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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食物中毒

    “报警报警!天啊,真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慌慌张张的吓得不轻,我则上前一点点掀开人皮,残存的毒虫引来经理的数次呕吐。
    看皮囊是个女性,而且皮肤很新,很像是刚刚去世不久的。
    这帮五毒教真是害人不浅,我也不傻等着了,怕惠嗔出事,我急忙追了出去,刚跑进街边的公园就听见有人喊:“明哥,这儿呢这儿呢,快快,给我弄一条裤衩子。”
    我一走过去,发现是惠嗔躲在树丛里面,下半身用假发遮住,真的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裤子呢?”
    “快别说了,差点让她给阴了,今天这事儿必须得讨个说法,自从下山三个多月以来,啥时候吃过这个亏啊!”
    说着说着他委屈的都快哭了。
    我提议回会所,可他说什么也不同意,认为这样回去太没面子。
    让他在树丛等我,我独自回去给他找了一件浴服。
    最尴尬的是当我们两个男的自树丛里衣衫不整的走出来时,恰巧撞见路边的男男女女,那种异样的眼神,使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灰溜溜的离开,现在不回去也不行,什么证件和钱都在洗浴里丢着呢。
    惠嗔满肚子的怨气,我问了好多遍才算是问明白。
    原来他是被人家给下了药,至于怎么下的,他是到现在也没搞清楚。
    惠嗔说:“你是不知道,我被下了药以后我就不是我了,迷迷糊糊的就和她进了屋,人家要我看风水,我说那就看呗,结果她把衣服给脱了!竟然全脱了!”
    “你还是自己好色,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什么跟什么啊,色即是空,小僧怎么可能会对皮相执着,只是那药太刚猛了,要不是最后关头我有师父送的法器,还真就被你妖怪给破了纯阳。”
    “你是处男!”我惊呼道。
    “啥意思,你不是么?”
    呃...被问语塞,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毕竟他一天见过的女人比我长这么大见过的还多。
    在我的青春期初恋当中,也就是对陈宝莲有过几句调戏,面对假的苗苗动了情,可谁知道最后却都是一场空而已。
    他骂我神经病,戒律当中最严的就是淫戒,他又怎么能去犯戒?平日所作所为,可都是带有批判性的学术行为。
    而那个女人扑到了惠嗔之后,人皮缓缓的脱下来,将惠嗔包成粽子,就像是母蜘蛛即将吮吸自己的食物那般轻轻的抚摸。
    就差一点点,惠嗔要被对方破了真阳,吸走全部的修为。
    他非常愤慨,口口声声要与那些混蛋不共戴天。
    当我们快要到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帕萨特拦住了去路。
    车窗打开后,司机正是那天负责的警官。
    “上车。”
    我心想正好有事儿要找他呢,来的也是巧合,紧跟着一起上了车,对方没有开车带我们去会所,反而把车停在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
    “你们到底是谁?”
    “我中医,他是和尚。”
    “我王建斌当了二十年的刑警,你们两个小滑头能不能说点实话,找你们来我是真有事儿。”
    “警察叔叔,有坏人!”惠嗔立刻从一旁插嘴。
    “哦?坏人?我就是抓坏人的。”
    惠嗔特别认真的说:“有个美女要强 奸我!”
    结果,他把人家给逗笑了,气的惠嗔连连抱怨,还声称要投诉王建斌。
    我现在离开心切,爷爷还在东北,可东三省土地辽阔,找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所以我是真没心思跟他留下来。
    王建斌说:“我知道你们不是寻常人,在你们刚走,小区出现了大规模食物中毒,并且在小区里出现许多你二人的画像,给,拿去看看。”
    两张a4纸打印的黑白照片,画面中正是白天所发生的事情。
    惠嗔仔细打量着道:“我还挺帅的啊,你快看看,这姿势是不是特别的具有高僧的风范?”
    “看看背面。”
    王建斌叼着一支烟,没有点燃,也许刑警的职业特点,他的眼神非常锐利 ,好似随时都想把我们看透似的。
    等我翻过来一看,传单上写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最末端有五毒教特有的符号。
    我说:“咋办?”
    王建斌刚点燃烟就咳嗽了一声:“你问我咋办?我还想问你咋办呢!二百多人食物中毒,查不出原因,天天疼的死去活来的,你说咋办?”
    “领导,我们可是守法公民,事情与我们没关系。”我说。
    谁知道惠嗔在一旁竟然急了,他推了我一下:“说啥呢明哥?那帮混蛋,不该打么?差一点强暴了小僧。”
    “你咋不自称佛爷了?”我打断他。
    “把他们端了,我才有脸叫佛爷!”他气的呼哧带喘。
    其实,惠嗔不了解我的意思,江湖门派的事情,还是不要牵扯到官方,毕竟,暂时还没闹出人命。
    五毒教的杀伤力很厉害,可这里住了好多年还是相安无事,或许真的只是作为据点。
    王建斌在这时又接了电话,得知到了人皮的事情,严肃道:“我也想参加。”
    “江湖上的事情,只要不闹出人命,都不进官,而且警察叔叔你煞气太大,容易弄巧成拙。”
    他在打量我的同时,我也在打量他,王建斌有着很强的阳刚气,光看眼神就知道很固执了。
    “那人皮呢?”
    “你最好查一查医院、停尸间、活人取皮怨气大,施法者不敢自己穿。”
    “还有真法术?”王建斌将信将疑的打了个电话,随后他又向领导请了假,像是缠上我们了,自己也说了,不搞清楚,人家就不走了。
    后来我是拗不过他,加上那么多的食物中毒。
    于是,我与惠嗔去了他们家住,当晚我便以黄纸我写了红门青衣派的招牌——“青龙玉佩带金刀。”
    这几个字可以说是代表了我的身份象征,把黄纸压在门口。
    对方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的搞清楚我们身份与住所。
    所以说,这几张纸放在门口,假如谈,第二天准会来人,假如是打,那当天就得干起来。
    不过,现在是和谐社会,早就不兴打打杀杀了,就算是动手,也多数都玩阴的,就好像妖女差一点破了惠嗔的真阳。
    第二天上午六点四十分,有人敲门,惠嗔迷迷糊糊的去开门,可不到片刻,他用十分稳重的语气说:“美女早上好啊,你找谁啊?对了,你不要以为我光头就是和尚,其实这样的发型比较凉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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