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不签!
一旦总部出了事情,黑麒帮就得休养生息几十年。等到他们恢复如今的实力时,青龙帮早就称霸z国了!再者,青龙帮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一旦他们实力大损,易晟就能趁机一举灭了黑麒帮!
“爽快!”
纪箐歌拍了下手,看着司徒衡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那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把谁活生生的掐死。
“看在这协议的面子上,我给司徒帮主一点忠告。”纪箐歌拿过那协议递给易晟,巧笑嫣然,“司徒帮主可要小心你身旁的这位先生。”
纪箐歌所说的,自然就是和她交手的那位风水师。
“他们的人不只是插手了程家的事情,还与季家的事情脱离不了关系。他们到处挑拨是非,想要侵占他人的财产,企图控制他人从而掌控权力。司徒帮主可要小心了,指不定,他们现在的目标就是黑麒帮的帮主之位呢。”
“呵,纪小姐不用挑拨离间!我们和黑麒帮合作,也不过是各有所需而已!”
这纪箐歌小小年纪心思却这么多,难怪自己的人会折损在她手上。也不知道,陆机当初是怎么发现这丫头的不同从而把她收入门下的!
司徒衡依旧是那愤恨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纪箐歌的话。
“我说的是事实。”纪箐歌一副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的样子,要多无辜就多无辜,“信不信就是司徒帮主的事情了。”
司徒衡狞笑着,深深看一眼纪箐歌,旋即踢飞自己面前的桌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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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我,冒个泡好吗?
057 接手景氏!
相比于愤怒离去的司徒衡,纪箐歌的心情则好的不能再好。转身看向易晟和司骆,又看看一地的狼藉,“早知道刚才让他们走之前先把赔偿款给付了。”
司骆被她这话给逗乐了,看着协议上边的条款,瞬间理解司徒衡为什么那么愤怒了,“丫头,你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啊!”
黑麒帮握有的景氏集团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这样到了纪箐歌手里。要知道,这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一旦给了纪箐歌,就等同于整个景氏都落入了纪箐歌手里!
华盛打入北方市场的第一步,就在司徒衡签下这个协议的时候开始了!
“我还觉得我亏大了呢。”纪箐歌没好气的瞪了瞪司骆,协议上提出的许多条件都是有利于青龙帮的,关于她的可就这么一条要求,“早知道应该再狠狠的宰他一顿的。”
不过说是这么说,纪箐歌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要是她提出更加过分的条件,司徒衡铁定当场翻脸!她之所有那么有恃无恐,就是因为知道那份协议上所提出来的东西,都是他所能承受的。
这场大规模的帮派之争,双方都有所损失。要是再继续耗下去,不管是哪方在最后胜出,也依旧是败方。因为,在这样的争斗之下,他们的实力已经被对方削弱。一旦到了一定的程度,高层那边可能就会有所行动!到那时候,他们可能是双双团灭的结局。
也因此,这场战争不管结果如何,今天也必须结束。所以,司徒衡再不甘愿,他也只得签了协议。
若不是清楚这一切,她也不会选择直面对手。
司骆眼底隐隐有着敬佩。
这几年的接触,他越是发觉纪箐歌的不简单,由原先的觉得好玩,到现在的由衷敬佩。
她还只是一名少女就取得如今巨大的成就,更可怕的是,她的潜力还不止如此。也不知道在将来,她还将创下多少奇迹。
“把东西收拾好。”易晟突然出了声,把协议递给司骆,“我们得尽早离开!”
今晚是因为被威胁,司徒衡才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妥协。但只要他回到总部,肯定还要进行一番回击。
此次事情是落幕了,但黑麒帮和青龙帮之间的恩怨还在,司徒衡咽不下这口气的。
司骆自然是明白的。
他们拿到了这份协议,但并不代表上面的东西就是他们的了。要是不能安全抵达南方,他们还是有可能落入对方手里。
看着这种胜利关头都能保持冷静理智的易晟,纪箐歌忍不住笑了笑,“易帮主,其实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许是因为曾经共患难,许是因为双方合作太多次,又或许,是因为她今晚难得的好心情,纪箐歌的话语里终于少了几分客气,多了几分揶揄,“除了冷静之外,你有过其他的情绪吗?”
从认识他道现在,他依旧保持着严谨刻板的模样,像是永远在走动的钟表,按部就班,从来没有意外,一切都在按着计划行走。
他从不冲动,永远都那么的理智冷静。
微微一失神,易晟显然是没有预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认真的沉吟了半晌,“有。”
早在瞧见他还认真思考的时候,纪箐歌就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见到他一本正经的回答,脸上的笑意已经是遮不住了,“呃……我绝对没有笑话你的意思。”
她算是明白了,如同孤傲冷漠是容晏的标志一样,冷静和理智是易晟的代名词。
司骆的动作很快,纪箐歌和易晟刚聊了两句,他又是走了过来,“我们可以撤了。”
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在司徒衡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迅速撤离这里。
“知道了。”易晟点头,看向纪箐歌,“一起?”
“不了。”想到还在等着自己的容晏,纪箐歌嘴角的愉悦又是增加了几分,“我还有事情去做。”
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给小师叔报平安,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又在担心自己了。她答应过他,解决了这边的事情就去找他,然后一起回n市的。
易晟从她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她所说的事情是什么,眼眸黯淡了下,旋即恢复了素日的模样,“保重。”
出了门,两人互相示意然后擦肩而过,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在即将弯腰上车的时候,易晟步子顿了顿,难得的回头,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街道。
他有过两次失态。
第一次,是因为父母的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