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玄有点惊讶!
这个叫道醇的小伙子竟然有如此的定力,俨然比他的仆人姜维还要稳定,看来应该是个人才,否则也不会被鬼蜮的人派来!
只是这个少年是什么来历,是谁的子侄还要打听一番!
韩玄撇撇嘴,昂然说道:“鬼蜮侍君的大名我早就听说过了,你是他的儿子?”道醇淡然一笑,随即说道:“萨爷误会了,家父只是我家主人的军师而已,这次小子有幸被派来代表协商,的确是荣幸之至。”
韩玄点点头,抓起一个杯子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这才说道:“谁来都不要紧,关键是我们阎罗魔部落的利益一定要保证,否则即便侍君来了都不行,小娃娃,你去吧。”
道醇微微一笑,随即一拱手,这才领着姜维向楼上走去。
来到二楼的一个包间内,姜维连忙给道醇倒酒,接着说道:“少主,这个萨摩托还真具有阎罗魔的特点,简单、粗暴,不过这样的人反而好对付。”
道醇用纸扇拍拍手掌,说道:“你错了,越是聪明的人,越喜欢占小便宜,所以对付起来只要针对要害,就能一击必中。但像萨摩托这种白痴头脑的人,只会以族长的意志为准,所以,反而更不容易对付。”
姜维谄媚地笑道:“少主,也无需担心,以你的智慧,这个萨摩托不过就是个玩物而已。”
道醇似乎听惯了他的阿谀逢迎,只是淡然一笑。
“阿奇米说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反帝联盟会议。”
“应该就在明日了,路途最远的阎罗魔部落都到了,想必其他的鬼王代表也到了。”
“很好,趁还有一天时间,最好能摊摊别人的口风,以免到时候处于下风,否则我们回去后很难交代的,主人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
“是,少主。”
姜维心神一凛,连忙躬身答应下来。
韩玄三人在一楼休息了一会,很快就被安排到了后院的客房内休息。惠岸站在窗前四周看了一下,这才轻声说道:“两侧都没人偷窥,应该是安全的。”
韩玄笑道:“没有问题,现在他们也没有偷窥的必要,尤其是对于阎罗魔部落来说,他们都觉得咱们智商低,说不定那话就能套出来,偷窥如果被发现的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一侧的冯芊语也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说道:“我刚才感觉好紧张啊,生怕被别人发现,那就太糟糕了。”韩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不用多想,越是简单效果越好。”
正说着,惠岸随即轻咳一声。
随即楼下传来一阵笑声,紧接着阿奇米从楼下走了上来。
“托兄,在下阿奇米,迎接来迟,还望见谅。”
阿奇米身后跟随着两个战将,看来自从上次被打后,已经加强了防卫力量。阿奇米的脸已经消肿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效药。
见他阴笑着走了过来,韩玄鼻子随即喷出一股臭气来。顿时将阿奇米熏的双眼一翻,差点晕厥过去。连忙止住脚步,随即有点尴尬地拱拱手。
韩玄撇嘴,说道:“你是何人,为何不是咒气鬼亲自来迎接?”阿奇米知道阎罗魔部族的脾气,连忙笑道:“咒气鬼王正是我的姐夫,因事不在咒气城,还请萨爷见谅。”
韩玄冷哼一声,随即说道:“是真不在,还是我等没有资格见啊。不过爷爷也懒的理睬,说吧,你来做什么?”
阿奇米说道:“这次来就是通知一下,明日巳时在城主府开会,还请萨爷准时参加。”韩玄点点头,摆手说道:“行了,知道了,你走吧别打扰爷爷休息。”
阿奇米也没有任何的不悦,随即拱手走了出去。
待他走后,韩玄说道:“有些不对劲啊,这么重大的事情,咒气鬼怎么会不在咒气城呢?他是想躲起来暗自观察,还是有什么阴谋?”
冯芊语说道:“是啊,咒气城还有什么是比反帝联盟还要重大的事情,不会是咱们的事情穿帮了吧。”韩玄摇头说道:“应该不会,咱们截杀阎罗魔的代表,也是随即起意的。而且,如果咒气鬼知道了,完全可以直接围攻,将我们擒获,这么折腾对它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三人坐在那里讨论着,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又回想了一遍,并没有任何的破绽。
最后韩玄摊手说道:“算了,这么瞎猜也不是办法,还是明日到会场再说吧,如果真有什么阴谋,想要将咱们生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现在的韩玄,成就了仙体,而且修为比以前更提高了无数倍。冯芊语和惠岸也是法力深厚。即便是遇到鬼王,也丝毫不会畏惧。
三人又研究了一会,这才各自坐在蒲团上打坐修炼。
第二天!
吃过饭后,阿奇米就已经派人前来相请了。韩玄不知道咒灵酒家到底来了多少的鬼王代表,不过从一波波的人群来看,至少有十几家了。
地府虽然广博,鬼王也甚多。但自身实力强大,而且还统御一个甚至数个城池的鬼王却不多。所以,这次邀请的代表,相信基本也代表了地府鬼王的真正实力。
韩玄三人甩开衣袖,朝着城主府进发。
很快就来到城主府,不过建筑并不在市中心的位置,而却有些偏僻。韩玄抬头看着城主府,没想到竟然是一栋欧式建筑,不过越看越像一座教堂。
韩玄心道,难道阿奇米这孙子还去国外游历过不成,否则这建筑怎么韵味这么浓厚。
不过,韩玄也管不了那么多,三人直接从大门走了进去。他前后都有代表,看到有些人不断地观望着,而且还是不是窃窃私语。
不知道城主府本身守卫森严,还是为了这次联盟特意加强了,真正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而且从这些阴兵看来,身上的鬼气都比较浓厚,应该是有一定实力的。
韩玄有些叹息,如果自己的阴兵都有这种实力,自己也不会如此的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