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究竟是哪个王八羔子造的谣!他们分明就是不想让杨大哥好过,其心可诛。”叶紫潼同样气的不得了。
“太可恶了,也许就是他们的阴谋。”萧妍愤愤出声,觉得服部家族的人够无耻。
“把事情详细给我讲一遍,我倒要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认定就是老子的。”杨逸风震怒过后,强把怒火压下去,坐回沙发,目光投放在韩成刚的身上。
“听说服部小藏死的离奇并未查出死因,但服部小藏死前说了一个‘杨’字。”韩成刚如实说道。
杨逸风心中一惊,还真的就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他目光漫上大海般的深邃,拳头握紧,手背暴起青筋,“他们这是要强行给老子安上谋杀的罪名啊。”
“凭借服部小藏说出的一个字就认定是逸风,这未免太过武断。”萧妍皱紧眉心。
“服部小藏的死一定有问题,服部小藏为人傲慢无比,说不定就得罪了什么人,然后才被杀害,但被有心人利用,才把脏水泼在杨大哥的身上。简直太可恶了。”叶紫潼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但同样认为有问题。
“我也觉得这件事情很不正常,之前,老大跟服部小藏颇有矛盾,如果要是有心人事这么做,服部家族的人肯定会相信的。”韩成刚也发表他的想法。
杨逸风目光深邃如寒潭,冰冷无比,眸底压抑滚滚怒意,“当时情况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们都不太清楚,也无法判断什么,但有人居然敢污蔑老子,这就严重触及老子的底线!”
杨逸风很愤怒,他向来行得正走得直,现在居然被人诬陷成杀人凶手这绝对是杨逸风无法容忍的。
“刚子,你让黑鹰继续跟踪监视倭国东京服部家族的消息,有了信息及时来报。”杨逸风霸气出声。
“是,老大。”韩成刚应一声急匆匆离开。
“这帮缺德的王八蛋居然想出如此毒辣之计,逸风,你这是属于躺着也中枪。”萧妍无奈叹息。
杨逸风冷哼,眸中浮现犀利冷光,“老子可不是任人宰割之人,早晚我会自证清白。”
“可目前服部家族的人都认为凶手是杨大哥,他们肯定是不会咽下这口气,采取行动的。杨大哥下面,你要格外的注意,服部家族的人说不说就会来犯。”叶紫潼看向杨逸风,眸光充满担忧。
“紫潼所言甚是,在他们看来,他们的少族长死了,那简直就像天空塌了一块,这么大的事情,他们不可能无动于衷,一定会积极采取措施,想办法为服部小藏报仇的。lt;gt;”萧妍看向杨逸风,同样忧虑。
杨逸风却是满眸冰睨,拳头握的咯吱咯吱作响,“来就来,真当老子怕他们!这种事情躲是躲不掉的,但最让我可恨的就是那个躲在暗处的jian诈小人,一旦被我发现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看到杨逸风眼神中蕴藏的犀利目光,萧妍和叶紫潼不禁为躲在暗处的家伙开始担忧,下场一定不得好死。
不过她们也乐于看到这种事情。
…………
纽约,呼延家族古堡。
书房,大公子盯着面前的“忍”字发了半天的呆,但越看,浑身的戾气却是越发胜了。
每每想到他那日断臂的情景,他心头难掩怒意,甚至断臂处还传来强烈的痛意,令他额头不由冒出冷汗。
他攥紧拳头,眸中浮现滚滚恨意,暗暗发誓,“杨逸风,我跟你今生不共戴天!早晚我都要报仇雪恨!从你身上讨回这笔债!”
温妮莎端着茶杯走进去放在桌子,看着大公子清瘦孤独的背影忍不住叹息,“大公子,你要的茶来了。”
大公子终于回神,收起自己心中的思绪,平息心中的怒火,他转身面无表情看向温妮莎,走回椅子坐下,目光深幽,“他们还是没消息?”
温妮莎摇摇头,把茶杯递上去,叹息道,“服部小藏依旧没来什么消息,我们还得等下去。”
大公子接过茶杯抿一口,徐徐热气冒出缭绕模糊他的脸。
温妮莎揪眉心生愁绪,“大公子,你觉得那个服部小藏靠谱么?当时他说的是信誓旦旦,可是我们并没有亲眼目睹事实,我怕……”
大公子抬手制止,顺便把茶杯放下,“现在我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温妮莎长叹一口气,却也无可奈何。
“大公子请慢用,我先离开了。”略一施礼,温妮莎准备走。
还没走到门口,仆人急匆匆走进来,“大公子,英豪少爷在客厅等您。”
“呼延英豪?他来干什么?”大公子心里对呼延英豪是说不出的厌恶。
“英豪少爷没说。”仆人恭敬道。
大公子脸色冰冷,“就说我一会儿过去。lt;gt;”
“是,大公子。”仆人急匆匆离开。
温妮莎看向大公子,“大公子,还是我先过去吧。”呼延英豪可不是安分的主,万一招待不好,在呼延苍昊面前乱说就不好了。
大公子明白温妮莎的意思,点点头。
温妮莎急匆匆离开。
大公子的眼眸立马浮现戾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震动直接把茶杯震碎,一分为二。可这远远无法令他消灭火气,“呼延英豪,你给我等着,老子同样不会放过你的!”
客厅内。
呼延英豪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手中拿着一杯茶悠悠饮用,神色说不出的得意悠闲。
自从上次大公子替他顶罪,替他解决所以麻烦后,呼延英豪的日子就过的痛快多了。
刚饮用一口茶,还未放下就看到温妮莎从门口走进来。
看到那张妖艳的脸,呼延英豪顿时来了兴趣,放下茶杯,他朝温妮莎走去,还绕着温妮莎走两圈,眼睛肆无忌惮扫射温妮莎凹凸有致的身材。
“啧啧,温妮莎你不跟着我实在是可惜了。”呼延英豪摇头叹息。
温妮莎眸底闪过冷厉不屑,呼延英豪对她而言纯粹就是一个纨绔的公子哥,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