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甜吗

    宋遇宁的房间就在楼上,言淼甚至能听到他从上面经过的脚步声,那样急切的步伐,显示着他对她难以抑制的渴望。
    一想到接下来两人要做的事,腿间便又不受控制地流出些液体,她拢了拢腿,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
    可就在听到关门声的同时,宋遇宁的声音也突然响了起来:“姑妈!”
    坐在洗漱台上的身子一抖,言淼瞬间后背发凉。
    母亲平时午睡基本都要一小时以上,怎么今天这么快?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越想越觉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抬头瞧了眼门口,见浴室门只是虚掩着,言淼赶紧跑过去一把推上反锁,连大气都不敢出。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怎么今天只睡这么会儿?”宋遇宁的话依旧清晰地传进了浴室,显然他是故意扬高声音让言淼能听到。
    宋悦究竟回了什么,言淼听不太清楚,但她已在第一时间捞过裤子穿好,又迅速检查着身上有没有异样。
    口红在吃饭时就被抹掉了大半,如今她嘴巴上看不出什么痕迹,宋遇宁嘴上好像也没染上东西,宋悦应该不会怀疑,可他胯间一直是勃起的,就这么和宋悦遇上,会不会……
    一边清理着洗漱台上的痕迹,言淼一边屏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从隐隐约约的脚步声推断,应该是穿着拖鞋的宋悦从叁楼直直去了一楼,随后又是宋遇宁的脚步声,从叁楼下来,逐渐靠近浴室。
    浴室门被敲响,尽管几乎能肯定是谁,她还是有些惶恐:“谁啊?”
    “我。”宋遇宁没刻意压低声音,语气平淡,“你还没好啊?那我去一楼。”
    言淼唰一下拉开门,视线下意识往旁边瞟,宋遇宁小声道:“姑妈去书房了。”
    提着的那口气依然没松下,言淼很快看向他胯间,依旧是鼓鼓的一团,怎么看都很明显。
    随着她的目光低头看了眼,宋遇宁无奈地笑道:“差点吓萎了。”
    言淼继续注意着楼下的动静,根本笑不出来:“我妈没发现?”
    “我反应快。”宋遇宁将风衣往中间一拉,立刻便挡住了腿间的情形,“还好今天穿了这件,东西也早塞兜里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枚避孕套,言淼见了赶紧握着他的手把东西塞回去,看她这么紧张,宋遇宁道:“放心,什么都没发现,就算看到我……这样了,她最多也只会以为我躲着看片,不会想到你。”
    可不是嘛,正常情况谁能想得到?像是全身被浇了盆凉水,言淼无力地靠在门上,长长地吁了口气。
    宋遇宁同样叹息一声,静静看着她,满脸幽怨。
    低头瞧了眼他胯间,言淼往外走出两步:“浴室让你。”
    每次彻底清醒之后,心底便会涌上来更多的愧疚与自责,更多的悔恨和不安。
    中午没休息好,宋悦一整天的精神状态都很差,一吃完晚饭就又在沙发躺下,可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只能无奈地起来看电视。
    这两天一家人看的全是疫情相关的新闻,悲伤又感动,尤其很多一线工作人员的视频总是看得人忍不住想落泪。
    “还好你最后选了法医,不然以后遇到这种情况……”宋悦看着宋遇宁,像是透过他想到了什么,叹息一声又看回电视屏幕,不再言语。
    言淼和宋遇宁都明白她的意思,很多医护人员和警察都冲到了一线,冒着生命危险抗疫救人,他们很伟大,值得所有人尊敬,可她却不愿这种伟大的事落到自己家人头上。
    她唯一的弟弟已经牺牲了,她不想宋遇宁再有这种危险。
    也正因为深知她心中所想,宋遇宁才没坚持考警校,而是退而求其次选择了法医学,毕业后仍然可以进公安系统,却不是做他父亲那样的警察。
    然而言淼知道,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一直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立志要当警察,这样的迁就与退让,于他而言或许会是一辈子的遗憾。
    看着新闻里那些戴着厚厚的口罩奔赴在一线的警务人员,言淼又忍不住看向宋遇宁。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朝她笑了笑,轻轻地摇摇头。
    没过多久,手机提示音响起,言淼打开微信,是宋遇宁发来的消息:【没报警校不完全是怕姑妈担心,主要还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不会后悔】
    蓉城没有警校,他若要上警校只能去外地,但蓉城有更好的大学,有最好的法医学院。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言淼抬头,刚好撞上他看过来的目光,不像白天那种欲求不满的幽怨,而是坚定的,炙热的,似是能将她灼烧的眼神。
    这样的眼神,会一步步拖着她沉沦,让她掉进无尽的深渊里。
    新闻越看越压抑,言文彬干脆关掉电视提议打麻将,最后一家四口选择了玩扑克牌,和以往无数次一样,宋遇宁坐她对面,姐弟对夫妻。
    “等等啊,等我再想想啊。”捏紧了手中的牌,言淼又下意识看向宋遇宁,见他笑着朝她眨眨眼,她立刻换了两张扔下去,“就接着打这个。”
    “听你这么大语气,我还以为多大的牌呢。”言文彬跟着出牌,“不会这么巧你家手里还有对K吧?”
    “真的有。”宋遇宁笑笑,一对黑桃K已经放了下来,“姑妈你那对黑桃10也可以下了。”
    宋悦泄气地扔牌:“一次就进了五十分,你怎么每次都能赌对?”
    言淼与宋遇宁对视一眼,得意地笑笑:“运气好呗。”
    他们的运气当然不可能这么好,只是有特殊的作弊技巧——姐弟俩已经培养了多年的默契,只要对方一个眼神便能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他们一直对这样的玩法乐此不疲。
    下一轮言淼当庄,轮到宋遇宁出牌时,他刚好往嘴里塞了颗糖,言淼本来是想偷偷给他个眼神告诉他自己这门缺牌了,结果看到他用舌头把衔着的糖卷进嘴巴的动作,眼前又不自觉地浮现出中午浴室里那一幕。
    当时他的舌头也是这样灵活地在她腿心搅弄,让她舒服得想放声尖叫,他甚至还将舌头卷起从洞口伸了进去,软软的,滑滑的……
    “淼淼?”言文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该你出牌了,盯着宁宁干嘛?”
    言淼猛然回神,见自己依旧盯着宋遇宁的嘴巴,脸上一下就烧了起来,赶紧心虚地收回视线:“他把我最喜欢那种糖吃了。”
    宋悦把果盘递到她面前:“这里面不还有吗?喜欢哪种自己找。”
    言淼一副认真的样子在盘子里搜寻了几下,这才随便剥开一粒放进嘴里,然后悄悄并拢了双腿。
    当着父母的面,她究竟在想什么?
    明明是很正常的动作,她却能联想到那么色情的场面,腿心还流了些东西出来,真是太无语了。
    打完这轮,宋悦让暂停上厕所,言文彬也说趁机去一趟,听着两人一个上了二楼,一个关了一楼洗手间的门,宋遇宁才看着言淼笑道:“刚才想什么不该想的了?脸都红了。”
    “谁脸红了?”
    宋遇宁没继续和她争辩,一步跨过来坐到她身边,朝她张开嘴巴:“你的糖还没吃完,还要不要?”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言淼赶紧伸手推他:“滚。”
    话音刚落,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带着一股浓浓的草莓味,又香又甜。
    言淼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呼吸瞬间止住,双耳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父母突然就跑回客厅来。
    顶开她嘴巴将剩下的一小块糖果送进她嘴里,宋遇宁便很快松了口,看着她轻声笑道:“甜吗?”
    言淼紧张地看向窗外,院里什么动静都没有,父母还没从洗手间出来,可他刚才的行为真的太大胆了。
    狠狠瞪他一眼,觉得还不够,她又在他胸膛上用力锤了一拳:“你疯了?”
    “是你先勾引我的。”他一脸无辜,“谁让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正常男人谁受得了?”
    说罢又像白天那样幽怨地瞅着她,“你倒是爽过了,我还饿着呢。”
    想起他这一整天都像只饿坏了的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言淼不禁又觉得好笑:“活该。”
    “没良心,伺候完你就不管我了。”宋遇宁缓缓凑近她,“我现在就盼着明天赶紧来。”
    明天……
    明天姐弟俩要去超市采购,所以……他是想在车上?
    想到这,言淼感觉腿间又更湿了。
    他附在她耳畔,继续小声地道:“明天,开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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