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八月下旬的时候,林朝白感冒了,一场夏天最常见的大雨,淋得她发了烧。
姜修给她泡了杯感冒冲剂,她病恹恹的缩在沙发上看着电影,没有任何生趣。幕布里放着由朱塞佩·托纳多雷执导《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女主角莫妮卡·贝鲁奇的美丽,有些不真实。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中有很多可以用来形容这部电影的词句。
电影的剧情更显得林朝白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灰色。
先前她嫌烫的冲剂已经冷了,这回她似乎没有了不喝的理由。额温还有些高,身上也暖呼呼的。
她不肯吃药,也不肯打针挂水。
夜里,姜修头一回过夜,因为她越来越严重,嗓子已经哑的说不出一句话,姜修蒙着被子给她捂住一身汗,等她精神终于好些了,姜修倒是被她过感冒了。
他躺在林朝白粉色的床单里,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看着床边的人端来的一整杯感冒冲剂还有几盒药。他蹙眉,这个量要让他当午饭吃吗?
林朝白拨药片锡纸的时候听见他说话了。
嗓子有些喑哑:“爱像发高烧,它的来去均不受意志的制约。”
“司汤达的句子?”林朝白摸了摸杯壁已经不怎么烫了。
“嗯。”姜修没想到她会知道。
当然,如果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装一回文豪,谎称自己现编的,显摆显摆。反之,她知道也显得他两文学涉猎相似,像是天造地设。
“精神挺好,还能念诗。”林朝白隔着被子拍了拍他:“快点起来喝掉。”
姜修支起身子,就着她端杯子的手,抿了一大口,随后躺回去:“我在跟你表白,你没感觉?”
“我不喜欢司汤达,我喜欢柏拉图。”林朝白咋舌,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杯子,意思明显,她亲手泡的必须喝光。
“柏拉图啊,我想想。”
姜修没想出来,林朝白跟宫斗剧里的恶毒女配给女主角喂毒药一般,灌了姜修一杯子的感冒冲剂,以前看过的句子跟着这杯冲剂流进了胃里,脑袋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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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例会一结束就和叶姝去逛街看电影,身上穿的还是学校的制服,他扣子解的愈发没耐心,解了四个后发现不影响他揉捏林朝白胸前的乳肉便没有再管。他没去解开余下的扣子,也没去解开内衣的暗扣。
乳房上传来的力道大得有些恶劣。
他不知道为什么憋着股火气,提着林朝白将她放在餐桌上,红木椅子沉重,椅脚从磁砖地上磨过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她无暇思考别的。
裙子被撩起,温热的手掌贴着内裤,一下一下的戳着穴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胸口,乳肉一瞬间染上湿意。他终于嫌不够,将她上身的衣物尽数褪去。
他抬手往蛋糕上一摸,指尖蘸着不少的白色奶油。
抹在她胸口,不知道是报复林朝白还是报复那个八折的促销奶油蛋糕。他拿了个蘸着奶油的草莓,递到林朝白嘴巴,她咬着,还没用力咬一口就想起,现在还不是草莓的季节,这个时候的草莓不甜,不好吃。
她就这么咬着,没吐掉,也没给它进入口腔的机会。没有闭上的嘴,渐渐在他的动作下哼唧出不成调子的呻吟。
牙齿轻咬的草莓被他卷走,他一咬下去,果然是酸的。
他下意识的蹙眉,还好她和她胸口的奶油是甜的。
手指挑开已经湿透的内裤,果然,摸到一手的水。
他解开裤子,将她向自己身上扯了扯,顶进去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没带套。
巨大而滚烫的硬物挤入身体所带来的不适感让她忍不住绷紧身体,姜修没办法,只能抽身完全退出来。他提上裤子:“抱着我。”
林朝白被他像是抱孩子一样抱进了房间。他站在床边脱了个精光,也没有去开灯,仅凭着客厅那穿过走廊照进卧室的微弱灯光,找到套子,戴上。
他整个人压了过来,身高的优势压制,像是一块石头压在她身上。她有些喘不过气,手上软绵绵无力的推着他。大腿内侧贴上一只温热的掌心,顺手刮蹭着穴口,她随之一颤。
他轻咬着她肩头:“你放松点,我要进去了。”
顶开,碾入。
她抓着他的手臂,想从他身上索取一些安全感,两条腿曲着支在床上,随着他的晃动,脚后跟在床上摩擦着。
眼前看见的一切是他的脖子和肩膀构成的直角所展现出来的,天花板上镶嵌的灯被她眼底的雾气给虚化了。
“姜修……”
“嗯?”
林朝白努力在他这种动作下还能将话说得清楚一点:“我现在能骂你嘛?”
“没爽到?”姜修用力挺了挺胯,顶端擦过她的一块软肉,身体立马给了他反馈,一股热液冲刷而下,原本就紧致的甬道咬的愈发的紧。
“爽的,但你大,而且抽送得快,还用力……”她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现在慢点,让她把话说完。
“都爽了这种时候你给我点反应嘛?而且还大,还用力,嗯?”
可能是奥数学多了的后遗症,这逻辑思维总是林朝白这种普通人不能理解的。
林朝白:“我给了反应了,一个白眼和一肚子想骂你的脏话。”
再进去,他动的着急,整根整根的没入,整根整根的抽出。喘息和呻吟在与肉体拍打的声音攀比着声响,?他只要稍稍垂下眼眸就能看见她抿着唇眯着眼睛的娇喘模样,那样子徒增了他的暴戾。
他突然想到了暑假那个没有说出口的柏拉图的情话。
——当爱神拍你的肩膀时,就连平日不知诗歌为何物的人,也会在突然之间变成一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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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章节是回忆,后半章节是现在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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