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事态怎么忽然发展到这一步,祝真懵懵懂懂地被封绍剥去了毛衣,推倒在地。
男人表现出令她觉得陌生的强势和霸道,伏在娇小的身躯上,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恶狠狠地吻下来。
熟悉的气味包裹住她,中间又夹了一丝海水的咸涩。
粉嫩的唇本能地打开,欢迎他进来,在敏感的口腔被他的舌头舔舐过一圈后,祝真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拒绝,摇头道:“我不要……唔唔……”
话还没说完,软舌便被他噙住,重重地吸了一口。
浑身的骨头瞬间酥软。
呼吸渐渐急促,一起一伏的胸口被他的大掌罩上来时,祝真羞耻地发出一声呻吟。
封绍不再停留在浅尝辄止的亲昵行为上,而是用力揉弄着小巧的一团,紧接着便无比放肆地从胸衣下缘摸进去,和软嫩的乳肉亲密接触。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蹭过半硬的乳珠时,祝真几乎惊跳起来。
痒、麻、酥,又带了点儿奇怪的刺激感,连她自己都没有怎么摸过的部位被他这么狎昵,浑身的皮肤都烧起来。
祝真手足无措地捂住眼睛,不敢看他色气又俊美的模样,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美色迷昏了头,稀里糊涂地缴械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封绍……你混蛋……”她软绵绵地骂着,声调比刚才软了不知道多少度,像只虚张声势的小奶猫,浑身都透着奶味和甜香。
大手托着嫩乳,用力往上面送了送,小小的肉粒羞羞怯怯拱出纯白色的蕾丝布料,下一刻便落入了男人的嘴里。
祝真立刻倒抽一口气,腰身本能地紧绷,抬手推搡他,却被他空出来的那只手轻松制住,按在头顶的地上。
男女之间的体能差异在这个时候展现得淋漓尽致,任她怎么扭动挣扎,就是逃不开封绍的掌控,反而被他又揉又吸又舔,底下湿了个一塌糊涂。
“你别亲……别碰我……”祝真挣出一身的汗,连睫毛都是湿的,嗓子里带着浓浓的哭音,委屈巴巴地低着头,看向男人沉迷在情欲中的俊脸。
他还在气头上,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英挺的鼻尖蹭过浅浅的乳沟,舌头灵活地绕着肉粉色的乳晕打转,又轻轻咬了咬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
被他这样欺负,祝真的脸越来越烫,抬起左脚踩在他赤裸的大腿上,使劲儿蹬着他往后退。
刚退出几厘米,便被男人握着腰拖回去,高大挺拔的身躯强行撑开她的双腿,把她摆成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
凌乱的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嫩白的脸颊上,她含着泪瞪他,见他吃完左胸又去吃右边,技巧不知道有多娴熟,醋意又开始翻腾,哑着嗓子控诉他:“怪不得你吻技那么好,脱人衣服的时候那么熟练,让我帮你撸的时候坚持那么长时间,原来都是在秦桑身上练出来的……”
一想到他和别人拥有过那么多甜蜜的曾经,一想到他意气风发的少年时光里,自己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她就气得想要大哭,想要尖叫。
封绍本就在盛怒之中,听到这话更是眉目森冷,便停止了令人情欲沸腾的前戏,双手摸向女孩子赤裸纤细的腰肢。
祝真为了舒服,穿的是松紧带的运动裤,不想却方便了封绍。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双腿一凉,裤子被男人脱下,扔到了一边。
她这才意识到封绍打算动真格,害怕地撑起上半身,一手捂住露出一半雪乳的胸口,另一手挡着印了粉红色草莓的内裤,颤着声道:“封绍,你、你冷静点!”
封绍眸光深暗,浑身散发出令她觉得陌生的攻击性,大掌在少女光洁细嫩的大腿上摩挲片刻,探向遮挡住秘处的窄小布料,摸到黏腻的湿意时,动作微顿。
祝真脸红得要滴血,连忙将微分着的双腿并紧,没成想这个举动却把他的手牢牢地夹在了中间。
封绍抻开旁边的毯子,毫不费力地将少女抱上去,整具身躯再度压下,完全勃起的性器蹭过柔滑的肌肤,既硬且烫,令人心惊肉跳。
“不……不行……”祝真像待宰的羔羊,没有反抗能力地被封绍打开身体,结结实实压住。
灼热的阴茎插入腿心,抵着湿透了的内裤缓慢地磨动了几个回合。
身体里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浓重,她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热液涌了出来,既恨自己的不争气,又恨封绍的强硬手段。
坚硬的龟头刮擦过阴蒂的那一刻,她本能地发出了一声暧昧的呻吟。
нαǐTαńɡSんùщù.てоΜ(haitangshuwu.)过电似的酥麻感自那里密集的神经快速散开,传遍四肢百骸,直击颅腔,令人又害怕又觉得惊异。
可一抬头,撞上封绍冷冰冰的眼神,那种刚刚萌发的情欲又飞速冷却,祝真咬了咬唇,偏过小脸,心里越发委屈。
直到封绍拨开内裤,将性器对准底下那个不停流水的小小肉孔,开始缓慢又不容拒绝地顶入时,祝真这才知道害怕,僵着身子哭道:“封绍……你不要强迫我……”
单是入进去半个龟头,便给了她无法承受的压迫感和酸胀感,一双杏眼睁得极大,里面充斥了惊惧和难过,泪水更是爬了满脸。
换做一天之前,让她把身子交给他,她一定一千一万个乐意。
可现在的时机和环境,都太不合适,她不希望两个人的第一次性体验这么荒唐,这么糟心。
封绍的动作顿了顿,低着头看了她好一会儿,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他动用了非同常人的自制力,将胀得生疼的性器从那个不停吸吮吞咽的小口移开,一手撑起身体,另一手去抹她脸上的泪。
祝真从他的动作里找回了熟悉的温柔和疼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后悔方才的口不择言。
封绍本来就没打算真的对她做些什么,不过是怒气上头,用这种方式吓唬她罢了,这会儿看见她的情绪平静下来,哭得又可怜又伤心,自然心软,俯下身轻轻抱住她。
他低声道:“真真,我很遗憾没有早一点遇到你,但是,你不该拿我认识你之前做过的事情责怪我,更不能因为这个,就这么草率地放弃我。”
“你不喜欢我了吗?之前说过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吗?”他贴着她的耳朵问,嗓音又悦耳又柔和,带着点儿少见的委屈,像在发问,更像在撒娇。
要死要死。
祝真吃软不吃硬,闻言立时热血上头,双手搂住他的腰身,道:“我不是我没有,我还是很喜欢你,只是秦桑一出现,我整个人都乱套了,觉得对不起她,也配不上你……”
她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绍哥,对不起,我刚才一时气急,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可是,你真的没有把我当做她的替身吗?”
封绍摸了摸她的脸,郑重回答:“没有,在我眼里,你和她没有半分相似之处。你说得对,我是应该注意和她相处的距离和分寸。以后,你觉得我哪里做得不好,令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全都改,但我不能接受你不告而别,单方面地和我分手。”
闹了这么一通,祝真清醒过来,自己都觉得逃跑的行为不可理喻,羞赧地点点头,又勾勾他的手指:“绍哥,我以后不会再这样冲动了,你别生气。”
封绍将人抱在腿上,低头亲吻她红肿的眼皮,柔声道:“我不生气,你也别再哭了,好不好?”
祝真靠在他胸口,手指抵着心脏的部位画圈,声音娇了起来:“你刚才那个样子……吓到我了……”
“是我不好……”话音突然顿住,封绍低下头,看向握着偾张性器的白嫩小手。
“绍哥,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硬?是不是很难受呀?”少女端着张清纯无辜的脸,说着尺度极大的话,“要不要我帮你?”
一回生二回熟,她自认现在已经可以出师。
再说,两个人把话说开之后,她觉得有些羞愧,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弥补心上人。
不料,封绍同样将手探到她双腿间,摸了把黏腻的水液。
他弯下腰,亲了口她红透了的脸颊,低声问她:“你呢?是不是也不舒服?”
将祝真重新放到柔软的毯子上,他的眼睛里盛着春日里温暖的风和夏夜璀璨的星星,双手徐徐褪下她早就湿透了的内裤,嗓音沙哑:“真真,放松一点。”
他说:“我给你亲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