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以薰还能怎么办，只能听从欧阳皓的吩咐，谁让她欠了欧阳皓钱呢，有钱的是大爷，看来这话还真不假。
    好在，当欧阳皓的临时助理并不难，除了为他端茶送水，遮阳打伞，也没有其他活。唯一另林以薰不自在的是，程颖在这里。
    虽然，看到程颖不像以前那么难受，心里多少是有芥蒂的。她没有办法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看待她。
    而程颖似乎也不怎么待见她，整个下午的状态似乎很不好，被ng了好几次。对此，在场众人有些意外，毕竟程颖在业界的名声是极好的，除了长得美，演技也是十分扎实，很多情况下，拍摄都是一条过。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少见。
    片场的工作人员有些焦躁，导演见程颖久久不在状态，不得不打住，让她回家休息一下调整状态。
    对于程颖的反应，欧阳皓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他转眸睨了一眼不远处的林以薰，性感的薄唇勾起迷人的弧度。
    也许最近他都不会太无聊。
    接下来几天，欧阳皓以助理补休为由，将林以薰留在了片场。他就像看戏一般，冷眼旁观着林以薰和程颖的反应。
    有意思的是，林以薰似乎一直都在回避着程颖，只要是程颖在的地方，林以薰都会避开。而程颖，这几天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以至于导演的脸色都快成猪肝色了。
    欧阳皓兴致盎然，他敢肯定，程颖和死木头疙瘩之间一定是有过节的，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戏，等待着好戏登场。
    终于，程颖主动找上了林以薰。
    林以薰正在收拾折叠床，见到程颖，有些意外。今天，她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是香奈儿最新款，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整个人端庄而又优雅。只是，不知是不是林以薰的错觉，今日的她少了几分温婉，多了几分傲然和侵略性。
    “你这些年一直都在t市？”
    闻言，林以薰动作一顿，缓缓抬眸，有些迷惑地望向她。
    “程小姐，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和我叙旧的吧？”
    程颖脸色变了变，眼底的温柔一层一层褪去，变得有些凌厉，她定定地睨着林以薰，沉声道，“林以薰，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林以薰忽而一笑，程颖终于卸下了伪善的面具。也是，这里没有其他人在场，她根本不用装。不过至少，这样的她比较真实，比起满脸伪善要顺眼得多。
    “我不出现在这里，那么，你倒是说说，我应该出现在哪里？”
    “林以薰，你难道忘记三年前所说的话了？你说过的，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程小姐，你好像记错。我当年只是说，会从a市彻底消失，这里可是t市。你总不能让我连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没有吧？”
    “你应该明白，当年我所指的并不只是a市。”
    “你的意思难道是，只要是你在的地方，我都不用改出现？不好意思，我恐怕做不到。只要我还活着，我们总是可能会见面的。”林以薰冷然一笑，犀利的眸光打在程颖的脸上，“只是，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如此在意我的存在。我是不是可以将这理解为，你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