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抱得更紧,正让她感觉到了某种异样,好像是他的第三条腿,正散发着某种热度,硬硬地抵着她的肚子。虽然没有实战经验,但作为一个渣过船戏且阅读过《素/女/经》、《马王堆简帛》、《洞玄子》、《房内记》的言情写手,她简直太知道那是什么了!
孟词突然一把推开岑昱,面红耳赤地看着他,伸出食指指着他:“你……你好污!”
岑昱眼中含笑地和她对视,还一把包住了她的手指、她的整只手:“我只是在给你治疗,哪里污?”
孟词无言以对,眼睫颤啊颤的,睡凤眼中除了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丝妩媚,还写满了“宝宝不服”。她的另一只手指着他腿间,脸上写着“你不要狡辩”。
岑昱轻笑了一声:“你要验看证据的真假吗?”
孟词孟词抽出了自己的手,岑昱一步一步地靠近她,她一步一步地后退:“你……你太污了。宝宝不和你玩儿了。”
最后,她的背蓦地抵住了梅树的树干,退无可退,又是转身就要跑。结果身子刚刚一侧,便被他的手臂挡住。
她的脑子里那个小孟词在跳啊跳地说:“这就是树咚啊树咚。”
第34章
孟词被困在岑昱和树的中间,眼睫一闪一闪地:“你……你想干嘛?”
岑昱突然就想说一句从来没说过的“干/你”,但话到嘴边,发现现在还不适合,于是唇边弯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弓腰低头和她脸对着脸鼻尖儿挨着鼻尖儿:“你觉得呢?”
他说话的时候气息就喷在她的脸上,还带着清茶的余香,很好闻的样子。她的心跳得如擂鼓:“你别靠我这么近。”
她都快窒息了。
岑昱似乎很无辜地看着她,耳后泛着红:“你不喜欢吗?”
简直是魂淡啊!孟词心里低咒了想立马扑上去抱住眼前这个人的自己一声,勉强镇定地说:“没有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
孟词心慌慌意茫茫,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都掉在了地上,她飞速地往岑昱腰间一扑,想推开他自己爬起来就跑,手刚碰到他的腰,整个人都被环住了,耳边是他那听了就会让人怀孕的声音:“想抱我?”
孟词挣了挣,没有挣脱,有些气急败坏,更多的是不愿示人的娇羞。
她猛地抬起头,喘着粗气说:“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来着,没想到你……你这么污。”
“唔……”有点污的人似乎是有点儿愧疚,脸上也染上了薄绯。他静默了半秒,随即便笑了:“因为,我只对你污啊。”
“啥?”孟词此时大脑有些缺氧,说话一点也没有经过大脑,“你的意识是你对我日久生情?我麻麻好像没有把我生得这么有魅力来着……”
岑昱眼眸闪了闪,也似乎是有点羞涩的模样,声音却很笃定地说:“不是日久生情。”
孟词有些疑问:“那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我感觉我们现在不像是在治疗,而是……调情。”
岑昱的唇角是翘起的,眼睛里像是落进了星星一样亮:“还没日,哪来的日久生情?”
常年混迹于网络的孟词秒懂,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一把推开岑昱,飞也似地往屋内跑。正好这时一阵风吹来,梅花瓣簌簌而落,岑昱三两步上前,就抓住了要逃跑的孟词。
“你跑什么?”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眉目雅致温和,又是之前温润如玉的模样。
孟词说不出话,只盯着岑昱,他的双眼里全是她的影:“你看,现在不是很好吗?我抓着你的手,你也没有产生幻觉,也没有任何的伤害。”
这一刻的他显得特别的专业,声音中也充满了安抚。
孟词定定地看着他,喃喃道:“所以,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她试图说服自己。
而岑昱笑言:“不是幻觉。刚刚我是带着十分的诚意要帮助你克服心理障碍的。结果你说我很污,这让我很伤心。”
如果是这样,那,“你明明就很污。”
孟词也笃定了。
这时候岑昱手上又一个用力,他又抱住了她:“你说的证据,我并没有看到,你也没有看到,那并不能证明‘我很污’这个判断是对的。除非你亲自验证一下。”
孟词下意识地就说:“如果我验证了证据呢?”
岑昱点头:“那我就承认我很污。”
孟词面红耳赤,智商急速下降为负数,她直接抓起了岑昱的手放在他两腿间隆起的地方:“你自己看看。”
话音未落,岑昱的手一翻,就把孟词的手摁在了上面,他整个人都轻颤了一下,随后声音喑哑地说:“好吧,我承认我很污。不过,现在你也很污了。我们都很污,所以是天生一对。”
感受着手下隔着布料的硕大一动一动地跳着,那烫也传到了她手心儿里,她再度一把推开岑昱,嗔了他一眼道:“谁和你天生一对了!”
说完扭头就就往屋里走。心里的那个小人儿哆嗦着一张大红脸说:“粑粑,麻麻,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必须得躲躲。”
岑昱看着孟词往屋里走,一边笑,一边跟着她:“孟词,你要去哪里?说好的要拯救内心存于的懦弱的灵魂呢?”
孟词回头看了岑昱一眼,被他脸上的笑烫得心直跳,立马加快脚步一边走一边说:“没有说好的。你,你别和我说话。会怀孕的。”
岑昱看着她笔直却局促地向前的背影笑道:“孟词,你是想和我做会怀孕的事吗?”
他此时的声音明明清冷低沉,这时候却带着一丝绮靡,简直听得孟词整个人都要坏掉了。她迈步踏上楼梯,红润的面颊滴着汗和羞恼:“你,你胡说!”
而他说的话更要命了:“不要害羞,我可以躺倒任你调/戏任你蹂/躏。这是你的专属特权,你不要吗?”
孟词不说话了,她住了脚回头看岑昱,岑昱也住了脚看她。两个人,一个明羞带嗔,一个暗羞强作淡定。她扶着扶手,对他对视了几秒,眼睛眨了眨,突然就转身冲上楼。
岑昱这回并没有拉住她,他微笑地看着她略微有些惊慌的背影,不紧不慢地靠近。
孟词跑上楼梯走过一段过道,飞快地开门、反锁,整个人都躲进了衣柜里。衣柜里有一个大大的熊娃娃,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上边还贴着标签儿。
她抱着娃娃,听着岑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嗯,他进不来,门反锁了。孟词好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