从这里开始。
游樱洗完澡后就没再穿上内衣裤,她裙摆被他撩起,布料积聚在腿间,隔着一层仍然能感受到他手指硬茧,似有若无地从花唇顶端撩拨过去。
方弈时跪坐着,他仰头啄吻她下颌,然后贴上唇瓣,轻轻呢喃:“学姐......”
手掌握住她半边脖颈,小指略微一拨,把她肩带拨落,手掌也自然而然覆上她肩膀,往后探去。
阮皓源察觉他意图,说道:“慢慢来。”
他便收了手,仍然覆在原来地方,极为缓慢地顺着她肩头往下。阮皓源本来指节已经顶进去,也抽了出来,他从膝盖往上细致抚摸,方弈时则从肩膀往下。
方弈时看着她,不肯放过她一丝表情变化;阮皓源却只有手臂动作,一边看着电影情节一边笑。
婆婆由一名五十多岁的女星饰演,保养得当,气质华贵,她什么都不必做,就已经压平民出身的女主一头。
游樱努力让自己专注,但她乳头敏感的很,早就把胸前顶起一个小小的尖尖,方弈时从她下围掠过,手掌边缘把她乳肉往上堆,他低头,正含住她乳尖,游樱被他舔得过电似的一抖,方弈时抬起头,炫耀地向阮皓源挑眉。
他脸边白色衣裙下透出一小片嫣红乳晕,阮皓源也不管电视了,专心对付游樱。
两人手掌触感、力道轻重都不一样,却像约好了似的,虎口同时卡在她腰间,顿了一顿,又继续循着原来的方向各自往上往下,她觉得自己就像只麻布口袋,被他们从头到尾捋了一通,最后扎紧。她身体不自觉紧绷,水液把堵在穴口的布料打湿,上下洇出不规则形状,连小腹下草丛也清晰可见。布料被拽出去时柔柔擦过穴肉,方弈时把她裙角理平,平整盖在腿上,那下面很快又鼓起一只手的形状。方弈时四指并拢挤进她腿间,花唇因为她腿肉之间的碰蹭也染上水液,他细细刮了一小捧聚在掌心。大拇指抵住她敏感毛发根部,两指并拢伸进穴口,被穴肉吸住时他迅速撑开,有凉凉空气窜进去,她扭动了一下身体,尖尖挨着阮皓源坚硬胸膛来回划了几下。阮皓源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手臂绕过她肩膀,解开她睡裙拉链,他没急着全脱掉,但吊带从肩膀滑落,一下层层叠叠摞在她肚腹。
阮皓源道:“着急?”
方弈时也仰着脸看她,他手指进的深了,裙子都被他手臂动作抖出波纹来。
对付一个还好,两个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她咬着嘴唇,偏过脸去,耳朵红了半边。
阮皓源用指甲竖着划过雪白肌肤,她动作不明显地挺起身子,乳肉上嫣红色两点颤了颤,指甲停在乳晕上,指腹有意无意磨蹭了两下,硬茧擦过去,她长睫动也不动,水漾着的瞳仁直勾勾看着他。
“求我啊。”
游樱能屈能伸,刚要张口,求饶变成娇喘:“......唔!”
方弈时才看不得阮皓源嚣张,他屈起指节,正好填满了阴唇的前半段位置。指骨破开肉瓣,对着豆子碾下去。手指舒展开来,指尖抵着豆子内侧,手臂翻过来,尽可能幅度大地压着它来回旋转了好几圈。
阮皓源也不逗她了,指甲横过乳头,尖端嵌进小小凹陷里,然后狠狠往下一压,他其它指头也有茧,捏住乳晕一圈开始搓揉,游樱腰后面垫着她刚才抱在怀里的抱枕,她完全倚在上面,头靠着沙发,中间就空出来一片。她大腿被方弈时分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腿肉磨着沙发垫抽动,水液淅淅沥沥流出来,小腹使不上力气。
这是第一次。
方弈时趁这时候把她裙子剥下来,阮皓源抬着她臀,把她睡裙连同自己腰间浴巾一块扔到了地上。
女主角决定接受豪门挑战,男朋友一路帮扶,她最终赢得了婆婆的尊重,结局皆大欢喜。欢快色调一下消失,屏幕暗下去,演员表的些微亮光照着室内。
女人跪趴在沙发上,深墨绿色长发披散下来,她双腿略微分开,手臂撑着身体,紫黑色性器在她唇间进出,有年轻男孩子埋在她股间,舌头卷起柔软穴肉,牙齿磕着花珠故意刺激。两颗大桃坠下来,一个从她脊背凹陷滑下手掌,先是包住整团乳肉,然后渐渐收紧;另一个手臂从腰上横过去,把她乳肉拽着向下,他手掌握不完全,便只用两指夹住乳粒,和舌头同样速度弹动。
游樱一面忍着如水情潮,一面费力吮吸,她舌头裹住性器下端,手腕抬起握住囊袋,头微微往后把性器吐出又吞进,她分不出别的心思注意,散落在腮旁的长发黏在唇边,被她吸了一两缕进去,阮皓源一直低头看着她,于是把她长发挑出,随手盘在她脑后。他手指摸她凹下去的腮肉,再往前戳能摸到自己性器硬挺,这感觉十分满足。再瞧瞧她屁股后面一个弓着腰的男孩,又莫名有点不舒服。
方弈时才不管他,他只顾着游樱爽不爽。花珠已经有些肿了——穴口扭捏着他不放,舌头撤出时也有轻微声响,舌头摊在花瓣内,舌尖探上去,他略微一顶,就知道了。于是不敢再用牙齿去蹭这娇嫩的小东西,他把游樱腿又分开了些,把两边肥厚花瓣沾着的汁水也舔了个遍,脸也凑得更近,高挺鼻梁挨着肛口到阴道那一段,有热气呼出来,酥麻麻的。他先用唇瓣含着,牙齿和舌头都收了,小心翼翼蹭了几下,听游樱喘了声,知道她不疼而是舒服,就继续。他上唇瓣有颗唇珠,下半唇中段有小凹陷接着,这下正用来盛她那颗。游樱一截截的用舌头绕着圈,舔完整个柱身就侧过头,一下下地吮着,发出了类似吸果冻的那种声音,她上半身起伏,方弈时按住她膝盖窝,唇瓣稍微用了些力。他舌尖软而有力,高速抖动着花珠,游樱身体一僵,唇舌也不再动作,他们同时感受到她身体抽搐,方弈时越来越快,她也颤的越来越厉害,阮皓源感觉差不多了,把她下巴一捏,往后移了移,迅速抽出性器,紧接着捏住她乳尖,两指交错,狠狠一搓。
“啊——!!!!”
她尖叫着瘫软下来,臀腿被方弈时稳住,乳房完全陷进沙发里,她没力气的往旁边一倒,半边身子挨在阮皓源腿上,她脸埋在他腿间,男人身上香根草和橡木味道渐浓,混杂了点她的莓果香气。
游樱稍微缓了缓,忽然感到一股热气逼近,她用余光看过去,因沾满了她口水而莹亮的紫黑色性器正贴过来,阮皓源捏着根部,带着十足色情意味地抽打着她的脸颊。
方弈时握住她腰,直接把她拖离了那里。
啧,小朋友。
阮皓源不跟他计较,“换个位置?”
“换。”
方弈时从背后抱起她,让她倚在自己怀里,一双长腿先是跪坐折叠,又被阮皓源展开,把他自己放到了她腿间。
两个人的性格本来就不一样,再加上她之前对两个人的态度不同,他们对她自然也不同。
阮皓源是个中老手,猎艳范围从清纯高中生到风韵少妇,横跨两个年龄段,几乎什么都玩过。他一遍就能把人摸透,对待游樱也分得出她是真的不想还是能忍受,手段要粗暴直接的多。方弈时则是小心翼翼,生怕她一个不满意把他踹下去。
他眸色沉沉,四指托住她下颌,大拇指顺着脸庞的轮廓来回抚摸,最后压在下巴上。他先和她接吻,中指压住她唇角,食指伸进嘴巴里勾她舌尖。游樱面色潮红,碎发黏在脸上,身上出了汗,那股莓果香气愈浓。她眼巴巴的看着方弈时,舌头被他压住说不出话,连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他手指流出去。
他知道游樱不是真的喜欢阮皓源,怎么可能前天还和他纠纠缠缠,转头就对阮皓源情根深种?那天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清楚了,方弈时一方面气她耍他,一方面又因为游樱对他所展露出的不喜而心痛。有的时候你费尽心思得到一样东西,得到了就不再喜欢,反而觉得过程更美;有的时候得到了仍然不满足,想要更多。
他在夜里翻来覆去,把整件事情从开头摊开来细想谁对谁错,想到最后觉得没有意义,他需要她。
古代的大家闺秀出门踏青,对俊秀青年一见钟情,回到家搅着帕子日思夜想。父母出门打听发现他整日眠花宿柳,劝她另择良婿,她却连嫁衣都一针一线缝好,做妾也愿意。
他的心情大抵相同。
而只有现在,他才能从自轻自贱的委屈和铺陈而来的苦里尝出一点甜。
阮皓源把她双腿抬起,吮吸搅弄声不断,仿佛在品尝盛宴。游樱侧着脸枕在方弈时膝盖上,她手掌包裹住囊袋,手指掐着根部震动,嘴巴只能包住一半,舌头细细舔舐过去,快要握不住时,她就屈起手指,用指节在侧边海绵体滑过去。
阮皓源让她泄了第二次,方弈时在这之前就抽出来,但他还硬着。
阮皓源道:“别了,等会。”
阮皓源凑近了些,伸手摸她穴内潮软,对准被扩开的圆口一气捅了进去。她上半身猛然一震,被方弈时捏着乳肉玩弄。阮皓源没动,等她适应。他从方弈时手里接过游樱,拍着她背让她伏在自己肩头,把她臀部略微抬高,臀瓣分开,他揉了一把,对方弈时道:“来。”
她整个人前倾,臀肉颤动,穴里吞着柄铁刃,看起来挤得满满,但应该还可以...
方弈时垂着眼睛握住性器,摸索着往前送,龟头刚进了一点就被穴口卡住。
“唔!”
游樱一瞬间察觉他们的意图,激烈挣扎起来.阮皓源把她手压住,强制按在自己怀里。
不!进不去的!我求你了......她看阮皓源不为所动,转过头去求方弈时,长睫上挂着泪珠,“弈时......我真的不行的......”
方弈时吻她汗湿的脊背,嘴唇柔软,动作却不松动。
阮皓源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头发,“你什么都吃得下去的......相信自己,宝贝儿。”
又甜又软的哭声,不是推拒,而是请求更深的进入。
方弈时没退出来,反而加了根手指进去,他和阮皓源一边一个掐她乳尖,一个吻肩膀,一个吻脊背凹陷。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到她胸脯上,湿黏液体在她胸脯上抹匀,他下巴垫在游樱肩膀上,声音有些沙哑:“学姐......你明明就很喜欢。”
阮皓源用指头蘸了,把她乳头点湿,“放心,我怎么会让你不舒服?”
游樱不再抵抗,身子软下来。
方弈时握着她腰,叼起她后肩一块皮肉,下面进得愈深,他咬她就咬的愈重,游樱根本分不清疼痛来自于哪,眼泪簌簌地流着,痛的连呼吸都断断续续。
他闻到一点血腥气,性器也终于全部被吞入,他弯腰啃啮着光滑的脊背,从背后进入的姿势就像毫无理智的野兽交合,凶猛又强横。坚硬的铁棒楔进游樱的身体,简直要把两个人死死钉在一起。阮皓源耐心等着方弈时全进去,却没想到这个小白眼狼一点不领情,自顾自动起来,他一下被他带着出来了点。阮皓源也不管了,他忍了许久,动作快而有力,游樱乳肉乱颤,上半身就这么被他们交替着托起,臀瓣没一刻能真正挨着脚跟。
两个人后来才慢慢找到节奏,一个出来,另一个就深深顶进去。两根性器几乎要将她小穴挤爆,软肉叫嚣着恢复原状,却情不自禁吸附肉棒凸起青筋,引着他们往更深处去,呆的更久些。游樱痛到极致,神经都被麻痹,竟然也从末梢一点点泛起酥麻快感来。她脚趾蜷起,手指陷进阮皓源背肌,留下深深红痕,阮皓源吮她脖颈,用自己胸肌晃来晃去蹭她乳粒,他挤进宫口还在往前,方弈时推了一把。
游樱没力气叫,眼泪淌了满脸,穴内水流把两根性器冲得晶亮湿滑,她身体抽搐着喷完这一波,方弈时手臂穿过她腋下,将她圈在自己怀里,她被这姿势逼迫挺身,正便宜了阮皓源叼着她乳粒啃咬。方弈时不乐意,松了手托起她臀部,性器仍然插在她体内,就这么硬生生地把人转了过来。这一下刺激极大,方弈时虽然经验丰富,但毕竟比不上阮皓源身经百战。等游樱坐下来时,一紧一夹,他捏着她手腕射了出来。阮皓源没有重新调整,从背后抽插了百来下,也射了出来。
游樱被放到床上时,已经有些恍惚,方弈时给她喂了点水,她才好一些了。
他们两个也休息了一下。
两个人精力充沛,又存了争高下的意思,恨不得把压箱底的技巧全用出来,游樱被他们折腾到凌晨,最后实在受不住,干脆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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