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叁

    我做了四菜一汤,口味中规中矩,算不上好吃不过也不难吃。
    温恪倒是很给面子地吃的一干二净,比平时多添了两碗饭。
    看来我做的饭还是挺和他口味的嘛,我暗自欣喜,看来我的计划正在顺利推进。
    接下来几天,我一改往日的懒散,赶在温恪起床前爬起来去给他做早饭不说,还变着花样地给他做晚饭,中午再抽空给他打个电话撒撒娇,尽职尽责地扮演好了一个非常依赖他的家庭主妇形象。
    温恪看起来挺享受我这样的,也不在意我为什么突然变了个样,但是他还是不肯对我放松警惕。
    眼看例假马上要结束了,我只能在心里干着急,面上还要不露声色地继续讨好温恪。
    该来的总会来的,我坐在床头,看着温恪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心头涌上一阵惧怕,他禁欲了这么多天,今晚不知道要怎么折腾我。
    可是温恪并没有猴急地扑上来,他把我放在梳妆台上的吹风机拿过来,让我帮他吹头发。
    他在床沿坐下,我跪在他身后,打开吹风机的开关,一只手在他浓密的发间梳理着,另一只手还要时刻注意不能举的太低烫到他。
    把他的头发吹到半干,我的胳膊就举酸了。
    “好累。”我抱怨道。
    温恪拿走我手中的吹风机,随手扔到床头柜上,皱眉道:“你现在的体力太弱了,该锻炼锻炼了。”
    天天把我关在家里当米虫一样养着,四肢都要歇退化了,体力能好吗?
    我腹诽着,嘴上却在撒娇:“你在嫌弃我吗?”
    温恪低头亲了一下我的嘴唇,眼底弥漫上欲色:“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肩膀猝不及防地被他往后一推,我躺倒在柔软的床褥里,睡裙上卷到大腿根,然后被温恪利落地卷起裙摆扯到胸口上方,胸部白嫩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在温恪的注视下,胸前的两点嫣红慢慢挺立起来。
    温恪笑了:“你也想我的是不是?桑儿?”
    我羞愤地偏过头,不看他。
    下一秒,温恪埋头把我胸口右侧的那一点含在口中,用力吮吸起来。
    “啊!别——”
    酥麻和疼痛一起涌来,我受不了地挺腰,却像在迎合他一样,温恪加重了力道,含住我的乳尖往后扯,手掌却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时不时用齿间刮过脆弱的乳头,很快我就被折磨的满头大汗,感觉乳头要被他弄坏了,魂都要被他从那一点吸出来了。
    等他玩够了退开,右侧的乳头已经被折磨的又红又肿,比左边的大了两圈。
    “舒服吗?”温恪用手指弹了一下,疼的我倒抽一口冷气。
    “好疼,温恪……”
    温恪又弹了一下:“叫老公。”
    “啊!老公,求你……”我一下子哭出来,忍不住求饶。
    “乖,现在还不到求我的时候。”
    温恪猛地将我的往上举,直至我的大腿紧贴上我的胸,我快要被这个动作弄的喘不过气来。
    “你流了好多水。”温恪痴迷地盯着我那里。
    “啊……别看……”
    “我不仅要看,我还要插进去,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温恪把灼热抵在入口处,以雷霆之势居高而下地顶了进来:“乖,叫出来。”
    “啊!!!!!!!”
    好痛!
    我掐住温恪握在我腿窝的手,指甲陷进他的手背,脖子仰地快要断掉。
    这不是第一次做,却比第一次要疼的多。
    温恪竟然一下子全根没入,毫不留情地捅开了宫颈,我感觉我的身体要被他捅穿了。
    不等我喘一口气,温恪就推进撤出地开始折磨我,每次浅浅出去一点,就迫不及待地重重撞回来。
    “好爽,对,就是这样,咬紧我。”
    温恪的表情凶狠,沉重的身躯狠狠地往下砸,我怀疑他想用他的凶器在我的身体里凿下一个永不磨灭的烙迹。
    “舒服吗?桑儿,我好舒服。”
    我回答不了他的问题,我连尖叫都叫不出来,喘息都被他砸的断断续续,可是偏偏在这样粗暴性爱里,除了疼痛,我还能感受到快感。
    最敏感的那一点总能被他找到,每一下刮过都带起一阵极致的酥麻。
    “知道我是什么感觉吗?”
    许乾握住我的一只脚踝,张口含住我的左脚大拇指,大力吮吸起来。
    刻骨的痒麻顺着脚尖传递到全身,我要被逼疯了,用尽全力挣扎,想要抽出那只脚,却一丝都撼动不了他,反而让他吮得更加来劲,还时不时用齿尖噬咬,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
    “桑儿,你好香,怎么全身都是香的?”
    身下的冲撞愈发用力……
    等到他好不容易射出来,我想自己终于能够晕过去了,却被他抱着换了个姿势,变成我跨坐在他腿上,那处还紧紧相连。
    “乖桑儿,今晚才刚刚开始,别那么快就晕过去了……”
新书推荐: 阴阳提灯人 苟在明末当宗室 在东京找老婆的偶像 为没好的世界献上抽象 汉人可汗 崇祯太子 无限:从火影开始的主神空间 我在请回答1988的时候 索洛维约夫在沙俄1796 我是大明藩王,我不摆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