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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章 创新

    心里面有着强烈的喜悦,但过后细想想,好歹我也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这么没有定力?
    现在事情说开了,始终压抑在内心里的阴霾,通通消散一空。
    与钟自灼俩人开始四处溜达,算是做一个战前准备。
    很幸运,昨夜那场大战还剩下十二枚山鬼花钱,它可是宝贝,不论布置阵法,还是降妖伏魔都能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实力。
    当然,如果我要早知道这玩意儿那么值钱,打死我,也不能用他来当武器啊。
    以目前我所了解的术法当中,最厉害的应该就是阴雷法剑,但受到的局限性很大,与人斗法过程中,需要提前一周斋戒,焚香诵经,净口净心。
    还需选址在阴秽之地部下法坛,得敌人生辰八字、体液毛发,都可操纵阴雷,千里取人首级。
    最后是五鬼啖魔,以心头血祭养五鬼,杀人与无形之中。
    道术不同于传说中的“仙术”,好比封神榜里面的神仙,哪一个大神不是移星摘月,但故事永远是故事,流传在老百姓口口相传的任何法术,都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准备。
    绝对不存在一日千里,逮谁干谁的可能性。
    如果处理完手头上的事情,再想成为强大的天师,还需找个地方自己培养阴兵,方可挥之如臂,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也导致了,道士在很多时候非常尴尬。
    除非武当山那种内家功夫的,不仅仅道术了得,还有着很强的武技。
    但十二个排名当中的所有人,细心会发现他们都是或多或少摆脱了法术所需要空间、时间、以及其他必要条件的特点。
    钟自灼可以符咒瞬间爆发出天地威势,金公明能驾驭鬼王害人性命。
    任少岩懂得五毒教金蟾派的法门,青三姑可以直接咒法害人。
    而我当前除了掌握挂术、红门符咒、拳脚功夫以外,只剩下一个拘魂手。
    这也是当前必须要克服的障碍,否则拿什么去和那些人斗?
    思来想去后,心里有了一个打算,就是能不能把法阵从简一下。
    为了这个问题,我与钟自灼找个没人的地方琢磨。
    一开始,我的打算是能不能把法坛画在身上?
    但他否定了我的创意,因为法坛为载体,一旦做法,身体会因为突如其来的阴性能量,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唉,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后悔自己没与爷爷再多学点本事,否则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被动。
    他又说:“对了,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可以尝试下。”
    “什么?”
    “利用符咒来代替法坛。”
    陷入法术创新无法自拔的钟自灼沉思道:“这只是我的一个设想,开坛做法不外乎是以法坛为中心,调遣神鬼五行,若是以符咒利用五脏六腑为基点,托起整个法坛,此时,你若是施法的话,是能够省去大部分的时间,如果熟练的话,甚至还可以做到瞬发。”
    我当时就愣住了,这是人才啊!简直可以说是奇门玄术界里的博士后。
    虽然不善与人沟通,但历史上的所有天才,大多数都有这个毛病。
    钟自灼又说:“此法倒是有一个弊端,符咒不同于法坛,只能供你挥霍一次。”
    “一次就好!”
    我真的兴奋坏了,凭借挂术以及武技,甚至红门术中对身体的掌握,发出的术法,可就是保命手段了。
    说干就干,我把阴雷法剑的阵法结构画了出来。
    钟自灼按按照其中蕴含的天地五行的道理,将整个法坛利用符咒的手段完美表现。
    由于符纸太多不方便,我还特意出去买了一件说相声穿的长马褂,所有的符纸按照排列,前前后后都贴在了衣服里面。
    折腾了大半天的时间,甚至都忘记吃饭了。
    忙忙碌碌,也让时间过的很快,两天的时间里始终没曾与其他人相遇过。
    不知道大家现在都准备的怎么样了,来者虽然都在一个城市,但若不专门去寻找,彼此碰见的几率可以忽略。
    何况,我毫无疑问是所有前去巫支祁的人当中实力是最弱最容易被忽略的人。
    高楼大厦的灯火通明,照亮了这个现代化的大城市,当一些充满着古风的建筑与当代相结合,竟然会有穿梭历史长廊的错觉。
    没有乘坐任何的交通工具,钟自灼我们两个步行在城市中穿梭,沿途所见,鬼影重重。
    的确如城隍爷庞金所说,这个凡人居住的世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许多的鬼魅溜。
    它们化作一团阴暗的能量,跟在一些心底同样阴暗人的身侧,无时无刻都惦记着迷乱凡人心智。
    只有这样,人才可以成为鬼的载体,供它们来修行,并且鬼魂自身也不会受到三把阳火所伤。
    深吸了口气,很多事情,你明知道会这样发生,却又无能为力,或许,这就是懂术法的人心中潜藏的一种悲哀吧。
    等到了喇嘛庙,院子角落里的转经筒正缓慢的自我运转,四周点了许多蜡烛,光线很暗,也显得非常神秘,若有若无的梵唱起起伏伏,而其他人有的已经到了。
    与金公明微微颔首,但是六爷的身旁站着一名忍者装扮的男子吓了我一跳。
    “日本人?”
    “次奥,骂谁日本人呢!”对方当时就急了。
    我惊呼道:“海朝,是你们海朝,这几天你干嘛去了?我怎么一直找不到你?对了,我在网上看到。”
    “等等!”他急了,连忙跑过来堵住我的嘴,“嘘,六爷不上网,小点声。”
    “真是你?”
    “有人暗算我,玛德,那天裤子都脱了,正在激情热吻呢,结果她变成了长喉结的妖怪,吓死老子了。”
    钟自灼叨叨了几句,忽然掐住我的手腕:“你那天你干什么去了?是不是你做的!”
    我赶忙大喊:“六爷这天待的习惯么?”
    六爷礼貌回应:“还好还好,我是江南中人,离家也不远,当然习惯了。”
    “六爷,我有点事情想要告诉你。”
    杜海朝咬牙切齿的低声说:“我错了,讲和讲和,你是哥还不行么!”
    我笑眯眯的掐了掐他的脸蛋:“乖弟弟,以后见哥哥要懂点礼貌,知道不!”
    瞧他吃瘪的样子我就开心,到了六爷的近前,我趴在他的耳朵边,将城隍爷告知我的童谣说了一遍。
    六爷面色严肃:“还有这事儿?”
    不知真相的杜海朝脸都绿了,急忙解释:“六爷,这事儿真不赖我啊。”
    “跟你什么关系,一边去我。”六爷骂了一句,杜海朝更是满脸不解的看着我。六爷又说:“此事不得不防,红门子弟都在岸上待命,我与张明二人入江。”
    大家虽然非常费解,可六爷的威信让红门子弟不敢有任何的要求。
    最后出现的是身穿红色僧袍的阿普拉,以及龙茵茵,任天青两个人。
    唯独聚义堂的公孙胜没来,取而代之的则是五名其他脸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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