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两个人满载而归。
祝真将采集好的数据交给杨玄明,又将竹蜻蜓和枪支子弹分发给众人。
她简单提了几句在外面遇到的风波,尽量弱化了当时的惊险,封绍嘴上没说什么,却悄悄牵住她的手,用力握了握。
像每一个看着女儿渐渐长大的老父亲,他知道应该给予她足够的空间与自由,让她独立面对外面的风霜雨雪,却还是控制不住担忧的心情。
有了防辐射的道具,几人便不必再囿于秦桑的随身空间,可以自由活动。
他们将据点转移到一个更加隐蔽的地下室里,取出几顶帐篷撑开,放在房间里的三个角落,在另外一角铺了个野餐垫,吃过饭后点上蜡烛,坐在一起打牌。
许是白天太累,祝真有些没精神,揉了揉眼睛,走到封绍跟前求抚摸,道:“绍哥,我很困,先去睡觉了。”
封绍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道:“我陪你一起。”
两秒钟后,明白过来他的话中之意,祝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要睡一顶帐篷的意思吗?!
封绍的表现却极从容,对苏瑛促狭的笑容和秦桑幽怨的目光视而不见,搂着浑身僵硬的小姑娘往斜对角距离最远的那个帐篷走。
稀里糊涂地钻进去,看着封绍铺好防潮垫,把松软的被子摊开,坐在上面,笑容和煦地看着她,祝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边说着:“不太好吧?”一边没骨气地爬到了他的怀里。
真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怎么可能克制得了想要亲近他的心情?
封绍将人搂抱在腿上,捧着她的脸,来了个黏黏糊糊的深吻,舌头伸进她口腔搅动了好一会儿,这才哑声道:“我们小声一点,没事的。”
祝真红着脸,有样学样地把舌尖探出去,细细描摹他嘴唇的轮廓,含着他性感的下唇,一下一下地吸吮。
被她吸得喉结滚动,小腹紧绷,封绍拥着人轻轻躺下,伏在她身上,大手温柔抚摸着软嫩的脸颊,一点点吻过她的鼻尖和眼睛,又渐次偏移,含住敏感的耳朵舔弄。
祝真紧张地抬手抵住他的胸膛,耳朵红得要滴血,呼吸也急促起来,用气声道:“绍哥,别舔那里,痒……”
封绍对她百依百顺,因此并不勉强,而是把炙热的吻烙在她的颈间和锁骨,又用整齐的牙齿一颗一颗地、隐秘又迅速地咬开她米色开衫的纽扣。
祝真里面穿了纯棉的吊带,为图舒服没有穿内衣,而是贴了两个花朵形状的胸贴,这会儿倒方便了男人的轻薄,手掌从腰间探进去,一路往上,不过摸索了几秒,便找到窍门,将左边的胸贴揭掉,指腹毫无阻碍地贴上鼓翘的乳珠。
祝真惊喘一声,十根脚趾羞耻地蜷起,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唇,承受着封绍极富技巧的揉弄爱抚。
黑夜里视觉失灵,相对应的,其它感觉便敏锐起来。
她清晰地感受着带着薄茧的指腹刮擦乳头和乳晕所带来的过电似的战栗,身体里像涌动着一波又一波温暖的潮水,在水流的反复冲刷之下,所有的理智都湮灭无踪。
他将吊带掀卷到她的颈下,柔嫩的肌肤还没来得及体味到空气的凉意,便陷进了缱绻的亲吻里,又热又软的嘴唇品尝着软腻的乳肉,噬咬着充血的乳珠。
祝真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块即将融化的棉花糖,没有骨头似的,任由他塑造成任何形状。
封绍怕她觉得冷,将一旁的毯子拉开,兜头罩下,匀称高大的身躯虚虚压着她,心里涌动着难以尽述的炙热爱意,将祝真胸口的每一寸肌肤都细细吻过一遍,仍觉不够,便将手伸到了她的裤腰处,跃跃欲试着往里探。
就在这当口,外面传来喧闹之声,似乎是苏瑛大杀四方,赢了个盆满钵满。
几个人说笑着,各自洗漱休息,最近的脚步声,似乎就响在他们耳畔。
祝真立时变怂,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上衣,轻轻推了推封绍,小声道:“绍哥,睡觉吧。”
封绍忍住身体里沸腾的欲火,依言侧躺在她身后,将一条手臂垫在她颈下做枕头,另一条搂住她的腰,形成绝对的保护姿势,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轻声道:“好,晚安。”
困意来势汹汹,祝真倒头就睡,连做了好几场大梦,醒过来时,周围仍是一片漆黑,安安静静。
她动作小心地翻了个身,靠在封绍温热的怀抱里,听着平稳的心跳声,只觉心里无比踏实。
封绍的手在她腰间捻了捻,轻声问:“睡醒了么?”
“嗯,绍哥被我吵醒了吗?”祝真这会儿来了精神,手恶作剧地往他胯下摸,“还是欲火焚身,一直没睡着?”
她忽然失语。
那根东西,竟然还硬着。
意识到自己火上浇油,祝真忙不迭撒开手,却被男人整个儿抱到了身上,半坐起来,低头狠狠亲她一口。
封绍的声音十分压抑:“真真,这是你自找的。”
夜深人静时分,男人抱着一大团毛毯钻出帐篷,脚步不紧不慢地往楼梯的方向走。
毯子里钻出两只白皙纤细的小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
祝真乌溜溜的眼睛害怕得乱转,双腿在毯
нαǐTαńɡSんùщù.てоΜ(haitangshuwu.)子底下用力攀着男人劲瘦的腰,屁股被他托着,吓得呼吸都要停跳。
“绍哥……你要干什么?”她看着角落里躺着同伴的那几顶帐篷,生怕下一刻便会惊醒什么人,面临史诗级的尴尬现场。
封绍走上一楼,顺着走廊来到尽头,推开书房的门。
他这才用正常音量说话:“别怕,我加快了地下室的时间流速,他们不会过来打扰我们的。”
祝真松了一口气,旋即又嗔他:“绍哥你怎么这样?总是欺负我。”
封绍将她放到书桌上,亲了亲她的脸,声音里带了笑意:“只欺负你一个,好不好?”
祝真口是心非地抱怨着,直到男人坐在她面前的椅子里,一边隔着衣服揉捏两只乳房,一边褪去她的长裤,这才变成了个哑巴,脸红心跳地承受着他的温柔和孟浪。
他这一次没有用手抚弄,而是直接将俊脸埋了下来,细致地舔弄起软白的花户。
祝真一阵一阵打着哆嗦,也不知道是这动作本身就刺激得超出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他的舌头太灵巧太柔韧,刚舔了没两分钟,便止不住地逸出哭音,底下的淫液哗啦啦地往外淌。
“绍哥……绍哥慢一点儿……太快了我受不了……呜嗯……”她实在受不住,手指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里,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想要往回并拢,又被他按着腿再次分开。
腰身一次次往上弓,口中一遍遍求饶,可封绍好像比她还了解这具身体的密码,舌头在软肉里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舌面抵压碾动的力度越来越重,很快把性快感推到了最高。
极致的快乐猝不及防到来,祝真失神地呜咽了一声,阴蒂在男人的口中急跳,小腹又酸又麻,整个人被巨大到难以想象的快感所俘获,轻飘飘地浮在云里。
她浑身的力气骤然卸掉,软绵绵地仰倒在书桌上。
封绍的动作重又温柔下来,细心将她泄出来的水液舔干净,这才分神照顾自己的欲望。
祝真听见黑夜里“咔哒”一声响动,紧接着是拉链拉下的“嗤啦嗤啦”声。
她强撑着虚软的身子坐起,投桃报李:“绍哥,我给你亲亲。”
封绍坐在椅子里,紧咬着牙根,透过昏昧的月光,看着祝真伏在胯下,伸出小舌好奇又生涩地舔弄他勃胀的性器,动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发出难耐的呻吟。
哪个男人没有做过荒唐的春梦,幻想着娇俏可爱的少女对他俯首称臣,将污秽又荒淫的性具含入口中,卖力吞吐,眼睛里是纯然的仰慕和爱恋,就算被他射了满口的精液,依然毫无怨言?
归根结底,他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
柔软的舌头试探地舔过龟头,发现他那里的口感像丝绸一样,又润又滑,肉孔里分泌出的液体虽然咸涩,却是她已经熟悉了的味道,祝真内心天然的排斥感不觉减弱了许多,将整个蘑菇头吃进嘴里,口腔收紧,像吸果冻似的吸了一口。
封绍立刻发出抽气声,素来沉稳笃定的表情被欲望填满,显得有些扭曲。
祝真从他的反应里获取到巨大的成就感,依样又吞吐了几个回合,等到男人不住揉捏她滚烫的耳垂,口中一声一声唤她的名字,这才转移了作战目标,颇具探索欲地舔向冠状沟。
龟头和肉茎的联结处,是雄性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舌头勾挑过系带,顺着沟壑的纹路打圈吸舔时,她明显地感觉到,他的阴茎又大了两分,硬得像根热乎乎的铁棍。
这么大这么长的东西,将来要怎么塞到她下面去呀?
会不会把她撑裂?
祝真生出几分忧虑,与此同时春心萌动,底下残留着他口水的小穴又来了感觉,酥酥痒痒的,害得她直想夹腿。
把整根性器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舔了个遍,她试图将他整个儿吞下,刚吃到一半便觉得吃力。
口腔被塞满,龟头顶进喉咙深处,越往里进,越能引发干呕的生理反应。
看着祝真第二次发出作呕的声音,封绍心疼地将她拉了起来,柔声道:“真真,不用勉强。”
她的感受,永远排在第一位。
祝真的眼睛红红的,嘴唇上也沾着微腥的前精,却极依恋地勾缠住他的脖颈,小声说:“绍哥,我愿意的。”
封绍心头一热,将少女整个儿抱起。
赤裸雪白的双腿紧紧缠住男人劲瘦的腰,祝真感觉到他灼热坚硬的性器借着润滑,顺利地插入腿间的缝隙里,缓缓破开紧闭的贝肉,抵上自己湿淋淋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