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沛元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面出来,就望到自己宽敞的大床上,荣依珊睡得正酣的模样。
因为喝了酒,她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可爱极了,很好的肤质,细嫩柔滑,只是看一眼,也让他有一种想要去啃咬一番的冲动。
而她此刻,把被子掀了开去,身上的套装有些凌乱,她那么完美的身材就一览无余了。
虽然隔着布料,也依旧是凹凸有致,低领口处的柔滑肌肤诱惑着人的眼球,让裴沛元就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似乎,他以前接触过的那些个女人,和她比起来,真的是差了太多太多了。
她的美,不是那些用昂贵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很自然的,很清纯。
她的身材,称不上是有多惹火,不比西方人审美观点里的肥臀大胸,每一处的凹凸,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裴沛元已经忍不住就有了反应。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正常的男人就有正常的生理需求啊,尤其是,他这样年纪的,还是很久没有泄过火的男人,就更加的容易有反应啊。
他不由得揪起来眉头,然后,咽了一下口水。
一只手,试图去推醒她,可是,荣依珊醉的很沉,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反应。
裴沛元觉得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
那股子压抑不住的欲望,暂时的战胜了所有的理智。
他大力的拉开荣依珊的外套的同时,内心却还是有着挣扎的。
就这么要了她,合不合适呢?
大不了,明天借口自己喝醉了酒后乱性。
也还可以说是她自己主动的,毕竟她现在醉成这个样子,明天起来应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陌生人来个一夜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何况是他门都已经这么熟了好不好。
他这么想着,体内那股子热流就更加的膨胀起来了。
然后手上的动作也就更加的大力起来。
三下五除二的把她的外套脱了去,再去探手解开她的内衣带子。
……
荣依珊觉得,头痛的就要裂开了一样。
试图要睁开眼睛,可是,眼皮上就像是压了千斤巨石,好沉好重。
而且,有那么刺目的光线就在眼前,让她很受不了,把刚刚欠开了的一道缝隙又重新合拢上。
可是,再也睡不着了,脑子里面开始回放昨天发生的一幕一幕,自己和裴沛元喝酒,然后冷少顷和史蒂芬.沛然来了,再然后他们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自己去了一次卫生间,史蒂芬.沛然就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让自己不要打冷少顷的主意,还说什么裴沛元也很好劝自己不要错过他之类的。
心情不好,就喝了很多的酒,再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么自己这是给裴沛元送回家里来了么?
好像不是的吧,床比自己家里面的要软。
而且也似乎要更大一些。
而且,被子的触感也是不一样的,滑滑的很舒服,鼻息之间,除了淡淡的酒气,还有一种男人身上才该有的香水的气息,不是很浓烈,但是一定有。
心里面不由得一惊,然后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目光及处
陌生的纯白色墙壁,陌生的床头柜上面几样简单却也昂贵的摆设,还有就是,衣架上随意搭着的一件男士睡衣,都让荣依珊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些什么了。
她怎么会在一个男人的卧室里?
不对不对,这里她似乎来过的,是裴沛元的卧室。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送回家里去,却要带自己来他的别墅?
而且,接下来,荣依珊就意识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了。
她发现,自己的外套都是散落在床边的。
只穿了内衣……
天啊,该不会……她就觉得自己的脑子嗡的一下响,然后就是一片的空白了。
记得上一次,她就有在他这里留宿,不过那次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这一次,他难道还会放过自己么?
要知道,昨晚上,喝了很多酒的可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心里面乱乱的,起身来,匆匆忙忙套上自己的外套,准备去找上裴沛元问个究竟。也奇怪,他明明昨晚上比自己喝的还要多,怎么就比自己早起呢?看起来自己这酒量可不是差了那么一星半点呢。
衣服穿好了,就直接拉开了房门。
一只脚已经迈出门去,就又一下子顿住了。
因为她听到,楼下客厅的方向,传来什么人说话的声音,很熟悉的,应该是裴沛元的。
家里来客人了?
那她还是不要马上下去的好了,不然铁定会给人家以为自己是和裴沛元同居呢,麻烦可就大了。
本来呢,就想继续窝回去卧室里面,等着楼下的客人走了再下去,可是房门才拉回去一半,她又一下子不动了。
因为此刻,楼下的那个客人开口说话了。
竟然是一道比裴沛元更加让她熟悉的声音。
冷少顷,竟然是冷少顷,他怎么这么好巧不巧的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了?
荣依珊真心是有些无语的。
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明明已经决定要忘记他,也明明清楚的知道他根本不会放弃史蒂芬.沛然,而选择自己,而且他还口口声声说,他因为失忆,早就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为什么,还这么害怕在这个时候给他撞见了。
她并没有把那扇门关严实了,她想要听听楼下的两个男人都说些什么。
冷少顷似乎也是刚刚过来不一会的样子。
因为裴沛元还在抗议他打扰到了自己的好梦:“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么早大驾光临我这里,那些资料你找史蒂芬.沛然去拿不是一样的,白白扰了我的好梦。”
他一面说着,一面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冷少顷就开口了:“沛然据说是和什么朋友出去玩了。”
裴沛元就不屑的语气:“只要是你一个电话,再要紧的朋友她也一样会撇下的,你啊,是不是嫌人家太粘人?能让她粘着那是你的福气知道不,她那么眼高于顶的一个人,别不知道好歹啊。”
冷少顷只是笑了笑:“你知道好歹,我可以把她让给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