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岑远在乎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他们家的菜和酒。
他在卫昭家住的这几天,也尝过几次饕餮楼的外卖,真是美味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吞下去。
而他们家的酒更是人间绝品,他没喝过,就是因为没喝过,所以才馋得这么厉害。
其中以二十年的陈酿苏提酒为最,当然,这些都是卫昭说的,岑远也只是听得了一两句,当即就点了苏提酒。
卫昭在一边看着,视线晦涩难明。
岑远不知道的是,苏提酒虽然最好喝,口感最醇香,但是它的度数也是饕餮楼里最厉害的一种。
他们坐在定好的包房里。
款款而来的侍者将菜品端上来,最后才是一个小小的酒坛子,估计有十二、三厘米高,不宽,有一个半手掌那么大,用红布包着口,坛身上还贴着偌大的酒字,看起来十分古香古色。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岑远放松下来,再也绷不住自己的脸色,迫不及待的夹了一筷子饭菜吃起来,他的姿势优雅又流畅,动作是行云流水般的赏心悦目。
这还有赖于他的努力,当初为了这一个姿势能够达标,他没日没夜的练习,直到现在才有点样子。
卫昭看着渐渐入了迷。
等岑远注意到的时候,他面前的碗还是空空如也的,“吃啊,你怎么不吃?”
岑远拿起公筷为他挟了一块鱼肉,雪白的鱼肉上沾着红色辣椒,一看就很有食欲。
岑远略略垫了点儿底,就想喝酒。
卫昭如他所愿,打开封口的一瞬间酒香四溢,整个包房都弥漫着一股清冽的酒香。
岑远拿着小瓷碗给自己倒了半碗,就迫不及待的抿下一口,脸色瞬间胀红。
他错估了自己的酒量,千杯不醉那是上一辈子的事了,他现在又变成了一个一杯倒的酒鬼,而且看样子还有得磨。
扶着踉踉跄跄的岑远出了酒楼,也不管其他人认出认不出来。
岑远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