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从未这么觉得。不过,放在以前,他可能会放了穆娇娇和楚三娘。
但现在,他不会那么做,也不想那么做。他已经为他的心软付出了很多。
人做错了事,就得受到惩罚,不然他们不会觉悟。如果不是周牧白疯了,他肯定毫不犹豫地杀掉周牧白。
在朴素珍房间门口站了片刻,张正刚准备离开,听到了朴素珍房间内传来了轻微的声响,像是玻璃被碰碎的声响。
张正一惊,转身推开门,冲了进去。
进去了,张正正好看到朴素珍拿着一块杯子碎裂的瓷片划下她那白嫩的手腕。人影一闪,张正抓住了朴素珍握着碎瓷片的手腕。
张正静静地看着朴素珍。
朴素珍愣了下,抬头看向了张正,然后冷冷地道:“放开我!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这又是何必呢?那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那么做。”
看着朴素珍,张正淡淡地道。
“放开我!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朴素珍冷冷地道。张正说的没错,那个男人确实不值得她这么做,她这么做,不是为了那个男人,而是心死了。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她是为了报仇而活着,现在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而活。
没有活下去的动机了,所以就不想活了。
“不放。”
看着朴素珍,张正道:“你想做什么都行,但想死,绝对不行!!!”
“你,你,我想死还是想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张正,朴素珍怒道。这次,张正杀了维克斯,她没有那么恨张正,但不恨张正,不代表她不讨厌张正。她讨厌这个男人,讨厌这个把她们女人当成玩物的男人!!!
“就算你的死活跟我没关系,你想死也不行!!!”
看着朴素珍,张正一口决绝地道。
“你,你别这么无赖好不好?!!!”
看着张正,朴素珍叫道。
“我就是个无赖。”
张正淡淡地道。
“放开我!放开我!!!……”
朴素珍大叫着,挣扎着。也懒得跟张正这种无赖废话了。他就是无赖?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承认自己是无赖?!!!
不过,这个无耻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人!一直都是!!!
“哐当”一声,朴素珍手中的碎瓷片被张正弹开。张正伸手抱起了朴素珍,带着朴素珍向不远处的大床走去。
“放开我!放开我!!!张正,你要干嘛?干嘛?!!!……”
朴素珍大叫着。奋力地推着张正的胸口,踢打着双腿,扭着身子。
“睡你!”
张正淡淡地道。
“睡我?”
朴素珍愣了下,愤怒地叫道:“张正,你,你……你别这么无耻!!!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我本来就无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张正淡淡地道。抱着朴素珍继续向大床走去。朴素珍想死,那是因为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他需要给朴素珍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睡她,不管是让她爱他也好,恨他也罢,只要能让她活下去就好。
“放开我!放开我!!!张正,你若是这样,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朴素珍大叫着,挣扎着。可她的挣扎,在张正的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张正没有理会朴素珍,抱着朴素珍来到了床边,放下了朴素珍,他自己也压在了朴素珍的身上。
张正静静地看着朴素珍,而朴素珍怒瞪着张正。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张正早已死了几十遍。
张正低头,亲吻着朴素珍的小脸,朴素珍连忙扭头,躲了过去。
朴素珍躲了过去,张正便低头亲吻着朴素珍细长白嫩的脖子,轻轻的,柔柔的。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不讲信用的家伙。你说过,你会听我的话!你没有!没有!!!……”
朴素珍大叫着,扭着脑袋。
“除了这次,以后都听你的。”
张正轻声地道。说着,亲吻着朴素珍的耳畔,亲吻着朴素珍的耳垂。
“卑鄙!无耻!!!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朴素珍大叫着,叫着,便要咬舌自尽。她不会让张正得逞的,她要死的干干净净。
与穆娇娇一样,朴素珍的牙齿还没有靠到自己的舌头,下颚便被张正捏住了,让她的牙齿再也没法靠到一起。
“迟啦”一声,张正身上的衣服被张正撕开了,张正随手揉了揉,揉成了一团,塞进了朴素珍的小嘴里。
然后,张正低着头,继续亲吻着朴素珍的小脸。
“呜,呜呜呜……”
朴素珍扭着身子,挣扎着,可惜双手被张正摁在了身下,根本动弹不得。嘴巴被堵住了,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张正顺着朴素珍的小脸,亲吻着朴素珍白嫩的脖子,然后慢慢向下。
张正轻轻地解开了朴素珍的腰带,揭开了她身上的衣服。顺着朴素珍紫色的抹胸,轻轻地亲吻着朴素珍的香肩。
朴素珍拼命地扭动着身子,身上已经出了细汗,白嫩的皮肤看起来更加的乳白,更加的光滑。
张正轻轻地吻着朴素珍,没有像对待穆娇娇和杜三娘那样直接,因为朴素珍不是穆娇娇和杜三娘。
“无……耻!呼……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呼……”
朴素珍还在挣扎着,可呼吸声却越来越重了。挣扎好累,累得她浑身都快软了,没了力气。
张正不急,轻轻地吻着,脱光了朴素珍身上所有的衣服,轻轻地吻着。从小脸到晶莹剔透的脚指头,一遍一遍地吻着。朴素珍紧紧地夹着双腿,他也不急着掰开。就这么吻着,用他的吻告诉朴素珍,她没必要死,她在这里并不孤独,起码还有一个人一直关心着她,一直爱护着她。
张正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朴素珍,但他真心不想看到她死,她死了,他就一个人了,好孤单。
“呼,呼……”
朴素珍的鼻子还在喘着粗气,额头上全是细汗,浑身也全是细汗。还在轻微地挣扎着,但看向张正的眼神,却不那么犀利了,反而有些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