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氏又是一阵的嚎啕大哭:“老头子,不要吓唬我啊,我自己可怎么办啊?”
玄妙儿看向了花继业:“真的?”
花继业摇摇头道:“不能确定,再找别的大夫看看?”
“也好。”玄妙儿在这也不能多说,只能让千墨再去请几个大夫。
千墨出去没一会,又带了两个大夫回来,结果都是说没救了。
这时候客栈的掌柜的也进来了,对着花继业和玄妙儿拱拱手道:“老爷夫人,你们一看就是善人,我们这客栈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你们也懂,这房间要是死了人不吉利。”
花继业自然是明白掌柜的意思,当然也知道这事确实是不吉利的,虽然知道高老汉不那么容易死,但是也不能给人家客栈添麻烦。
所以对着掌柜的到:“掌柜的放心,人今天一定带走。”
掌柜的松了口气:“那今天的房费就免了,谢谢老爷夫人体谅。”他真的是担心人不走,这要是死在这了,这客栈里的人保证很多要退房的,那损失很大的。
花继业点点头:“应该的,掌柜的放心。”
掌柜的谢了之后,赶紧出去了,给他们倒地方说话。
这时候的金氏和高桂花心里乐开了花,因为这个意思,花继业是要把他们接走了,那他们还是有机会的。
这时候玄妙儿对着心澈道:“咱们前几天买铺子时候,不是送了一个边上的小院子么?正好一个小院三间房,你去收拾一下,让他们先住在那。”
心澈领命出去了。
高桂花本以为会住回那个大宅院的,哪想到玄妙儿这么安排的。
她对着花继业道:“大牛哥,我之前住的那个院子就挺好的,我们还是回那住就行了,再换地方也太麻烦了。”
花继业道:“那个是我们家,你们住不方便。”
高桂花还想说话的时候,被金氏拦住了:“我们就住大牛说的那个地方。”
花继业站起来:“这边你们收拾一下,一会千墨送你们过去,我们就先回去了。”
高桂花也只能忍着没说话,送着他们出去了。
等他们走了,高桂花和金氏开始收拾东西,边收拾,高桂花边抱怨:“娘,为什么咱们不能住到宅院去?”
金氏看着高桂花:“你怎么还没成熟?让对方卸下戒心,咱们才更有机会,你的要求太多了,对方也就烦了。”
高桂花气呼呼的道:“玄妙儿最不是个东西了,她从来都不给我留一点机会。”
“机会是自己争取的,是别人给你留的么?”
“那你当时怎么还是嫁给我爹了,没为你自己争取?”
“啪。”金氏一个耳光搭在了高桂花的脸上:“你是不是傻?什么话都能说?”
说完她也紧张的看向了床上的高老汉,自己虽然心里有这么多不情愿,但是以后日子还是要过的,这要是高老汉听见了,以后自己也过不好了。
高桂花被打的有点蒙,捂着脸,当然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有些话不该说的,现在说了是不对,但是被打的也是生气,转身去一旁收拾了。
花继业和玄妙儿边往回走,边都感叹着,当然也都不相信高老汉是这么巧的病了。
“继业,给萧清尘写信,把高老汉的症状写的详细一些,看看他知道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玄妙儿对着花继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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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一十五章 木安淑发贱
“好,这个只能求助萧清尘了。”花继业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说实话,我不相信他们没有跟昨天去找他们的神秘人合作,但是我咱们现在真的没有证据。”玄妙儿道。
“所以只能让他们先住下,不过那个毁了容的人,一定在着急的找郎中,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看看这些人在哪,当然以后这人的脸上一定留疤,早晚会知道他是谁的。”
“或许这人不是真的幕后的正主,但是也绝不是一般的下人,所以怎么都是线索。”
“嗯,回去你就在家歇着,铺子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一会去看看里边的修葺进度。”花继业看着玄妙儿道。
玄妙儿笑着应下:“知道了,我在家歇着,有你我什么都放心了。”
这说着话,两人就回去了。
中午时候,心澈那边就收拾好了,也就把高家三口人接过去了。
这个小院子不大,是买铺子赠送的,不是很好,地脚还行,但是就不新的三间房,西边是个厨房和仓房,院子里脸茅厕和水井都没有,看样子搁置很久没人住过了。
高桂花看着这个院子,想起之前住的那个西院,真的是天差地别,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金氏也是想的不错,来了看着这个地方也不可心,但是没办法说,只能进去收拾。
高桂花小声对着金氏道:“娘,你是没住过大宅院,那真的不一样,那房子可高了,里边可宽敞了,那窗户的雕刻都不一样,屋里的布局装饰,就像是咱们以前听人说的那样,还有丫鬟小厮,都是穿一样衣服的,见了面都特别规矩,吃的也是老有讲究了。”
金氏这些年就是想过那样的日子呢,听着高桂花说的,自己也是特别的向往:“这人就得往高处走,咱们以后一定过那样的生活。”
高桂花点点头:“嗯呢,娘,这次咱们一定好好的谋划。”
这娘两小声的合计着以后怎么赖在人家不走。
当然这时候花继业的人也给花继业送了消息,说确实有人找大夫,就要医治伤痕,重金买药,只要不留伤疤就行。
玄妙儿想了想对着花继业道:“让心静去看看,至少知道是谁了。”
花继业摇摇头道:“暂时去了还没用,因为他现在应该还不知道是个不会愈合的伤口,不会知道一定会留疤的,所以现在他估计也只是让人寻药,让下人试用之后他再用。”
玄妙儿大概明白了花继业的意思:“那咱们就在等等,等到他知道这个伤口的严重,再让心静出手?”
“嗯,现在先追查这些大夫去的地方,然后派人跟踪,这么折腾,他们一定能留下线索。”花继业道。
其实如果不是现在有了牵挂,昨天他应该是会追上去的,不过自己答应过玄妙儿,一定要以自己的安全为主,加上自己装失忆呢,万一要是暴露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就再等等。”说完,玄妙儿摸这花继业的脸:“花继业,你昨天做得很好,安全回来,别的咱们可以慢慢查,但是命就一条,你这样我以后就不担心你了。”玄妙儿笑着道。
“我让你受过一次惊吓了,就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以后保证自己的安全。”花继业对着玄妙儿郑重的道。
“我信你,这才对,有命才有希望,命没了还能干啥?”玄妙儿笑着看着某人,这家伙的觉悟很深。
两人说了一会话,花继业就给萧清尘写信了,到时候飞鸽传书送到京城,萧清尘一定有办法解决的,只要有了解药方子,心静一定配出来药,到时候不管怎么样,都把高家人送走,之后两不相欠。
毕竟也是像高桂花说的,如果不是高桂花救了花继业,那他们家也不会出来,所以花继业和玄妙儿的底线都是,要把他们一家完整的送回去,这也是原则了。
写好了信,花继业让千墨去飞鸽传书了。
下午吃了午饭,花继业让玄妙儿休息一下,睡个午觉,自己去了要开快餐店的铺面,那边花继业已经安排人去修葺了,雇的人开始按照图纸修铺面了。
花继业到了那边的门口,又遇见了木安淑。
这绝不是偶遇,因为木安淑一直在边上的铺子门口站着,眼睛一直看着他们这边,很明显,就是等着自己呢。
花继业没有停留,直接奔着自己家的铺子进去了。
不过刚进去,木安淑就跟了上来,她没看见玄妙儿来,心里高兴的不得了,自己就觉得玄妙儿都怀孕了,不能见天的跟着花继业,今个可算是找到了机会。
进了门,木安淑真的是表现出来她最温婉大方的一面,对着花继业施礼:“花公子,今个安淑还真的是特意等着花公子过来呢,我一个女子,做生意的事情不是那么精通,所以也想让花公子帮帮忙,我打算开个酒楼,不知道花公子可有什么建议?”
花继业都没看木安淑:“不会做生意就不做,没人逼你。”说完继续看着自己家铺子的修葺进程。
木安淑越是看着花继业不搭理自己,她越是觉得花继业有魅力,自己就喜欢这样不容易被征服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更值得让自己下功夫。
她跟在花继业身后:“花公子,我也就是想跟你学学,我也觉得这女子不能什么都靠男人,所以我也想要自食其力的做点什么,虽然开始有些难,但是我不懂的就多问问,总会学会的。”
花继业边往前走边道:“你一个平西国的郡主,到了适婚的年龄,不想着回去嫁人,在异国他乡开店?不是有病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
对方的话,每一句都能吃痛木安淑的心,可是越是疼,木安淑越愿意上前:“花公子,我的心你不是不懂,我承认我一直真对玄妙儿,我也知道我伤害过她,可是我对你的心也是真的,我做小都不计较,为什么玄妙儿就容不下我?花公子,我知道你失忆了,很多事情你都听信玄妙儿的,可是你问问这凤南国,有多少男人不纳妾?为什么你就想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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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一十六章 当街吵起来
花继业停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木安淑:“你这么阴险恶毒,谁家能娶你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虽然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可是我看见了我夫人,就是心里踏实,看别人我就是不顺眼,我就算是失忆,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还真的不需要你来跟我说这些。”
说完,花继业往二楼走去,自己可得看完这边的进程,好赶紧回家去陪媳妇呢,哪有时间在这浪费。
木安淑赶紧提着裙摆也跟着上楼:“花公子,不说别的,我对你的一片真心,你就真的看不见么?”
花继业看看楼上的窗户纸道:“这个窗纸太差了。”
木安淑还是跟在后边:“花公子,我不要名分还不行么?我相信你爱玄妙儿,如果你懂爱,那你也一定懂我的心情,我也一样为了你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我的郡主身份,哪怕名分,我什么都不要。”
花继业走到了窗口,推开了窗户:“外边的天气真不错,这天气,我得赶紧回家,下午带我夫人出去走走。”说完转身往下楼的楼梯走去。
木安淑看着现在楼上就两个工人,都在干活,自己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从后边对着花继业的腰就抱了过去:“花公子,我真的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是我爱你。”
花继业的功夫岂是一个木安淑能扑倒的,他往边上一躲:“真恶心。”然后下楼了。
木安淑扑了空,直接扑倒在地上,这房子修葺的时候,满屋的木头和泥土,木安淑的衣服脸上都是土,手也被木头扎出了血。
她翻身坐起来,看着手上的木刺,一咬牙拔了出去,然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纸鸢赶紧扶着木安淑站起来,然后用帕子给她擦着脸上身上的土。
木安淑咬牙切齿的道:“好,花继业你真的很好,我这辈子还非要得到你不可,你越是不理我,我越是非要让你臣服在我的床上。”
纸鸢心里想,那你也得真的有本事,你这凭空怎么想有用么?
屋里两个干活的工匠也不敢看不敢说话,只能背对着木安淑干活,心里对这个女人也真的是看不起,这是个女人,这么大庭广众的勾搭人家男人,简直不要脸。
花继业出去了之后,去了集市给玄妙儿买了她喜欢吃的酥饼,糖炒栗子,这才回了家去。
不过让谁也没想到的是,木安淑还没出来的时候,华容也去了铺子,他怕花继业和玄妙儿没时间去看,所以自己顺路帮着去看看。
没想到上了楼就看见了木安淑一阵脏兮兮的在这,华容的第一反应是木安淑来偷学他们这边的生意了。
所以华容一点不客气的道:“木安淑,你真的都厚脸皮的,怎么?想要偷学我们家的生意?我告诉你,你这个猪脑子,一辈子也学不会的。”
木安淑本来被花继业羞辱了一番,心里够憋气了,这怎么想到又来了个华容,她的气也都对着华容出来了:“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用得着你说我,我想干什么干什么,这是花公子的铺子,用得着你管?”
华容最烦人家这么说自己,他也不示弱:“我什么样轮不到你说,但就你,还要做生意?你想跟我们妙儿相比?你给他提鞋都不配,也不怪继业不正眼看你,你真的是个没用的东西,也就是能床上放浪,还能干什么?”
木安淑知道,华容是知道她跟柳紧惠的事情的,但是自己说啥不能承认:“你别血口喷人,我一个未出阁的女子,你诬陷我。”
“我诬陷不诬陷你,你心里清楚,别说你不承认就行,那你屁股上的印记怎么来的?还有是不是处子身你以为真的能骗过过,找个老嬷嬷一看便知。”
“华容,你以为你是谁,你说我的时候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再说我凭什么让别人去验证?你凭什么侮辱我?”
“我也没想给你验证,毕竟你也不是什么干净身子,跟个陌生人颠鸾倒凤都能如痴如醉的,也是不一般,人家青楼女子是靠此为生的,你呢?”
“你给我闭嘴,口说无凭,你这就是诬陷。”
“要不咱们对天发誓?我要是诬陷你我天打五雷轰,你要不是处子身,你天打五雷轰?”
“我呸,我跟你扯什么?”说完对着纸鸢道:“咱们走,跟着疯子说什么?”说完带着纸鸢往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