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赌的时间定在了上午九点,距离对赌时间还有半个小时,牧白就坐在那里和王子聪等人聊天。
跟着李清然的两个人看着牧白丝毫不放在心上的样子,有些感觉牧白太儿戏了,就和李清然说了,但是李清然的话直接让他们住嘴。
李清然说了什么牧白当然听到了,李清然直接告诉两个人,现在对赌还有一二十分钟,让他们找个人能够替代上场。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所以两个人虽然有些不忿,但是还是闭嘴不说了。
其实李清然也是心中有一丝后悔的,原本还想和牧白说说让他注意一下另外三个人的诡异,但是牧白根本没有听进去,只是告诉他别担心,然后仍然我行我素的聊天。
等到赌局开始的时候,牧白也在金属探测器扫过之后坐到了赌桌上。
其他三家派来的三个人也到了赌桌上,牧白目光一扫,发现这三个人好像很有默契的样子,气机竟然都锁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开始的时候牧白一愣,随即就明白过来了,他们三家都不待见李清然这一支,所以肯定是商定好,先干掉牧白,然后剩下他们三家再进行角逐。
李清然也感觉到了,他的三个叔叔竟然这个时候坐到了一起,并且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自己这边。
李清然隐隐觉得,好像今天的赌局事情就是一个圈套,他们三家合伙踢开主脉的圈套。
这个时候他是再也保持不了镇定了,转过头对王子聪问道:“王少,我们也算是熟人了,你就告诉我,牧先生这一次到底能不能赢?我心里也好有个数。”
“放心吧,这个世界上还没有白哥干不成的事呢!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就好了!”
李清然闻言,也倒是略微的安了安心。
随着钟表准时敲到了九点,赌局也终于开始了!
荷官是四家商量好的人,倒是这一点没有做手脚,但是扑克牌牧白却发现被做手脚了。
这一次对赌玩的是德州扑克,德州扑克又叫做德克萨斯扑克,一般是可以两个到十个人同时对赌,最多不会超过二十二个人。
德州扑克一共有五十二张牌,没有王牌,每个玩家分两张牌作为“底牌”,五张由荷官陆续朝上发出的公共牌。
开始的时候,每个玩家会有两张面朝下的底牌,经过所有押注圈后,若仍不能分出胜负,游戏会进入“摊牌”阶段,也就是让所剩的玩家亮出各自的底牌以较高下,持大牌者获胜。
而这次玩德州扑克也是四家商量好的,说是四家,其实李家三个叔叔商定完强行让李清然同意的。
牧白之前虽然在青省赌过一次,还是对付江北帮之前的事情,有人来赌场砸场子牧白才出手的。
可是德州扑克牧白还真的了解的不多,除了来之前看了几分钟的游戏规则,但是具体情况牧白不怎么了解。
荷官走上桌前,从一旁的牌架子上,拿了一副扑克牌,打开盒子对着众人展示了一下,表示没有异样。
但是整个牌架子上的扑克牌牧白感应了一下,发现基本和上面都被涂了特殊的药水,显然已经不能用了。
其他三个人都表示纸牌没问题,但是牧白却提出整个牌架子更换的要求,现场的仲裁和观众席都是一阵骚乱。
“胡闹!大陆仔!赌局马上开始了,怎么乱搞事情?难道你还以为是我给牌掉包了不成?”牧白的这个要求刚刚提出来,那个穿着黑红色唐装的李家叔叔麻黄素那个就激动地站起来要抗议。
牧白冰冷的目光一扫,然后缓缓的说道:“我提出的要求虽然看样子像是无理取闹,但是我想并不违背赌局的规则吧?”
很快中间仲裁的人员就同意了牧白的要求,因为牧白的要求的确没有违背赌局规则。
重新换了一副扑克牌之后赌局开始了,荷官每个人都发了两张底牌。
牧白用神念一扫就知道众人的牌面是什么样子的,可能说是那个詹姆斯的运气好吧,上去底牌就是一对老k,而牧白的则是最小的一对小2。
其他两个人的牌面倒是很常见,没有对子,只是简单地组合。
三个人除了牧白都把自己的底牌看了一下,然后开始轮流下注,这一次每个人的赌资都有五个亿,座位上四个人,也就是说赌桌上作为对赌的资金就有二十个亿。
如果牧白这一场赢了,那么这二十个亿就归牧白拿走了。
牧白上去下注了一百万,田中杏子和陈斌也都跟着下注一百万,但是到了詹姆斯那里,詹姆斯自忖自己的底牌比较大,于是不仅跟注,还大了五百万。
众人纷纷跟注,于是荷官开始“摊牌”,桌面上依次出现了三张公共牌,分别是一张梅花a,一张红心k,一张梅花2。
按照游戏规则,明显是詹姆斯的牌现在最有优势。
牧白也不在意,果然下注的收詹姆斯下注了五千万,其他两个人直接弃牌,牧白扫了一下后面的牌面,发现自己如果跟下去的肯定会输,于是他也弃牌了。
詹姆斯拿走底池的两千四百万,算是小胜一局,之后四个人继续游戏,牧白一直凭借着自己的神念确定输赢,在场的人都是有赢有输。
但是很快詹姆斯的运气好像用尽了,开始的时候还小胜几次,但事后来他开始频频弃牌,牧白的运气也一直不好,所以两个人的赌资一直在减少。
等到詹姆斯就剩下一个亿的时候,詹姆斯终于忍不住动用异能了。
而且他的两个人田中杏子和陈斌好像也是心有默契一样也是一起动用异能。
牧白还是第一次见到特殊的异能者呢,神念紧紧的盯着三个人的动作。
只见詹姆斯用一只蒲扇般大的大手盖住了自己的底牌,瞬间牧白就看到对方的两张q就变成了两张a。
异能的变幻在牧白的神念关注之下暴露了出来,但是牧白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另外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