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带着眼罩,后背倚着靠枕,百无聊赖地玩手指。
钟毓道:“你好,是秦阿姨让我来的。”
游樱坐直了身体,她嘴角勾起,“我妈让你来的?”
钟毓之前就被江女士叮嘱过秦阿姨家的女儿身体不方便,于是他拎着笔记本电脑坐到她床边:“啊,对的。”
游樱掀开小毯子。
她穿粉色荷叶边的睡裙,跪坐到他身边时有一阵甜美的香气鼓动。
她双手捧住他脸颊,手指摸到唇瓣,一歪头就印上了自己的唇。
钟毓刻苦学习二十来年,实不相瞒,还没有谈过恋爱。学习让他足够快乐,自然就对另一种快乐方式没有体会一下的想法。
这会被刚成年的女孩子吻住,他都有些惊慌失措了。
手里的电脑包摔到床铺旁边,他唇瓣和舌头被吸吮,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那么软,他竟然推不开。
游樱刚做了近视手术在家,闲的蛋疼,路冰鸾体恤她,淫笑着说带些好玩的给她。秦女士也在女儿高中毕业后给她普及了一定的性知识。两相夹击之下,她听到一个年轻好听的男声说是她妈妈介绍来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妈找真人来给她实践教学了。
高中应届毕业生游樱同学,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高考志愿填报问题。
外面天应该很热,但她没有闻到汗味,相反的,是一种很清新,她凑得很近才能闻到的皂角粉的气味。
细长的手指捏住下摆,顺着摸到劲瘦腰身。
嗯...
还有牛仔裤。
应该挺年轻的。
游樱手伸到脑后,眼罩往下滑了一点。
钟毓慌忙握住她的手。
他现在脑子里乱糟糟,第一次理不清自己的目的,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但他下意识的不想让游樱看见他。
“不,不用拿掉。”
游樱并不坚持。
自己家里安保系统是国外最新版本,没有钥匙根本进不来,说不准还是秦女士把他送到自己房间来的。
秦女士是她实打实的亲妈,总不会坑她。
她问道:“你是学生吗?”
钟毓点点头,过了会想起她看不见,“嗯”了一声。
“高中?大学?”
“大学。”
答案的简短程度代表他不想回答的心情强烈程度。
哦,那应该是家庭困难的大学生为了凑齐上学的学费自愿卖身?
不想暴露自己,可以理解。
游樱跨坐在他身上,手掌包住他下颌,手指在他面颊摩挲:“不让看,我摸一下总可以吧?”
他沉默着不说话。
游樱也不是专业摸骨的,自然不可能摸两下就能拼凑出长相,但可以感受到他五官大小属于正常人范畴,皮肤又软又滑,也没什么痤疮痘坑之类。
游樱还算满意。
睫毛在她指腹眨了眨,她矮下身子,越靠越近。
他开口:“你......”
嗓子里像含了口蜜,黏黏糊糊,欲说还休。
他那种青涩的、害羞的、极易被挑逗的反应让游樱第一次有了掌握主动权的感觉。
她从前从来都是被掌控的那一个,就算是女上位,也好像一举一动都在那个人的把握之下。
原来做引导者,会让人心理上有一种特别的愉悦感。
性器迅速地膨胀起来,隔着薄薄的内裤抵住花径,他两条腿不安地、小幅度地动来动去。
按照秦女士的性格,应该会给她安排经验丰富的人,来“照顾”一下她,但她吃不准秦女士明不明白她之前的事情,从而送来一个清纯男大学生。
看他的反应,有非常大可能没有接触过女人。
虽说处男情结不可取,但想到自己会成为别人的启蒙者,有很大可能会影响到他以后的性行为习惯,十八岁的游樱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她突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感,想要让他体会到这种事的极乐之处。
游樱跨坐在他大腿上,两只手腰线摸下去,沿着裤腰解开扣子,隔着内裤揉了两把,大小可观。
游樱为了保险起见,问道:“你以前做过吗?”
“啊?”
“跟别人上过床吗?”
他都有些结巴了,“没、没有。”
处男就好办多了,不需要多么高明的技巧,只要能进洞,就会爽到升天。
游樱打算先让自己舒服。
她躺下来,摸着靠枕塞到自己背后,把钟毓按在自己胸前:“亲我。”
吸吮和性抚触是人类婴幼儿时期就已经展现的本能。
他轻而又轻地吻上她胸脯。
他是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不知道该做什么,游樱只发出一个命令,他也就只会做这一个动作。
钟毓隔着布料含住她凸起的乳粒,舌尖挑了一下,不敢逗留,顺着吻下去,他在小腹处停顿。
游樱察觉到他的迟疑,支起身子,问道:“你的服务项目里有这个吗?”
睡裙在她腿间形成褶皱,他闻到女孩子身上的甜香。
钟毓用整整一天时间翻了高考指南以及各大高校历年分数线,做了折线图,从地理位置、食堂、宿舍条件、师资力量、各专业就业率来分析。保证游樱在各个分数段都能选到在那个段位里最好的学校。
这才是他的服务项目。
钟毓道:“有、有的。”
他没有经验,但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有的。
舌头含住花珠,拨弹挑弄,嘴巴包住阴唇的一小段,来回滑动。女孩子的双腿夹紧他脑袋,耳朵被柔软腿肉堵住。
血液奔流的声音如同海啸,钟毓有一种非常微妙的、失重的奇异感觉。
她的手插入他发间,脚趾蹬着他大腿,脚跟在他臀上难耐地挪动。花径被软滑的物体入侵,但它没有过多逗留,刚触到湿黏的液体,就受惊似的溜走了。
游樱揪住他头发,钟毓顺着她的力道往上。睡裙褪到腰间,一对白桃完全暴露出来,艳色红珠晃着他的眼,钟毓着了魔似的低头咬了一口。
游樱胡乱地扯掉他裤子,气息滚烫:“进、进来吧......啊......”
男人在这种时候都听话的要死。
性器被潮湿软肉紧紧吸附,甩不脱、挤不动,他寸步难行,但每破开一寸,都会从尾椎炸开一连串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打哆嗦,像一条过了微电流炸毛的土狗。
钟毓出了一身的汗,醒来时因为动作太大,还有些晕眩感。
他身上披着个灰色的小毯子,客厅有微弱的光。
他之前去看游樱的时候,她还在睡,他就没有打扰,又回到楼下。
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钟毓揉揉太阳穴,扶着沙发站起来。
游樱穿着长T恤,长发随意地盘在身后,她坐在餐桌上,一边玩手机一边啃苹果,小腿晃来晃去。
她听到动静,抬头道:“钟毓哥,你醒啦,要不要喝点水。”
她腮边鼓起来,像只藏食的仓鼠。
钟毓恍然间以为这是三年前。
但不是的。
她激动时胳膊攀着他,双腿抽动着夹他腰身,小指陷进背肌,留下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凹陷。喘息声像小猫嘤咛。
她最后问他:“我觉得你很好,你这个暑假......都能来吗?”
他脸上烧红一片,没有回答。
他在暮色昏沉时匆匆离开,滚烫的汗水被车里空调吹干依附在背上,好似结了一层麻痒的痂。抓痕和吻痕早已消失,他洗澡穿衣时目光掠过自己身体,却不自觉在脑中复原它们曾存在的位置。
他确认了一遍又一遍,逃避了三年,他现在终于可以给她答案。
钟毓的目光毫不掩饰,游樱疑惑地回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他低声道:“不用。”
游樱从餐桌上跳下来,说道:“现在7点多,还有得玩。你洗把脸,我带你出去?”
那阵甜香仿佛仍然萦绕在鼻端,他握紧拳头,指甲陷在掌心,有些微的疼痛。
他慢慢松开手,声音温柔:“......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