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替身

    恩泽看着唇角带着微笑的云曦:“怎么,很开心?”
    云曦看向他,撇撇嘴:“这不是废话,若是你的慕莲还活着,你看到她嫁给别的男人,你会开心?”现在是在恩城,就算三百多的猊卫都潜入了城中,她也什么都做不了。
    恩家的人是铁了心要欧阳袀言迎娶恩凤那个臭丫头,自己阻拦不了,欧阳袀言也无法阻拦。此时此刻的欧阳袀言就像是龙困浅滩,他只能是徐徐图之,一旦露出了任何的破绽,等待着他的也许就是毁灭了。
    在没有足够的能力反击敌人的时候,他们都只能是折断羽翼,什么也不能做。现在这个危机终于解除了,她自然开心。至少现在不成亲,她日后就算是真的要和恩城成为敌人,对恩凤下手的时候也不用有任何的顾虑。
    想到这里,她的眼里闪过了一丝杀意。
    “我情愿她还活着,就算是嫁给别人了,也好过她长埋黄土。”他坐在椅子上,从桌底下拿出了一坛酒,又开始喝酒了。
    云曦瞧着这一幕,有点想要笑的冲动,这人的房间里还真是随处都可以找得到酒坛子。看外表,她其实一点也不像是嗜酒的人。
    “我没有你这么好的心性,对于我而言,属于我的,是我的东西若是被人抢走了。我会不惜一切,抢回来。好比今天,若是欧阳袀言真的迎娶了恩凤,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也许按照一开始说的委屈自己,只要还活着就好。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当我真的看着他穿上喜袍,迎娶别的女人的时候,也许我淡定不了,我会想要杀人。”
    说到这里,她浅笑的看向外面:“我曾经说过,若是他辜负了我,我会亲自杀了他。”
    虽然她在笑,可是恩泽知道她没有开玩笑,她是说真的。突然,他无比庆幸的自己做出了选择,恩凤昏迷,错过成亲的日子,也许真的为恩城挽救了一场灾难。
    他觉得云曦看着自己的丈夫迎娶别的男人,会真的大开杀戒。一个大夫,想要无声无息的杀人,真的太容易了。若是她再丧心病狂一点,指不定真的会酿成悲剧。
    恩泽只是和云曦说了一会儿话就被恩复找去了,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就有一个高挑的小丫头推开门走了进来。云曦正在喝茶,看到端着托盘的来人时,整个人都惊呆了,口中的茶都茶点喷出来了。
    她看着站在自己跟前这个妖艳的丫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衣服不敢置信的站起来。她指着缓缓走来的人,艰难的把茶水咽下,随后说道:“你,你。”
    高挑的丫鬟恭敬的把手中的殿下放在了桌子上,就在云曦还没有回过魂的时候,人已经被拉进了对方的怀中。他笑着说道:“怎么,看到为夫觉得很惊讶?”
    没错,这个女扮男装的男人就是欧阳袀言,谁敢相信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天啊,一个大男人居然穿着意见粉色的裙子,梳着满头的辫子,还上了胭脂,涂了口红。
    “你居然敢跑到这里来,不要命了。”恩凤那个臭丫头都不知道弄了多少人去守着欧阳袀言的房间,他现在出现在这里,难保不会有人发现他失踪了。
    欧阳袀言浅笑:“放心吧,他们要护着的宁公子可是在房间里。”
    云曦闻言,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看着他:“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的人来了?
    “他们,到了。”
    只是短短的四个字,云曦就已经是确定了。想想也是,也应该到了。他都失踪这么长时间了,他的人若是还找不到,就应该抹脖子了。
    “我刚刚到了这里的时候就已经醒来了,只是他们没有发现。大白最先找到我,我让大白去报信了。大白会带着人来到这里。就在今天早上,他们跟着来喝喜酒的那些客人潜入了岛主府。现在在房间里待着的只是我的一个替身罢了。”
    云曦闻言,笑得眉眼弯弯的:“也就是说就算今天恩凤真的是清醒的,和恩凤成亲的人也不会是你本人?”
    他点点头。
    云曦开心之余,瞬间又想到就算真的不是他,可也是顶着欧阳袀言的名字。所以,她还是不乐意看到。思及此,她小气狭隘的毛病又犯了。
    “还不是这张妖孽脸害人。”若是他长得丑一点,也许那恩凤就不会这样迷恋他了。她全然忘记自己也经常会被欧阳袀言这张脸给惊艳了。
    他笑了,他环顾四周,看到了这里只有一张床,就连贵妃榻都没有。又想到了那些守着自己的护卫说赵灵姑娘和岛主多恩爱,他的怒气就蹭蹭的上涨:“你,每天晚上都和别人同床共枕?”
    想到有这个可能,欧阳袀言就有了一种要杀了恩泽的冲动。
    云曦闻言,用力的捏了一把他的腰,恶狠狠说道:“你这是把我想成什么浪荡不堪的女人了,我是你妻子,怎可能还和别的男人同睡一张床,欧阳袀言,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了。”
    欧阳袀言听了后,也觉得自己怀疑媳妇儿有点不地道了,连忙笑着把人拥在怀中,笑嘻嘻说道:“对不起,我这不是担心嘛。我瞧着那恩泽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找时间赶紧离开这里。”
    恩泽,那个和他年龄相当的男人,他见过。那样的男人,若是放在外面也算是人中龙凤了。他是男人,看得懂男人的眼神。也许恩泽现在不明白自己心里那一点异样,可是这一天迟早会到来的,云曦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他担心若是拖延的时间长了,他们就真的走不了。
    “他晚上虽然回来,可是他一般都是打地铺。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你若是在乱想,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后,他用力的指了指男人的胸膛。
    “恩凤会昏迷几天。”虽然是打地铺,还不是同一间房了。想到这里,他还是觉得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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