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女人不能惯,一惯就上天,男人活的都没尊严了。那个又说喜欢胸大没脑子的,玩儿的爽好聚好散。这个说对对对,有些人就爱没完没了的缠着你说爱情,爱个狗屁,睡的爽了在一起,不行了就分呗,哪儿来的那么多事儿。
说来说去的,他自我感觉良好,心想,你不领情,我何必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给人看笑话。
这事儿就彻底放一边儿了。
景仰反应了半秒说:“这是干嘛呢?这么大气,嫌我没去瞧你。”
那边说:“爸爸你有很多钱,但是我想要一个家,你连个小孩儿的愿望都满足不了,你说你是不是很失败?”
景仰想一定是苏澜跟他说了什么,不过景路是小孩儿,他总不能按着自己的想法教育,便循循善诱说:“很多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人的感情都很难控制,很多事情不是只有简单的想法就够了,既然彼此呆在一起不开心,就该给对方更大的空间,这才是最好的,懂吗?”
“那爸爸把我送这么远是因为跟我呆在一起不开心吗?”
景仰想这孩子怎么这么难缠,他顺了把头发耐心说:“没有,爸爸想让你走的更远,接受更好的教育,比别人更优秀。“
“那爸爸跟妈妈呆在一起不开心才分开的吗?”
景仰怕坏了自己在孩子心里的印象,便道:“凑合吧。”
那边回说:“那就是妈妈跟爸爸呆在一起不开心。你看,爸爸,你自己都承认自己失败了。”
“我这说什么了?”
“你以前跟我说一个男人连个女人都哄不好就是没出息,看,你很失败吧。”
景仰还想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套理论,嘴上却没话说。
景路说:“既然爸爸是个失败者,就不能做我的榜样,以后我不用你管了。”
他道:“我不管你谁管你。”
“爸爸你不行,我只能读书自己教育自己。”
景仰被景路这句话说的心里发酸,这才发现自己确实很失败。
可这依旧改变不了现实,那边在赶着结婚,这边放不吓脸皮自顾自骄傲。
最近景仰饭局颇多,早上喝,晚上喝,上场的酒还没醒,下场就绪着。一连几天下来,就没清醒过,胃里翻江倒海的,脑袋里也乱哄哄,他真想卸了担子回家清静一会儿。
这晚的桌上有几个小姑娘,嘴特别甜,哄的他晕头转向的,景仰瞧着边儿上有个人眼熟,就多瞧了两眼。有人就顺水推舟的撮合。
景仰瞧着人笑,问了句叫什么。
小姑娘说姓刘。
他眯着眼睛瞧,再瞧,问了句:“怎么姓刘呢?”
小姑娘问:“景总觉得我该姓什么?”
有人打趣道:“该姓景,改姓夫家啊。景仰你这搭台唱戏的功夫越来越足了啊。”
他就笑笑,还是寻思不对。
众人起哄,推了几句,还是罗素素一直打电话催,岳翡耐不过那小姑娘,只能把人往回揽。
出来的时候,岳翡扶着他,瞧见了那小姑娘也是眼睛一亮,随口咕哝了句:“刚刚那小姑娘跟苏小姐长得真像。”
话说出口了,他又觉得多嘴。
一瞧景仰,仰头坐在后头,面色疲惫,也没生气。
他应了声:“是挺像的。”
岳翡想景仰这方面看的开,最近又恢复的以前的太平,便顺着叨叨了两句说:“不过现在苏小姐变了。刚刚的小姑娘像她刚开始那会儿,留个长头发,安安静静的。”
景仰在后头出神,忽然说了句:“你觉得我儿子的名字怎么样?”
“挺好啊。”
“我不喜欢,我爸非得叫这个,路就是给人踩的,好什么好。”
岳翡回说:“孩子不是应了那句路遥知马力嘛,也是好意思。”
他又说:“今天晚上回家,我去瞧瞧他。”
岳翡还奇怪了,便问了句:“路路回来了?”
景仰说:“他个小婴儿能往哪儿跑。”
岳翡失笑,对说:“头儿,你这喝多了吧,现在路路都五六岁了,被你送到国外了。”
景仰脑袋依旧迷糊,问了句:“是吗?还是回去吧,好久没回去了。”顿了一下又问:“苏澜回来没?”
岳翡道:“头儿,你是真喝多了,回去醒醒酒吧。”
“还没回来,这不是周日吗?”
岳翡说:“苏小姐现在没留学了,早几年以前的事儿了,你们现在都离婚了。”
他脑子糊的没反应上来,撑着胳膊坐直了,想了想又想起来了,早就离婚了,嘴上还是说:“往她那儿走了。”
等到了,景仰又进不去,只能给苏澜打电话,那边接的是个男人,才说了声你好,景仰就挂了,他伸手把手机给岳翡说:“你把号找出来,眼睛花的看不清。”
岳翡找了号拨了一遍才给了景仰,接通的还是个男人。
景仰还想骂岳翡。
那边客气的说:“你找苏澜吗?她现在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