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古咏在丁任日家洗了澡。
她穿着丁任日的居家服,丁任日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太大。
她把手袖和裤脚卷起,露出纤细的手腕和脚踝。
香肩和锁骨在宽松的衣服下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她走出客厅。
丁任日看见她的打扮,眼底的神色暗了暗,「我已经帮你找了人装修,两个月後可以重新入住。明天我和你一起到你家,看看有什麽东西需要拿走吧。」
「嗯。」
「你过来,我帮你清理一下脚底的伤口。」
赵古咏伸出右脚,在灯光的照射下,她的腿有种透亮感。
丁任日简单地帮她包紥了伤口,他神情认真,身姿修长,连帮赵古咏处理伤口都有一股洒脱之意。
眼前的男人乾净得的令人想破坏。
清澈得令人想沾污。
赵古咏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细葱般的双手暧昧地围住他的脖子。
她的体香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似是花香,却比花香更迷惑人心,骚动住丁任日的灵魂。
丁任日耳朵泛红,他按捺住身体的燥动,拨开赵古咏的玉手,想要把她拉离自己的身体。
赵古咏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他结实的手臂,无邪地笑着,在他耳畔说,「你把我带回家不是想做吗?」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是醉人。
她的气息幽幽的,像袅袅白雾,透沁人心。
丁任日的胸口狂跳,嘴乾舌燥,他轻咬一下舌尖,刺痛令他拾回些许理智,「我不想乘人之危。」
「真的不要吗?现在不要的话下次便没有机会了。」
赵古咏拉开他的裤链,肉棒精神地挺立着。
他没有拒绝。
赵古咏张开朱唇,他的肉棒太大了,她的小嘴含不下,香沫涓涓流下。
丁任日把她抱在腿上,脱下她碍事的裤子,修长的手指搅动她的花穴。
「啊啊......啊......嗯......啊......嗯嗯......」
她的蜜穴像是水库决堤一样,湿润到不可思义,快感使她浑身发抖,她脱力地靠在丁任日的胸襟。
「都流出来了,好可爱。」丁任日抽出手指,轻舔她的蜜汁。
赵古咏被他低沉的声音酥到,白哲的身躯泛着淡淡的粉,眼尾勾着旖旎的风光。
丁任日精壮的双脚直立,手掌扣着她的纤腰,生殖器缓缓插入她湿淋淋的小穴,花壁里头暖烘烘的感觉传递到肉棒上。
赵古咏一双小手按在沙发上,弯着纤腰,双脚大张露出湿漉漉的花穴,任由他将自己捣得欲仙欲死。
「很舒服……」
「我的肚子很难受喔......」
「不行啊......不要啊啊......我要泄了......」
淫言秽语让丁任日肾上腺素上升,他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只见她那小小的花穴,被鸡鸡撑大,他的肉刃上都是白浊浊的水液,还牵着丝,看起来淫糜至极。
「你好利害喔......整个顶到我的敏感带了。」
她的双乳随住丁任日的撞击不停晃动,清澈的眼眸失去焦距,染上情欲的魅色,阵阵的快感涌上来,让她的子宫抓狂,手脚都爽到麻了。
她的樱口微张,丁任日的长舌卷起了她的香舌,啧啧有声地与她交缠起来,他抓住赵古咏的腿,将她的腿扣在自己的手臂上,大力揉捏着她的乳肉。
她的胸部好软丶好嫰丶好诱人,像棉花糖一样。
「唔唔……呼啊……」她无力地呻吟。
丁任日捏起她娇红的乳端,性爱的快感把她快要爽上天了。
「精......精子......精子......把你的精子咕嘟咕嘟地射进来啊......」
「啊啊啊啊......子宫好像火烧似的......」
良夜春宵现在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