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节

    这群吐谷浑王公大臣拼起酒来就跟不要命似的,蜂拥而上。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腿,猛虎也怕豺狼多,渐渐地,郭业略显招架不住了……
    自告奋勇替他挡酒的刘振轩,第一个不支倒下。
    紧接着,
    第二个替他挡酒的王伯当,也醉倒在地,不省人事。
    可偏偏这群王公大臣们就跟牲口似的,愈战愈勇,倒下一个接一个,频频跟郭业这位天朝上差继续拼酒。
    饮到最后,
    嘭!
    咣当~~
    自称千杯不醉的郭业将手中的空碗脱落在地,醉倒在了这些牲口的群攻之下,彻底败下阵来。
    在他倒地的刹那间,他的脑子还有最后一点点意识之时,心中唯有一个遗憾:“麻痹,早知道今天会有这番拼酒,就应该把三百亲兵也一起带进宫来吃他狗大户,失策了!”
    不过遗憾归遗憾,醉倒是不争的事实。
    一次轰轰烈烈的,富有吐谷浑民族特色的御宴,就这般告一段落下来。
    高坐在王位上的吐谷浑可汗慕容延,今天也喝了不少,眯着眼睛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看着身边的王妃云裳,连连打了三个酒嗝儿,满口酒气地张罗道:“爱妃,本可汗醉了,你,你,爱妃陪我回寝宫,睡,睡觉去!”
    云裳闻之,看了眼堂下清醒十分的宇文倩,似是征询着她的意思。
    只见宇文倩突然站起身来,冲慕容延冷笑道:“既然可汗醉了,就先回寝宫歇息去吧。至于云裳王妃,她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哦……”
    慕容延一见宇文倩发话,顿时吓得醒了几分酒意,一副悻悻然的样子起身,低吟了一声,作势就要自个儿回去。
    不过人还未走远,又听宇文倩冲云裳王妃喊道:“云裳,益州侯使节大人俨然醉了,你将他扶回你的寝殿内,侍候使节大人去吧。”
    此话一出,所有王公大臣相继一愣,不过一个个却是扮作鸵鸟,愣是假装没听见似的低下了头去。
    倒是血气方刚的慕容延听罢,顿时止住脚步,显然受了极大的羞辱般,勃然大怒地冲宇文倩喝道:“你……倩夫人,这怎么可以?云裳乃是本可汗的王妃!!!”
    “怎么不可以?”
    宇文倩目光凛冽透着煞气,直射慕容延,意味深长地提醒道:“慕容延,莫非你当这可汗当上了瘾,忘了自个儿的身份了?”
    慕容延脸色为之一滞,心虚之下不知如何应对。
    宇文倩再次冲几名宫女大手一挥,下令道:“你们几个,送可汗回寝宫歇息去吧,快去!!”
    “喏~~”
    很快,慕容延便在几名宫女的簇拥下,频频回头依依不舍地看了几眼云裳王妃,发现自己心爱的王妃居然也对自己置之不理。
    霎时,他的心中充满了怨毒,对宇文倩,对满朝的王公大臣,甚至是对自己最为宠爱的王妃云裳,无不咒怨。
    慕容延一走,宇文倩又冲云裳王妃冷声喝道:“云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益州侯扶进你的寝殿去休息?你听好了,将他给本夫人侍候好了,侍候舒服了。别忘了本夫人昨天夜里交代你之事!”
    “嗯,云裳记得真真儿~”
    说罢,她双颊酡红更添万分娇艳,仿佛要滴出水儿来一般,步态轻盈地走向郭业,然后吩咐身边两位宫女将其搀扶起,徐徐领向自己平日歇息宿夜的寝殿方向。
    第709章 推倒云裳王妃
    殿外夜色清冷,寝殿中却是暖意融融,丝毫没有凉意。
    围绕在寝殿内四周,摆放着数十盏蜡台,台上烛火摇曳跳动,如黑暗中的精灵,将整个寝殿映照得一片暖色。
    轻纱帷帐如天花散花般垂挂下来,将床榻笼罩于其中,烛光透过轻薄的纱帐映射在床榻上,与花团锦簇的衾枕相映成趣,暧昧使然。
    酒醉朝政堂上的郭业被云裳王妃搀扶回寝宫,盖着衾被卧于床榻上,睡了好是一会儿。
    悉悉索索,衾被下的郭业微微动弹。
    “喔儿……”
    一道微弱的呻吟从他口中发出,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显然从酒醉中艰难醒来。
    郭业素来都有酒醉三分醒的习惯,此时,他尽管醒酒之后头疼欲裂,但是很快,脑子便清明过来。
    入眼之处,白色纱帐,花团锦被,这是……床!
    而且,还不是自己的床,看这色调更像是女人家的闺房。
    他忆起之前还在朝政堂中与那群吐谷浑王公大臣拼酒来着,然后被那群牲口轮番上阵……再然后,醉了,最后,貌似不省人事,啥也不知道了。
    这不是我的床,这是女人家家的闺房,莫非着了宇文倩这疯娘们的道儿?
    一想到这儿,他心中骤然紧张起来,脑子彻底从半醒半醉中清醒过来,噌的一下~~
    他火急火燎,猛然甩手一把将衾被大力掀开,我草,谁尼玛把老子的衣服扒干净了?
    浑身赤条条,通体光溜溜,从头到脚,被人扒得一缕未遮。
    日,谁干得?
    他下意识伸手将胯下的小鸟和蛋蛋捂住,心中暗骇,莫非酒醉不省人事之时,哥们被人逆推强上了?
    不……不会吧?
    他眼神闪烁不定,无意中瞟到帷帐之外……。
    哗啦~
    他伸手撩开轻纱帷帐望去,只见镶嵌着一面巨大铜镜的梳妆台前坐着一个女人,因为背对着自己这边的缘故,看不见对方的容貌,依稀只有一道倩影。
    对方手中正拿着一把木梳,对着铜镜自顾梳拢着垂在肩上的青丝。
    虽然看不到这女人的容貌,但是郭业对这道背影和她身上所穿的襦衣袄裙,甚是熟悉。
    并非别人,正是吐谷浑王妃——云裳。
    确定了女人的身份之后,他又环顾扫视了眼这房中的陈设,不用说,自己如今还身处吐谷浑王宫中。
    兴许是郭业这边的动静惊醒了正全神贯注梳拢秀发的云裳王妃,只见她孑然起身,转过身来望着郭业娇声喊道:“益州侯,您醒了?”
    说罢,人已经悄然地来到床榻前,掀开帷幔自顾坐了下来,目光炯炯地打量着郭业。
    赤身裸体光屁股的郭业被云裳这么一打量,羞耻心作祟下立马将衾被裹在身上,疑声道:“是你将我带到这儿来的?谁替我脱得衣服?”
    “扑哧~”
    云裳见着郭业一副羞臊尴尬的模样,忍俊不禁下莞尔一笑,冲他抛了记媚眼,嗔道:“益州侯酒醉朝政堂,妾身奉了倩夫人之命,将你移步来我寝殿中歇息呢。至于是谁替侯爷宽衣来着,呵呵,这偌大的寝殿中只有你我二人,除了妾身之外,侯爷认为这还能有谁呢?”
    云裳一道媚眼,满脸媚态,顿时令郭业一阵心神枉然,暗暗啐了口,尼玛的,真是条骚狐狸,小浪蹄子。
    啐罢,他重新审视了下云裳,满头秀发纹丝不乱,妆容亦是没有打花,而且襦衣袄裙也都是没有褶皱,心中暗道,莫非这娘们只是脱了哥们的衣服,并未将我糟蹋了?
    随即,他弱弱地问道:“云裳王妃,那啥,你没对本侯爷怎么样吧?”
    “咯咯咯咯~~”
    云裳掩嘴先是轻笑,轻笑一番后欲罢不能止不住,最后竟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白兔颠颤不已,看得郭业一阵晃眼,嘶……还挺有料!
    笑过之后,云裳轻弹一指,似嗔似怨似调侃般说道:“侯爷,您都不知道自个儿刚刚醉成什么样儿了,妾身就是有那个心,您也没那个力呀。妾身给您宽衣解带之时可是套弄了几下,呵呵,您那地方……唔……软虫一般抬不起头来呢。”
    唰~
    饶是郭业脸皮厚如城墙,但听着云裳这般赤裸裸的调戏,还是禁不住一阵老脸臊得慌。
    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云裳说他胯下小弟弟跟软虫一样抬不起头来,妈蛋,说男人怎么不中用都可以接受,就是不能说那地方不行,这也太欺负人了!
    当即,郭业脸色一拉,不悦道:“扯淡!老子刚才醉得跟条死狗一样,啥也不知道,好赖话自然都由你怎么说了。你再试试,你看本侯爷到底行,还是不行?”
    “真的?”
    云裳目光流转在郭业的脸上,突然反手一扯,将郭业裹在身上的衾被掀飞开来。
    可怜的郭某人,再次赤条条地曝露在空气之中。
    就在郭业还震惊着云裳的胆大妄为之时,对方的嫩白纤细的小手已经探到了他的胯间,盈盈一握……
    霎时,一股温润滑嫩的感觉通过下身直接传递到郭业的心头,迅速蔓延至全身。
    雄风大振,居然可耻地硬了!!!
    气血翻涌,心头骤跳,郭业咕咚咽下一口唾沫,呐呐问道:“那啥,云裳王妃,你这是干啥玩意?”
    “你说我想干嘛?”
    云裳满是媚态的小脸凑近到郭业鼻尖儿处,吐气如兰地说道:“侯爷,原来你真的很行呢。”
    一句很行,如洪水猛兽一般再次刺激到了郭业,顿时让他胯下郭小弟坚硬如铁,烫如火钳。
    对着美女的夸奖,郭业本来想着还上一嘴,彰显臭美一番,可话到嘴边,居然变成了一道无尽舒爽的呻吟:“呃……舒……舒服!”
    原来,云裳已经将脸颊下移到他的胸膛位置,羞赧香腮蹭着他的裸胸,娇艳欲滴的檀嘴一口含住他的乳头,或吸或嘬或舔舐,十八般解数轮番上阵。
    死了死了,要死了!
    郭业在云裳主动挑逗刺激下,一边暗暗舒爽,一边呼吸凌乱急促起来,显然被云裳的这番突然袭击搞得自乱了阵脚。
    “云裳王妃,你这是玩火,你知道不?”郭业一边在云裳小嘴小手双管并用下的享受着,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嘶,云裳王妃,你这样很容易出事滴,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怪本侯没警告你啊,哟,慢点,嘶……”
    “咯咯,侯爷。”云裳稍稍停下嘴上的功夫,嗔道,“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装什么装啊?你不是说自己很行吗?试了才知道呢!侯爷,难道您不觉得,在异国王宫的寝殿中,将异国可汗的王妃狠狠压在胯下,不是莫大的享受吗?”
    “嘶啦……”
    一道刺耳的撕裂声骤然响起,双眼充血的郭业不待云裳王妃说完话,便将她的襦衣狠狠撕开,露出了贴身裹身的粉红肚兜。
    随后恶狠狠地说道:“娘的,这是你自找的,本侯就随了你的心愿。你看老子到底行不行?”
    都说财乃身之胆,酒者色之媒。
    俨然,酒醒之后的郭业在残余酒精的催化下,在云裳言语和身体的挑逗下,已经失去了防守。
    再说了,在云裳这个又是人妻王妃,又是绝色美女的挑逗下,郭业如果还坐怀不乱柳下惠的话,那真是出门都要遭雷劈啊!
    因为过度装逼者,自有天收!
    嘶啦嘶啦,又是几道布帛的撕裂之声,郭业已经将云裳的襦衣袄裙撕烂在地,将她剥得白白净净滑嫩如小羊羔子般,横抱于怀忠如白玉观音般一尘不染。
    他化被动为主的,双手游离在云裳的周身,将她抚摸慰藉得娇喘连连,颊生绯红,眼神更是迷离神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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