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谢一完全不疼痛,这让谢一惊讶不已,瞪着眼睛看着商丘。
商丘还没醒过来,蹙着眉,看起来没睡好,眼睛下面都是乌青。
“肾亏?”
谢一脑子里灵光一现,随即喃喃的说:“难道我昨天晚上把商丘……”办了?
看商丘“憔悴”的样子,自己也太禽兽了吧!?
谢一迷茫又兴奋着,赶紧跳下床,穿了衣服进洗手间。
其实昨天晚上商丘的确想做什么来着,但是因为谢一太闹腾了,所以商丘什么都没做,而是收拾谢一而已,谢一吐了满身,又醉醺醺的都是酒气,商丘这个洁癖怎么可能让他这么睡觉。
这样一来,其实商丘才刚刚睡下,难怪会很疲惫。
谢一洗漱之后,悄悄出了门,打算做点早餐给商丘,结果就碰到了乔泽远,乔泽远拉住他,说:“我赛,你们昨天晚上太激烈了吧?我们隔着那么远都听见了。”
谢一一听,顿时就更坚定了,自己真的把商丘给办了!
乔泽远说:“你怎么起得这么早?不累吗?”
谢一顿时笑眯眯的说:“没事,不累啊,倒是商丘挺辛苦的,你们家厨房借我用用。”
谢一说着,很欢快的进了厨房,乔泽远而是一脸敬佩的看着谢一的背影,说:“忠犬啊!”
倪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搂住乔泽远的肩膀,说:“宝贝儿,你要是这么忠犬就好了。”
乔泽远翻了个白眼,说:“不喜欢找别人去啊。”
倪缨笑着说:“呦,还吃醋了?”
商丘醒过来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香味儿,甜甜的味道,随即是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谢一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端着很多东西。
一碗甜粥,里面放了很多枸杞蜜枣之类的,因为知道商丘喜欢甜的,所以放了蜂蜜,很多很多的蜂蜜,让甜粥变得甜而香,而且蜂蜜还有细滑的作用,让米吃起来软糯滑口。
谢一还蒸了一些奶黄包,是现成的,现做是来不及了,只能把半成品蒸一蒸,一脸殷勤的就端了过来。
商丘坐起来,慢条条的穿好衣服,看着谢一献殷勤,狐疑的挑了挑眉。
谢一连忙把粥端过来,说:“商丘,喝粥。”
商丘还以为谢一这个酒疯子记起来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儿,所以才来赔罪的,根本没多想,洗漱之后就端着粥喝,细滑软嫩,入口生津,虽然只是一碗粥,但是味道别提有多香甜。
商丘还算中意这碗粥,昨天晚上的火气也就消了一些,就听谢一笑眯眯地说:“商丘,你……你身体怎么样?”
“身体?”
商丘也算是少有的迷惑,说:“什么身体?”
谢一说:“就是……那个……你有没有哪里疼,我是不是太粗鲁了,不过我是第一次……”
商丘听着,起初还没听懂,后来就懂了,眼中带着笑意,嘴角一挑,不过这笑容很像冷笑,谢一顿时感觉后背一紧,总觉得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就听商丘淡淡的说:“那恐怕你第一次还保留着。”
谢一“啊?”了一声,迷茫的看着商丘,商丘说:“你昨天晚上喝醉了,吐在浴缸里,把我的大衣也吐了,还抱着洗手台亲。”
谢一听的一愣一愣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商丘这么一说,谢一还真的回忆起了一点儿什么,顿时脑子里“嗡嗡”作响,说:“真……真的么?”
商丘挑眉一笑,别提多“温柔”了,说:“你觉得呢?”
谢一顿时哀嚎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脑袋,似乎还真是这样,那些断片儿的思路慢慢的回笼,让谢一尴尬癌都要发作了,尤其是谢一记得自己抱着洗手台狂亲,就跟接吻狂魔一样,似乎还说商丘很滑之类的。
简直想死……
谢一头瞄了两眼商丘的眼神,心里觉得,如果自己寻短见,请商丘代劳的话,商丘肯定会十分乐意的。
谢一赶紧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你的大衣我赔,真不好意思!”
商丘笑了笑,“温柔”的说:“不用了,不过是十二万的大衣。”
谢一:“……”骂人不带脏字,毒舌男,暖男婊!昨天还装的温柔体贴的男朋友,今天就原形毕露了。
谢一虽然这么吐槽着,但是不敢说出来,毕竟是自己理亏。
两个人说着话,就听到乔泽远的声音说:“好香啊!”
随即“叩叩”两声敲了敲门,乔泽远说:“谢一,你在吗?”
谢一赶紧说:“在在,我在。”
乔泽远很快走了进来,倪缨也走了进来,他今天没穿女装,换了一身简练的亚麻休闲装,看起来整个人像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一样,头发还背起来,露出硬朗英俊的五官,有点混血儿的立体感。
谢一还是第一次看倪缨穿男装的样子,说实话,倪缨真是人才,女装妩媚,男装英俊,简直就是男女老少通吃,当然,化妆技巧也是一级棒了。
倪缨走进来,坐在桌边,说:“我刚刚收到的,只是昨天晚上,你们同学聚会散了之后,拍到的监控录像。”
同学聚会的地方,其实是乔家的产业之一,所以倪缨让乔泽远留了个心眼儿,散了之后,就让人把监控录像送过来。
倪缨早上看了看监控,发现了一条很有意思的监控录像,主角就是秦泽远了。
他把笔记本打开,给大家播放监控,商丘还淡定的吃着粥,香甜的味道说不出来的诱人,不过只有商丘一碗,其他人都没得吃,只能干看着。
电脑屏幕上光线昏暗,是包间门外,秦泽远站在那里,看起来刚从包间出来,门外没有人,秦泽远就站定之后,把手举到头顶。
“哎,又是这个动作!”
谢一连忙指着屏幕,说:“我昨天也看到他做这个动作了。”
秦泽远站在那里,手举过头疼,然后往下划,划过脸颊,还继续往下划,可是他旁边什么也没有,不知道在干什么。
乔泽远眼皮一跳,说:“这家伙,没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