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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白眼狼_239

    赌咒发誓完,根本没等小乔回话,富贵已经缩回脑袋,又回到花洒下,在咝咝水声中,荒腔走板地唱了起来:“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我不要采!记着你的情,记着你的爱……”
    乔应年哭笑不得地摸摸自己被亲得湿漉漉的脸庞,轻轻叹口气,认命地拿起大浴巾,又为阿哥准备好吹风,铺床叠被,乖乖等待临幸呗!还能怎么办?摊上这么个活宝爱人,就像是吃着柑橘,甜蜜中偶尔还透点酸涩,让人根本放不下手,停不下嘴。
    两人各自忙活自己的事,都累了一整天,也没什么精力再缠绵。等富贵洗完澡出来,乔应年温柔地为他吹干一头湿发,搂着自家好些日子没好好亲热的阿哥,相拥而眠,睡了个好觉。
    阿哥是他唯一的安全港湾,也是他最强大的动力之源。
    在日经指数中投入了巨大前期资源,资金“弹药”也已全部上膛,明日就要“开战”,即便是有花帜的支持,在无数金融巨鳄的血腥猎场中,他也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小玩家”,要是万一不小心陷入巨头的厮杀中,等待他的也只有被碾杀得粉身碎骨。
    奇异地,乔应年睡得十分安心,身姿微微蜷缩,像是在母体中胎儿最安全的睡姿,又仿佛是守卫怀中珍宝的恶龙。有阿哥在他怀中,乔应年完全无惧于这样让人生畏的挑战,甚至还在心底萌发出一种叫“野心”的亢奋,有如惊蜇之后的野草,野蛮又顽强地生长着。
    ……
    “东哥!找到了,这两个扑街仔都住在‘豪X酒店’,那个姓丘的肥羊也住在同一家酒店。”
    绿毛眉青脸肿,脑袋上还罩着纱布网,兴奋万分地向靓东汇报自己辛苦几天的搜索跟踪成绩。
    靓东挑起一边眉毛,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噢?”
    “不过,那个高佬大陆仔好像跟花帜的人在做什么大买卖,听说炒外国期货还是什么的,做得好大!我看一帮西装佬跟着他,好似什么大人物,也真怪?”
    绿毛挠挠头,他对股市和期货的了解也没比师奶们多多少,听着马仔问来的更是牛头不对马嘴,只知道这两个大陆仔约摸是挺有钱的。
    “那个姓丘的富家少爷原来家里也很有钱!听说那个丘家是湾湾的大财佬,资产上亿都不止,就是那个什么‘丘氏集团’的。噢,对了,那个小白脸扑街仔倒有个好名字,叫曹富贵!”
    靓东一边修着指甲,一边听着,听到这个名字,突地把小刀一甩,歪嘴笑了起来:“好名字,冚家富贵!”
    第141章纳财
    7月18日,周一。
    农历六月初九,宜订盟、开市、交易、纳财,忌出行、出行、破土、乘船。
    乔应年带领着花帜整合的团队,紧紧盯着屏幕上的日经指数,开始热身“备战”。
    对曹富贵来说金融投资也好投机也罢,技术是一个方面,最重要的却是“气运”,他特意去黄大仙观求了道长批了灵签又看黄历,算来算去都该是个发大财的好日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把求来的财符挂在小乔的脖子上,批准大将出征!
    至于交易所,他还是不去观战了,那什么一堆金融数据、线条花花绿绿的,他看个股票都只懂涨跌,哪里弄得清这么复杂的外国期货。想想那上头一小点动荡都会是几千几万美金的进出,就算是富贵哥这么心大气粗的,也看得心惊肉跳,后槽牙咝咝吸凉气。
    去了也帮不上半点忙,还要惹得小乔分心,还不如就在场外为小乔加油吧!
    再说了,今天和坤少约了去俱乐部打高尔夫球,虽说不知道这跟打弹珠也没啥大区别,就是放大几倍拎根杆子甩的无聊成人游戏有啥好玩的,可偏偏这是人家港城上流人士热衷的三大社交运动之一。
    富贵倒不是想热脸贴人家“上流人士”的冷屁股,纯粹就是好奇心外加“集邮”癖,赛马已经去玩过了,赌了几把小输几千块,看骑师骑着马跑圈也没什么大意思。今天就去见识见识高尔夫,改天再去坐坐游艇,来港城这几个月,好歹也得把好吃好玩的全玩一遍才算不白来一趟么!
    乔应年搂过阿哥狠狠给了一个深吻,深吸口气,一脸肃容,就仿佛出征的将军般踏上了自己的征程。
    阿哥已经给予了他所知道的尽可能详尽信息,这已经是如同作弊一般的强大助力,结合这些“预知”的片段信息,再加上花帜合作队伍对日国经济形势的深入分析,他对这一次的“伏击战”在脑海中设想了无数次的预演,已经了然于胸。
    这一战,绝不容失。
    他要赢的不仅仅是金钱,而是他和阿哥未来更多的话语权和更高的社会地位。
    当自身的实力强大到足够凌驾于某些社会“习俗”之上,即便他和阿哥半公开地站在天下人面前,又有谁有资格非议?!
    在这之前,他已经将一百万美金的资金秘密存入了伪名的账号,悄悄留给阿哥。
    即便做到再完美的准备,也未必没有“意外”出现,这个账号将是阿哥和孩子的生存保障,要破釜沉舟,也只能沉他一个人的独木舟,绝对不能让这两个世上最亲的人承受不该有的磨难。
    乔应年知道,阿哥绝对不会允许他独自一个人承担所有的风险,但他就仿佛一只为家小去猎食的野狼,最柔软的腹部只会在亲人的面前袒露,当他将血腥的獠牙对准敌人的咽喉时,也必然会为亲人作好最隐蔽的退路。
    “……七零年以来,日经指数总体一直是呈现平稳向上的走势,这也和当前日国的总体经济形势相吻合,周三地震当天日经指数已经处于7720的高位,地震消息传来后,当天暴跌了300多点,周四持续震荡后,周五指数却又迅速攀升,涨回甚至超过震前的高位,达到了7760。”
    乔应年站在宽敞的会议室里——这里也是花帜专门为这次“战斗”布置的主战场。
    他面容坚毅,神情冷峻,侃侃而谈,白色的长袖衬衫袖口卷起,领子敞开,随意挂着一条丝质的墨蓝色领带,与团队中其他职场“精英”们一丝不苟的形象截然不同,却又有着一种奇异的号召力和压迫感。
    11人的专业团队专注地听着他们的“头儿”讲解此次的伏击思路和计划,经过几次实操,他们已经磨练出相当的默契和服从性。
    一位来自“落后愚昧”,根本没有金融土壤的红色大陆,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能把眼高于顶的花帜专业投资团队揉捏成听话的一团,乖乖听从他使唤,如臂使指,指哪儿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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