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别开生面的菊花餐,让我很是满意,因其而导致的后果便是,吃得太多又无法消化,最终不得不请来健胃君,连着三个多小时拉了又拉。
好在每次都没持续多久,次数也不多,所以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是有一点无法容忍,,那便是来自某人戏谑的目光,老是猥琐的盯着我的下半身。
尤其是周围还有佣人,弄得我尴尬极了,又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打他,于是,只能忍着,将自己的脸硬生生地憋成了猪肝色。
最后一次排泄过后,我捂着快要虚脱的肚子被薛仁浩搀扶着慢慢地走回大厅,刚坐下,他就递给我一杯红糖姜枣茶,示意我喝掉它。
好在这会儿佣人都被他打发出去了,否则我还不知把脸皮丢到哪儿去了。
众所周知,红糖姜枣茶能舒缓女性生理周期中的痛苦。但很少有人知道,它也可以在拉肚子后起到止泻养胃趋寒的作用。
菊花性凉,少食可清火,多食易腹泻,女性易致其宫寒。我的身体属于阴性体,加之女性属阴,所有除了招鬼怪,还极易寒气入体,这会儿的茶可以说是解救我的身体。
端着它咕噜咕噜喝完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外唇,味道还不错,不淡不浓。
突然,眼前一花,迷迭香的味道迅速把我包围,与此同时,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一个软软的东西伸进我微微张开的嘴里,舔着我的牙齿?
眼前渐渐清明,某人放大了数倍的俊脸带着微微的陶醉,眼睛紧闭,长长的睫毛扑闪着。
过了一会儿,他的唇移到我的耳边,一口含住耳垂,吸吮了一下,惹得我抖了一下,当即一掌挥去。
混蛋,明知耳垂是我的敏感点还弄,当心我哪天忍不住强奸了你。
他毫无意外的抓住我的手,在耳边轻语:“娘子,接吻要记得闭眼。”
旋即,我眼前一片天昏地暗,整个人被他死死的压在沙发上,他的舌头,也在我毫无所觉时侵入,缠着我的舌头与之共舞。
他嘴里的味道和身上的味道差不多,带着淡淡的迷迭香,很惑人。
“唔!唔唔!”缺氧的感觉让我快要窒息,在求生的本能的驱使下,我使劲儿的推着趴在身上的某人,但是,男性天生的力量导致了即使我使再大的力气,也无法将他推开的悲剧。
最终还是横下心重重的咬了他一口才把他从疯狂中唤醒。
他指尖轻触嘴唇,轻笑:“娘子的战争力一如既往的强悍。”
我吸够氧气后回道:“夫君的欠揍力也一如既往的强悍。”
这个贱人,每次都是如此,得了便宜还卖乖。
气愤地看着他:“起开。”压了这么久,我的腿都快麻了。
“真不可爱!”他不满的说着,从我身上挪开。
在我的脚得到解放时,立即飞起一脚,朝还没站稳的他踹去……这贱人,找死!居然敢说我不可爱,咳!虽然我真不可爱,但是,这是能说出来的吗?
收拾了贱人,我迅速缩回了脚,盘着腿打开了电视。话说,貌似我已经很久没看过电视了,也不知道现在有什么新的电视剧没?
贱人从地上爬起后,乖乖的坐在我旁边搂住我的腰,脑袋不停地蹭着我的手,不满的哼哼:“雪儿,你也太暴力了,只不过亲一下就这样,日后的生活可怎么过呀!”
一个大男人还撒娇?好恶寒!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我使劲儿推开他的头,吼道:“过不了就滚。”
“不滚,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你别想把我丢开。”某人不要脸皮的说道,脑袋又凑了过来。
呼!幸好没有再撒娇和乱蹭了,我松了口气,拿着遥控器翻看着电视节目。翻着翻着,突然想起一件事,偏头看向靠在我肩上的人,问道:“薛仁浩,你怎么有这么好的烧烤技艺的?”
虽然他活了几百年,但好歹也都在富贵人家,十指不沾阳春水,加之他的法力,怎么着也不会亲自去弄吃的,是什么原因让他拥有如此好的烧烤技艺,连苦涩的菊花也能变成如斯美味。
“你真想知道?”薛仁浩从我的肩头离开,认真的看着我,仿佛只要我一点头,他就会告诉我的样子。
于是,我真的点了头,为了表达自己的决心,还特意重重的点了好几下。
人生的痛苦之处总是在于理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在我点了头,渴望他告诉我的时候,他残酷的吐出了四个字。
“不告诉你。”
“嘎?”我感觉一道天雷朝我劈来,整个人都被雷得外焦里嫩。等反应过来想打他时,他已经到了沙发的另一边去了。
“薛仁浩,你给我滚过来!”我怒吼。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屡次戏弄我,很好玩儿吗?
“娘子,由于为夫最近吃的比较多,身体发福,是滚不过来的,还望娘子海涵!”薛仁浩状似很为难的说道。
吃的多,身体发福?扯的什么鬼借口,以为我是傻子吗?还海涵,海涵个头,我现在只想他狠狠的揍一顿,以泄心头之愤。
“你过不过来。”
“都说了滚不过来了,娘子何必为难人家!”无辜的大眼睛里泪光涌动,看得我嘴角一抽一抽的,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装傻,卖萌,变逗逼。
于是,我温(咬)柔(牙)说道:“既然你不过来,那一辈子都别过来了!”
之后,手拿遥控器,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现在得先把旁边不安分的某人晾一会儿,看看他的耐心有多久。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闹腾多久就不闹了,改为安静的看电视,其专注程度比我过之而无不及。
这下,看电视也没什么意思了,瞟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索性关了电视,回去睡觉。
他跟在我身后一起上了楼,只不过,我进入卧室后直接把门反锁,将他关在外面。
洗漱后独自躺在床上,房间里一片寂静,没有他在身边,好冷清!
翻了个身,将脑中的东西丢开,渐渐睡了过去……
醒来时,自己正躺在床上,明亮的天花板被木制房梁所取代,软软的席梦思也被硬硬的木榻取代,我睁着眼睛,茫然的看着一切。
重重的脚步声传入耳中,我立马清醒过来,也想起了这是哪儿?
可是,那幅画我不是让月欣扔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时间来不及给我多想,房门已经被打开,我急忙闭上眼睛,装睡。
脚步声离床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踏在我的心上,我紧张极了,身体都有点微微的颤抖……
脚步声终于停止,我的鼻翼,也捕捉到了那熟悉的味道,强迫自己冷静,但是,怎么也冷静不了。
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我的脸颊,我一惊,身体抖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查觉到,那只手依旧在我脸上摩挲。
没多久,就离开了我的脸,走了出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到我听不见,才从床上起身,后背已经沁出了冷汗,衣服贴在背上,很不舒服。
四处看了看,发现上次摆放盆的木架上有一张纱巾,好像是用来洗脸的,但愿它是湿的。
只是,有一个成语叫做事与愿违,我拿到那张纱帕时才知道它的真正涵义。无奈地把纱帕丢回了架子,颓然的坐在床上,无所事事。
唉!好无聊,好想有个人来陪我说说话啊!哀声叹气后,一拳捶在床上。
“主人,你怎么了?干嘛捶床,很痛的。”
清脆似泉水流动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我耳朵一动,迅速抬头,一个身穿白衣的小萝莉出现在眼前。
“心蕊?你怎么在这儿!”比起白天,她似乎长高了一点,周身弥漫着弱有似无的仙气,连衣服也从先前的米白变成了纯白。
心蕊惊讶道:“不是主人在召唤我吗?”
我在召唤她?我几时召唤过她了,正想反驳,忽然想起一件事,难道是……自己的意念?
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世界也太玄幻了。咳!貌似世界一直都很玄幻,不然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主人,你怎么会进入画中世界?”
心蕊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吓得我所有的思绪都被打乱,人也受到了不轻不重的惊吓。
看着一旁眨巴着大眼睛的心蕊,心里感慨万千,不愧是上天的宠儿,除了有点单纯外,浑身都是优点,犯了错也让人狠不下心责骂。
“心蕊,明明我就让人把画丢掉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儿?”
这个事儿让我很是困惑,在我查觉到不对劲后就让月欣赶紧把画丢掉了的;在此之前,薛仁浩就吩咐过佣人把它扔了的,我的出现,不过是延后了而已,没道理会再次出现在这里才是。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我:“主人,你是第几次来这里了?”
“第二次。”
无缘无故的问这个,难不成来这里还有次数限制?
“主人,那画肯定还在。如果真的丢掉了,是不会出现这里的,就算是后期,也只需让最亲近的人入画中把人带出并将画烧毁就可以了,否则绝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