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如镜手指头上的泪水却做不了假,一想起自己在好友面前哭了,真是尴尬……
他看向谢如镜,眼神恍惚眼前人好像和当年的好友重合,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他和自己一样也穿了?
岑远实在不解。
毕竟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他的手指在一侧不住绞紧,舌头抵着上颚的牙齿,这是他一紧张就会出现的习惯性动作。
看见的谢如镜瞳孔猛缩,眼里闪过一抹狂喜。
岑远正想着怎么挣开他的束缚,没想到谢如镜变本加厉,双手箍紧他的肩膀,几乎是欺身而上,浓重的阴影覆盖在他身上,窗外的阳光尽数隔绝,那双眼一直盯着他,仿佛自己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头皮发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十分不妙。
谢如镜却步步倾压,他身材高大,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抵在玻璃上,背脊上一片冰凉,惊得他弓起后背,心里却难耐这种危险姿势。
“谢如镜,你干什么!”
岑远忍不住偏头,嘴里只剩下微弱的挣扎,一截细白颈子明晃晃暴露在谢如镜眼前,他眼底是赤裸裸的欲望,可惜唯一的观众拒不合作。
从开始到现在,这个谢如镜怪怪的,好像被人掉包了,要不是顾念着他的身份,岑远早就一记撩阴腿掀开他了。
哪用着这么可怜兮兮。
他自觉眼神十分凶恶地瞪着他,殊不知在谢如镜看来,他可爱的像只小奶猫,好像小猫爪子挠的他心头酥麻一片,他低头抵上岑远的额头,温热的皮肤贴慰着他不安的心。
谢如镜轻叹一声,闭上了眼。
“阿远,我是卫昭。”
岑远来不及欣喜卫昭的苏醒,又被他下一句搞得失落。心情简直像在坐过山车一样,忽上忽下,起起落落。
听见他继续说:“我也是谢如镜。”
什么鬼?!
险些爆粗口,岑远疑惑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