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陈真,怎么是你?小李子呢?”
王哥大声吆喝,却是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枯瘦男子,望着王哥,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哈哈,小李子那个笨蛋触怒了小少爷,已经被小少爷惩罚去其他地方了,现在这里是我做主!”
陈真笑着说道,目光上下不断的打量着王哥:“怎么?老王,你到这里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糟了!
王哥面色变得有些难看,有些抱歉的在杨逸风耳边轻声说道:“杨老弟,我对不起你啊………这陈真和老哥我有仇怨,这一次恐怕是我害了你了……”
杨逸风微笑着摇了摇头:“无妨……”
他转头将目光望向陈真:“你好,我是来报名参加拳击比赛的。”
王哥面色依然有些不大好看,眼中隐隐带着愧色,觉得是自己害了杨逸风,以陈真和自己的关系,肯定要给杨逸风穿小鞋!要知道,就算是获取入场名额的拳击比赛,水分也是很重的,同样一个参赛者,却可以给他选择不同的对手!而这些不同的对手,实力却是有着天差地别!
“陈真,这位朋友是想要获取一个入场名额,所以来参加挑战赛。”
“哦?能够让老王你亲自带来的人,可是不多见啊,莫非……这是你什么亲戚不成?”
“萍水相逢罢了……”
老王摇了摇头说道,却是看到陈真眼中阴冷光芒闪烁,知道陈真肯定是在谋划着怎么来报复自己了,心中一声冷哼,但却没有说什么。这个时候去触怒他,明显是不明智的行为。
“哈哈,小兄弟,既然你是老王带来的,那我必须要对你多加照顾才行,这样吧,坤沙现在正好有空,你就去挑战他吧。若是赢了,你自然可以获得入场名额,若是输了,那就对不起了……”
“什么?坤沙!不行,这绝对不行!陈真,你不要欺人太甚!”
谁知道王哥听到坤沙这个名字,顿时就已经色变!望向陈真的目光满是怒火!若非心中忌惮,恐怕他早就扑上去要将陈真给狠狠的揍上一顿了!
“王哥,没事儿的,反正都是拳击,对手是谁其实并不重要。”
杨逸风哪里会在乎这些,对于他来说,不管对手是谁,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陈真却不这样以为。
“杨老弟,你是没有听说过坤沙的厉害啊!这个坤沙是一个泰国人,从小练习泰拳,曾经一拳头将一头老虎给硬生生打死了!而且坤沙打拳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每一场都必须要将对手给杀死,他才甘心!他出道至今,经历了三十五场比赛,其中三十三场比赛,他的对手都是被他轰爆了脑袋而死!另外两个人若不是因为运气好,提前认输下场的话,恐怕下场不会比那三十三个人好到哪里去!”
王哥咬牙切齿的看了陈真一眼:“这陈真之前曾经和我一起争夺过一个名额,但是最后那个名额被我给抢了下来,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是对我怀恨在心!这一次是想要打着对付你的旗子来变相的报复我!”
“哈哈,老王,你可说错了哦。”
听到王哥将坤沙的战绩说了一遍,陈真却是说道:“你刚刚说的,那已经是过去的战绩了!坤沙这个月已经参加了两场比赛了,他手中的人命,可是已经到了三十五条!”
王哥闻言,面色更加难看!这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啊!就在他考虑着是不是对陈真服软一下,让他稍稍放一点水的时候,却是看到杨逸风直接越过了他,来到了陈真的面前,看着陈真:“快点安排那什么坤沙和我来一场吧,我赶时间。”
看到杨逸风如此的淡定,如此的风淡云轻,陈真也是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丝毫不掩饰自己望向杨逸风的目光中的讥讽之色。
“哈哈!没想到老弟如此着急啊,行,给我十分钟时间,十分钟之后你就上场!”
“好的。”
看到杨逸风如此轻率的就答应了下来,王哥面上的羞愧之色更甚,叹了一口气,在杨逸风的耳边轻声说道:“杨老弟,是老哥我害了你啊,哎,你记住,待会儿上场不要和坤沙缠斗,如果可以的话,就尽快认输吧。”
和坤沙对战的三十五,不,三十七个人之中,有三十五个人都是和坤沙缠斗太紧,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就算是认输都已经太迟了!只有剩下的两个人,因为畏惧坤沙的名头,所以一直都是在警惕,感觉不对,立刻跳出战斗圈投降,才侥幸能够保住小命。
“放心好了王哥,没事儿的。”
“杨少!杨少!”
这时候,门口又有人冲了进来,正是追上来的华阳。他看到杨逸风还在这里,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杨少,我们还是找华少想一下办法吧,以华少的身份,肯定是可以弄到进来的名额的。”
“哎,已经晚了……”
王哥叹了一口气说道。
看到王哥那阴沉而又有些歉意的面色,华阳心中生出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试探着说道:“莫非……”
“没错,杨老弟已经报名了拳击比赛了,就算是现在想要退出,也已经迟了……”
“这……”
华阳的面色变得非常难看,望着杨逸风,想要斥责两句,但是话到了嘴边,却是现,自己和杨逸风之间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斥责杨逸风呢?
再说了,华少之前便是再三的叮嘱自己,不管什么事情,都以杨逸风的主意为主,他只需要无条件的服从就是了。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华阳也是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杨逸风上场之后一定要小心,若是情况不对,就尽快投降,然后找华少想想办法。以华少的身份,就算他没有接受到过邀请,但是他总有认识的人能够进入这里。找点关系,将杨逸风弄进这里应该还是不难的。
杨逸风点了点头,看上去似乎是答应了华阳的建议,但是实际上他心中是怎么想的,恐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