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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每个世界都被压_74

    “那就好。”听到西索的回答,寒江雪这才放了心,唇也不自觉的上扬了几分,只是不那么明显,西索却注意到了,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晚饭很快吃了,临走时,艾利还拉着寒江雪的手打趣着,“阿雪,你马上成年了,明年的成年礼,有什么想要的?”
    “只要是艾利叔叔准备的,我都喜欢。”寒江雪乖巧的回答。
    听了这话,艾利眉眼更加温和了,看着寒江雪和他母父八分相似的脸,他有些感慨,“阿雪也要成年了呢,若是你母父和父亲知道了,定会开心的——”
    寒江雪一愣,还没说些什么,艾利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好了,不说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要是炎儿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饶他!”
    寒江雪哭笑不得,心想着您的儿媳妇可不是我,估计还在从地球往兽人世界赶的路上呢,不过这件事不太好说,他只是点了点头,将族长一家送出了门。
    全程跟主角攻没说几句话,只是主角攻都出门好几步了,突然折了回来,估计是被艾利踹回来的,他看着面前清冷的小雌性,表情无奈,又带着几分认真,“阿雪,我可以对着兽神发誓,只要你成为了我的雌性,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我知道了。”寒江雪点了点头,想到了不知道在哪里的主角受,心里有些苦恼。
    主角受肯定是喜欢主角攻的,主角攻也是喜欢主角受的,剧情里两个人又是因为自己而不能在一起,这样一说,自己就是他们爱情道路上一个硕大无比的垫脚石,好苦恼啊。
    #论如何让自己的情敌给自己做美食,在线等,挺急的#
    义务似得说完了这番话,主角攻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直接走了,寒江雪叹了一口气,关了院门,突然对上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吓了一跳,“西索,你干嘛站在这里吓人啊!”
    “你和索炎有婚约。”明明是疑问句,被这人生生的说成了陈述句。
    寒江雪点了点头,一脸疑惑,不知道西索说这些干嘛。
    西索沉默着,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里,一切都清晰可见,小雌性看着他,表情无辜极了。
    拳头越攥越紧,恨不得将血肉和骨头融为一体,疼到极点,也就麻木了。
    胸腔里充斥着巨大的悲哀,每一次的呼吸都那么难受,他想抱小雌性,想吻小雌性,也想将小雌性护在羽翼下,将小雌性宠上天。
    可是,他没有这个机会。
    小雌性早早的就被别人定下了。
    那个人能给小雌性的远比他能给的多得多,温暖的家人,亲切的关怀,尊贵的地位,自己——却一无所有,没有亲人,不会说甜蜜的话,长得还丑。
    爱情,真的能让一个人低到尘埃里去。
    这一刻,西索完全忘记了自己强大的战斗力和部落第一勇士的称号,一心一意的嫌弃着自己,表情也越来越颓丧。
    要是小雌性不在,他说不定早就蹲到地上,将头埋在双臂间,悲伤地叹息了。
    “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艰涩的说完这句话,西索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寒江雪望着月色中越来越远的身影,轻轻地皱了皱眉,为什么,自己会从西索的动作和表情中看出伤心?
    自己的心,为什么也变得闷闷的?
    是兽人不是人兽(七)
    那天之后,寒江雪再也没有见过西索,偶尔也会想一下,又不知道该找什么样的借口去接近他,久而久之,也就罢了。
    下午出去散步,一抬头看到树上的果子成熟了,有些意动,左顾右盼几下,确定了周围没人,这才在原地蹦跶了几下,拼命的伸手去摘果子,无奈身高是个硬伤,怎么也够不到,跳了半天,一个果子都没摘到不说,还弄得一身汗,气喘吁吁的,抹了一把脸,他又看了一下四周,这才跑到树干那里,一把抱住树往上爬。
    估计小时候太文静了,别人家的小孩子上房揭瓦,他却在家里帮忙做家务或者写作业,导致爬树这项技能为零,每次都是猛地往上一窜,接着屁股往下滑了下来,如此几番,心里都快气炸了。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跟个猴子一样上蹿下跳的样子完完整整的落入了一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中,而且那双眼也因他的动作多了几分笑意。
    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可能就想放弃了,但是吃货的意志力远比一般人要强。
    没头苍蝇般绕着树转了好几圈,突然看到地上的小树枝,寒江雪眼睛一亮,转悠几圈,找了一根最粗最长的,回到树下,用力的挥舞着自己两个小细胳膊。
    只听“哗啦,哗啦”几声,树叶倒是掉了不少,果子嘛,当然还是安安稳稳的坚守着自己的岗位,一点都不动摇。
    时间一长,这“哗啦哗啦”的声音听上去都有些像果子们的嘲笑了。
    寒江雪急的眼睛都要红了,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口大口喘着气,愤愤的瞪了一眼满树红红绿绿的果子,想着喘口气再继续,殊不知暗处的那双眼睛笑意更浓。
    歇够了,他站了起来,继续挥舞着树枝,这时候,果子们很给力,噗唰唰的直往下掉,他眼睛一亮,更加用力的挥手,很快,就掉了一地果子。
    “啊哈哈,我真是个天才!”笑眯眯的捡起一地果子,他抱着去了小河边,洗了洗,拿了一个咬了一口,香甜的汁水溢满了整个口腔,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了。
    一连吃了好几个,留了一些带回去投喂家里两小只,习惯性的掏口袋拿面纸,掏了个空,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原始部落里面,不是自己的现实世界。
    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他又洗了一下手,抱着果子回去了。
    他走了之后,树林里响了一阵,西索高大的身影逐渐显现出来,目光幽深的看着脚步轻快的背影,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他才缓缓的动了起来。
    蹲下身,捡起小雌性嫌弃酸涩而丢弃的半青半红的果子,凝视了许久,才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小雌性咬过的地方,想到刚刚粉色的舌舔过被果汁浸润而显得异常水润的唇瓣的那副画面,他眼神暗了暗,身体也诚实的起了反应。
    再加上自己舔的这个果子被小雌性咬过,全身的血液更是汹涌的往下身某处冲了过去,他死死地攥着拳头,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将这种冲动忍了下来,不知道站了多久,才拿着果子慢慢的回了家。
    一连几天,寒江雪一开门都能看到门口摆放的整整齐齐,洗的干干净净的水果,主角攻不会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想来,也只有那根木头了。
    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但是看着地上红彤彤的果子,又忍不住欢喜的拿回屋子里去,人生啊,当真纠结。
    与此同时,主角攻也接受了无数次来自西索的挑战,每次都把自己弄得一身伤,他也没有气馁,反而刺激了兽人的战斗欲,不等西索挑战自己,反倒送上门让西索揍。
    一来二去的,两人的战斗力也增强了许多。
    每天都对着阳光帅气的主角攻,尽管每次都是自己赢了,西索心里却是一点欢喜都没有,也是,就算自己处处比主角攻强,又有什么用呢?
    看上的小雌性早早的就被人定下了,自己只能默默地守护着,看着他和别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然后生出一堆小雌性和小兽人,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雨季将至,部落里的狩猎也越来越紧密,借着这个机会,西索近乎疯狂的发泄着心中的郁气,那不要命的打法别说是野兽了,就连同行的兽人都害怕。
    只是西索一向独来独往,很少与人说话,大家只是偶尔劝一下,并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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