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给宁成贵松了绑,但是两人依旧不敢靠近,只等着两人处理好了之后,才问道,“他怎么处理?”
如果一起带走的话,他和宁成贵可受不了他身上的煞气。
纪箐歌踢了踢廖先,“没事,现在的他自救都还来不及,没有时间去对付你们。”
再者,他体内的煞气已经失控了,现在他根本使不出任何的招式。
雷霆见她不似开玩笑,松了口气,几人坐上车,又回了市区。
路上,纪箐歌已经提前发短信给司徒衡,等到他们的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带着一群人等候多时。
话也不多说,纪箐歌直接把人丢给了司徒衡,“帮我看管几天。”
司徒衡看着几乎只有气进没有气出的廖先,啧啧两声,“廖先生,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吧?没有想到再次见面,居然是在这样的场合。”
廖先哪里还有力气反驳他的话,不过那双眼睛却是死死地盯着司徒衡,带着愤怒和怨恨。
不在意的移开视线,司徒衡的目光落在了纪箐歌身后的宁成贵身上,这才道,“真是想不到,你居然真的把人带回来了。”
他还想着要不要让人把消息告诉她,不想她动作这么快,不过是一天的时间就解决了事情,连带着还有意外收获。
纪箐歌懒得和他打哈哈,“司徒帮主要是不想被灭天派的人找上门的话,最好把人藏得好一点。”
俩人是合作关系,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让她来做,他却在那边享受成果。
而且,要是灭天派的人还想带走廖先的话,肯定是会不断的找上门来的。把廖先放在司徒衡
放在司徒衡那边,自然是为了省却自身的麻烦。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她想报昨天的仇。
要是他早把消息告诉自己,何必还用等到今天?幸好宁成贵没有出事,要是因为他的耽搁而导致宁成贵出事的话,她心中的气可就不止这些了。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司徒衡上下打量了她几遍,“看来这一年有变化的人不只是某些人啊!”
纪箐歌面色更冷。
“他不同于普通的风水师,只要把他关好便好,不需要再让人去‘照顾’他。”纪箐歌挽着容晏的胳膊,“不然黑麒帮因此出了事情,我可不负责任。”
司徒衡被她这话气得笑容越发邪恶,“纪小姐有这心思关心别人,还不如想想你要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吧!”
如果他这边调查结果没有出错的话,平静了一段时间的京城很快又要因为她的回归而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不过,这又如何?
正好合他意。
司徒衡摸着下巴,视线隐晦的放在两人转身离去的背影上。
京城是该好好的热闹一次了,不然的话他要怎么从中得利呢?
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纪箐歌和容晏又坐回车上,宁成贵此时也缓了过来,脸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好歹有了点血色,“箐歌,这回是我大意了,对不起。”
明明很早的时候箐歌就已经提醒过他,他却还是犯了错误,让对手趁机掳走自己。
“对方身份特殊,要是想对你下手的话,你根本没有招架之力。”纪箐歌安慰他道,“宁先生,你也不要想太多,先养好身子,过后我们再商量接下来要怎么走。”
虽然忘记了很多事情,但是她的直觉还在。
京城很快就要动荡起来了,这暴风雨前的宁静,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这边纪箐歌正想着对策,那边的顾思敏却是捏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大大咧咧的回了容家。
依旧是容家的管家亲自来开的门。
走进容家的大厅,容安顺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这一年来,容玉宇身体恢复之后便回去上班,因为家里有着宗听雁的缘故,很多时候他都不愿意回来,直接在外面的公寓里住。
这点容安顺自然也是清楚的,但是却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显然是默认他这么做了。
要不是他一大把年纪了,容家又不能没有当家人,他也想出去散几天心。
“你来干什么!”容安顺放下报纸,态度不冷不淡道,“又想让容家做什么事情?”
她几乎不回容家,但是只要她一在这里出现,必定是为了让容家做点什么事情。
一年前,容家出手对付闽家,虽然只是在背后动手,但是两家相交这么多年,闽文星怎么可能不懂?
闽、容两家关系急剧恶化。
想到导致容家没了退路的罪魁祸首就坐在自己对面,容安顺哪里还能摆出什么好的脸色,“人不能太贪心,你要是再过分的要求容家,那我只好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亲自出手对付你了!”
反正她也不把容家当回事,和他们的关系更多的像是仇人。
对待自己的敌人,他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顾思敏眼底有着讥讽,直接把自己手上的东西丢到他面前,“老爷子,你还是看完这盘录像带再说话吧!”
容安顺手一顿。
自打欧以荷事件过后,他对录像带就有着说不出的恐惧和厌恶。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